第四百七十七章虎癡許褚
這許褚可是呂布的心腹愛将,在呂布的心目中,地位可不低,哪怕是跟随他最久的張遼,此時此刻,都不一定能比的上許褚。
雖說張遼是從他起家的時候便跟随在了他的身邊,但如今張遼手握重權, 鎮守一方,雖然明知道張遼對他也是忠心耿耿,但呂布的性格本就多疑,如果讓他在張遼和許褚兩人之間選一個最信任的人,那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許褚。
所以,對于許褚,呂布還是想要多給他一些立功的機會, 以後好給他封個好點的爵位。
許褚在征讨益州的這段時間可是憋壞了, 以他的性子, 自然想要上陣殺敵,但是,他卻很清楚自己的職責,他現在主要的目的就是要保護呂布的安全。
所以,此次征讨益州,他大部分的時候都老老實實的待在一旁,看着别人請命出戰。
而此刻,呂布身在城頭之上,身旁又有不少的武将保護,他自然不用擔心呂布的安全,所以,剛剛才主動請命。
聽到呂布應允,許褚興奮的對着呂布一抱拳,高聲道:“王上放心,我必爲王上砍下這厮的狗頭。”
說罷,許褚從一旁幫他拿刀的士卒的手中拿起大刀, 朝着城下走去。
不一會,城門打開,許褚領着一隊人馬趕到了城外,背城列陣。
陣形剛一列好,許褚便縱馬揚刀,朝着阿哙喃殺了過去。
“來的好!”
看到敵陣中出來一個與自己體格差不多的武将,阿哙喃低吼一聲,縱馬迎了上去。
先前那一戰他也在,可謂是敗的憋屈,單單是他那一個部族的數萬人馬,最終活着回去的,也不過百餘人。
此次,他要當着對方的面,陣斬了地方的大将,出一口惡氣。
隻見阿哙喃眼中充滿了殺氣,舉起手中的大刀,伴随着呼嘯的風聲,朝着許褚砍了過去。
阿哙喃的實力孟獲和他麾下的這些南中武将們可是再清楚不過了,就在他們以爲阿哙喃這一刀能夠直接将對方這個無名之輩斬于馬下的時候, 眼前突然發生的一幕, 可謂是讓他們驚駭至極。
隻見阿哙喃那勢大力沉的一招橫砍,竟然被許褚直接硬生生的用左手抓住了長刀的刀柄, 而許褚的力氣之大,竟然讓這阿哙喃滿臉通紅的奮力向後拔的時候,居然紋絲不動。
許褚不屑的冷笑一聲,道:“王上的名諱也是你這蠻夷配喊的?受死吧!”
隻見許褚的右手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大刀,朝着阿哙喃頭頂劈了過去。
“不……”
阿哙喃面露驚恐的望着那不可阻擋的一刀朝着自己的面門劈來,心中充滿了絕望。
“噗!”
一時間,鮮血四濺,隻見阿哙喃被許褚從上到下,一刀劈成了兩半,内髒夾雜着鮮血散落了一地。
“喝!喝!喝!”
“必勝!必勝!必勝!”
許褚幹淨利落的一刀斬殺了南蠻的大将,讓唐軍士氣大振,紛紛聲喝彩。。
許褚幹淨利落的一刀斬殺了南蠻的大将所帶來的威懾力,以及那震天的喝彩聲竟然讓對面的毫無軍紀可言的蠻兵産生了一些混亂。
“呸,看起來塊頭挺大,原來卻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許褚看着被劈成兩半,倒在地上的阿哙喃的屍體,不屑的吐了口吐沫,随後,轉過身,揚刀指着對面的軍陣,高聲喝道:“對面的蠻兵聽好了,爺爺我乃是唐王麾下大将許褚,要是有不怕死的,就再來個中用一點的。”
“呵呵,沒想到這許褚現在還學會了用激将之法了啊,還當真得對他刮目相看了。”
看着城下正揚刀指着敵陣耀武揚威的許褚,城頭上的呂布的臉上滿是笑意。
這時,一旁的李嚴笑着說道:“許将軍不但勇武過人,如今還學會了使用計謀,恭喜王上,又能得一獨當一面的大将。”
呂布笑着搖了搖頭,道:“你是還不了解他,指望他獨當一面,還是算了吧。”
說到這,呂布突然頓了頓,道:“都安排的怎麽樣了!”
李嚴沖着呂布一拱手,道:“王上放心,馬超将軍和劉璝将軍的數萬鐵騎已經準備好了,隻待王上一聲令下,便可進攻!”
說到這,李嚴的眼中充滿了興奮,以前他們益州可沒少吃這些蠻人的苦頭,這些蠻兵雖然軍紀散漫,但各個兇悍異常,雖說每次南蠻入侵的時候,都被阻擋了下來,但益州的人馬也是損失慘重。
但現在不同了,這些蠻兵再怎麽兇悍,不過就是一群步軍,在這狂野之上對上數萬鐵騎,别說是李嚴了,即便換個不懂軍事的,都已經能看到最終的結果了。
呂布滿意的點了點頭,将目光重新投到了戰場之上。
蠻兵陣中,望着陣前那耀武揚威的身影,孟獲咬牙切齒的怒吼道:“狗賊如此猖狂,你們還有誰可以出陣替本王斬了這厮,隻要能斬了這厮,賞千金,美女百名!”
相對于唐軍陣中的一片喜悅,孟獲可謂是臉色鐵青,整個蠻兵陣中死氣沉沉。
阿哙喃什麽實力,他們每個人都很清楚,連阿哙喃都被敵将一刀給砍了,他們上去也不過就是送菜而已,紛紛被許褚的威勢所懾,低頭沉默不語。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千金雖然在富庶的中原算不得什麽,但在南中,可算的上是一大筆的錢了。
再加上賞賜美女百名,那就更讓這些頭領門雙眼發紅了。
并不是說這些頭領們沒見過女人,他們要了這些女人也并不是全部都是自己用,而是帶回部族中,用來當做生育的工具而已。
要知道,這些蠻兵可都是各個大小部族東拼西湊出來的,他們歸屬于各自的部族,這百名美女對于自己的部族來說,也确實算的上是很大的一筆财富。
隻見突然有一人走了出來,沖着孟獲高聲道:“大王放心,看我去斬了這厮。”
孟獲一看,隻見此人正是自己麾下第二洞的元帥董荼那,孟獲大笑一聲,道:“好,隻要你能斬了這厮,本王定有重賞。”
董荼那沖着孟獲一禮,随後便打馬朝着許褚殺了過去。
“我乃蠻王孟獲麾下第二洞元帥董荼那,敵将快快受死。”
“哈哈!!!來的好。”
許褚大笑一聲,驅馬沖到了董荼那的面前,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大刀,朝着董荼那劈了過去。
許褚的戰馬可是引自西域的大宛良駒,比董荼那所騎的南馬足足高了一個頭,董荼那仰望着許褚那如泰山壓頂般劈下來的一刀,心中不禁感到很憋屈。
連忙舉起手中的大刀,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咣當!”
一聲清脆的金屬交鳴聲響起,許褚那迎面來的一刀重重的劈在了董荼那雙手高舉的大刀之上。
該死的,這厮力氣怎麽會如此之大!
剛剛舉刀接下許褚一刀的董荼那在心中不可置信的怒吼了一聲,那從刀上傳來的巨大的力量讓震的董荼那雙臂發麻,就連他胯下的那匹瘦弱的戰馬,也因爲受到的壓力太重,漸漸的跪了下來。
“哼,居然如此的不經用,受死吧!”
見到董荼那不堪的模樣,許褚冷哼一聲,左手向前一伸,怒吼了一聲,在董荼那驚駭的叫喊聲中,一把抓住了董荼那的領口,将董荼那提了過來。
抓住董荼那的許褚直接将董荼那朝着空中一抛,手中的大刀下往上一揮,瞬間将董荼那劈成了兩段,内髒伴随着鮮血,一同灑落在了地上。
臉上沾滿了鮮血的許褚在夕陽的餘晖之下,身上映着淡淡的金光,宛如一尊無人可擋的戰神矗立在戰場之上。
城頭上,見到對面的蠻兵軍陣中此時已經雅雀無聲,呂布笑了笑,道:“傳令下去吧,可以收網了,告訴馬超和劉璝,還是如先前那樣,對于孟獲,隻可追趕,不可擒殺。”
“遵命!”
一個傳令兵高聲領命,匆匆的朝着城下跑去。
就在這時,一旁的李嚴突然沖着呂布一拱手,不解的問道:“不知王上爲何此次還要有意放了這孟獲,依臣看來,此次最好能夠将這孟獲擒殺,否則的話,即便讓祝融夫人回到南中,以祝融夫人的威望和她祝融部落的實力,也不一定能夠一統南中吧。”
聽到呂布的這個命令,李嚴一時間有些想不通,完全不知道呂布的葫蘆中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在李嚴看來,這孟獲怎麽看,都會是自己等人想要利用祝融一統南中的絆腳石,這種人,最好是除掉,以這孟獲對自己等人的恨意,留着的話,隻會是一個禍患。
呂布神秘的笑了笑,道:“現在還不到時候,孟獲這個餌,寡人還有些用處!”
說罷,便不再言語,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望着遠處的蠻軍那雜亂無章的軍陣。
不多時,一陣蒼涼的号角聲在天地中響了起來,伴随着這蒼涼的号角聲的,是一陣陣如雷鳴般的轟鳴聲。
轟!轟!轟!
大地在震動,漫天的塵煙在建甯的東西兩側升起。
聽到這震天的轟鳴聲,孟獲大驚:“這是什麽聲音?”
不僅僅是孟獲,此時整個蠻軍頓時變的騷亂了起來,這些生活在山中的蠻兵從未經曆過這種陣仗,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個個茫然的望着天空,隻見天空中晴空萬裏,連一朵烏雲都沒有。
難道晴天,也有打雷的時候?
此時此刻,所有蠻兵的心頭皆升起了這樣一個念頭。
就在這個時候,仔細聆聽了許久的孟優突然大聲吼道:“不好,這是馬蹄的聲音,是騎兵!”
“騎兵?”不遠處,朵思大王面露疑惑,不解的問道:“騎兵應該沒有這麽大的動靜吧,如果這真的是騎兵的話,那得多少騎兵才能造出這麽大的陣仗。”
這也難怪,南方本就少馬,就更别提大批量的騎兵了,久居南中的這些蠻人們有如此想法,也很正常。
不等孟優再次給朵思大王解惑,片刻之後,朵思大王便一臉驚愕的望向了前方。
轟隆隆,大地顫抖,黃土滿天。
一眼望不到邊的黑色的鋼鐵洪流帶着漫天的塵埃,如江海奔騰,洪水猛獸般從建甯的東西兩側沖了過來。
腳下的大地在微微顫抖,那入山的壓力令人窒息,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這……這……這是什麽?”
朵思大王無神的望着那朝着自己湧來的黑色洪流,喃喃的問道。
呂布爲了多抓點修馳道的俘虜,減少彼此的傷亡,這次可是下了血,所帶來的八萬鐵騎盡數出動,馬超可劉璝各帶四萬,從建甯的東西兩側朝着蠻兵包圍而去。
他就是要以這種令人窒息的壓力,擊潰這些蠻兵的心理,讓這些裝備簡陋的蠻兵自己主動點頭像,省的再造一些無故的傷亡。
畢竟不管哪邊死了人,呂布都會心疼,對面那十萬,可都是自己未來用來修馳道的免費勞力,死一個,呂布都會感到心疼。
很顯然,效果十分的令呂布滿意。
朵思大王此時已經徹底的蒙了,他哪見過如此的陣仗,無數的鐵騎,那一眼望不到頭的黑色洪流,看起來比自己等人這十萬大軍應該也少不了多少。
在這曠野之上,面對和自己兵力差不多的鐵騎,怎麽打?
雖說并不到标着步兵沒有騎兵的數量多就不能打,也不是說就一定打不赢,能赢的有很多嘛。
比如說,唐朝的陌刀特,西方古羅馬的馬奇諾方陣,這些都是可以以爲數不多的步兵在曠野上便能屠殺鐵騎的兵種。
但是,很顯然,這些裝備簡陋的蠻兵并不在此列。
五溪洞的洞主金環三結突然沖着孟獲大吼道:“聽到了嗎?朵思在問你這是什麽,你特碼倒是回答啊!”
“告訴我,爲什麽對方會有這麽多的鐵騎,而且,你居然不告訴我們?你居然讓我們這些步卒在這曠野之上和這麽多的鐵騎正面決戰?你到底是何居心?”
五溪洞的洞主金環三結現在頓時有些懷疑這孟獲是不是和呂布有所勾結,将他們引到這曠野之上讓呂布好把他們一網打盡,然後他孟獲吞了他們……
此時此刻,孟獲也有些瞠目結舌,先前一戰,他隻知道對方有騎兵,他也見到了那些在山下外圍遊蕩的騎兵。
但是,鬼特碼知道會有這麽多啊,有這麽多的話,當時自己是怎麽逃出來的?
當孟獲成功逃出升天的時候,便認爲,對方即便有騎兵,數量也絕對不會太多,否則的話,他孟獲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可能能夠逃的出來。
孟獲支支吾吾的說道:“可能這些騎兵是近期才趕到這裏的吧,先前一戰,我并沒有見到這些騎兵。”
聽着那震天的馬蹄聲,朵思大王瞬間回過神來,朵思大王對着孟獲怒吼道:“混蛋,你是想害死我們嗎?你現在告訴我,這還怎麽打?”
怎麽打?我特碼知道怎麽打?你問我我問誰去?
孟獲一咬牙,這根本沒法打,而且,以呂布那性格,自己落到他的手上,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想到此處,孟獲不再猶豫,沉聲道:“你們先抵擋一陣,本王回去找些能夠對付這些騎兵的援兵過來。”
說罷,孟獲一提缰繩,便頭也不回的打馬而去。
孟獲情知此時此刻,再留在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十萬步軍在曠野之上對陣數量大體相等的鐵騎,完全沒有打的必要,一點懸念都沒有。
雖然孟獲心中恨不得将呂布碎屍萬段,但卻并沒有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既然明知不可爲,那還不跑路的話,那就真的是腦子有問題了。
至于這些蠻兵,反正又不是他的部族,他們的死活,跟他有什麽關系。
孟優見到哥哥都已經跑了,他還留下來幹嘛?留下來讓這些人把對他孟獲的怒火全部都發洩到他的身上?
在金環三結和朵思大王正望着孟獲離去的背影發呆的時候,孟優悄悄的一提缰繩,總馬而去。
“元帥,不好了那孟優也跑了!”
金環三結的一個親衛見孟優打馬離去,連忙來到了正在望着孟獲漸行漸遠的身影神遊天外的金環三結的身邊呼喚道。
金環三結回過頭,茫然的看着這個親衛,道:“你說什麽?”
“孟優,孟獲的那個弟弟,也跑了!”
“什麽?”
聽到這,金環三結猛然驚醒,怒罵道:“這該死的混蛋,把我們騙到這,他自己卻跑了,我與他勢不兩立。”
“好了,估計是孟獲那個家夥在這呂布的手上吃了大虧,怕以後在南中的地位不保,所以才将你我二人也騙了過來。”朵思大王走了過來,道:“現在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吧。”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
孟獲和孟優兩個兄弟能跑,但是他們能跑嗎?
這些可都是他們部族的勇士,即便他們放棄了這些蠻兵真的能逃回去,但是沒了手上的這些人馬之後,他們回去之後又能怎麽辦?
等待着他們的,也隻會被其他部族吞并而已。
聽着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金環三結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一時間,六神無主,慌亂的道:“怎麽辦?能怎麽辦?在這曠野之上,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過,還能怎麽辦?”
聽到這,朵思大王夜突然間變的沉默不語,良久,猛地擡起頭,道:“如今之計,也隻能向這呂布投降了,以這些漢人的形式作風,隻要我們降了,他們大喜之下,定然會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們,然後在送我們回南中。”
金環三結眼前一亮,那些漢人們對待俘虜好像還都挺好的,這确實是一個不錯的計謀。
好漢不吃眼前虧,就先投降好了,等回了南中以後,再找那孟獲算賬。
說罷,金環三結點了點頭,道:“好,就這麽辦。”
于是,兩軍相撞,本該是兩軍血灑沙場,血流成河,但此時,卻是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隻見十萬蠻兵,再鐵騎還未沖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便紛紛丢掉了手上的兵器,跪倒在了地上。
這突然發生的一幕,讓馬超和劉璝兩人一懵,以至于爲了防止撞上這十萬跪在地上的蠻兵,倉促的止住了鐵騎的沖鋒,本來整齊的沖鋒陣型卻出現了因爲停止的太過倉促,出現了些許的混亂。
馬超一舉槍,沖鋒中的關中鐵騎緩緩的止住了奔行的步伐,唯有戰馬不斷噴出的噴嚏聲,組成聲聲的悶雷,傳入蠻兵的耳膜中。
馬超勒馬上千,俯視着這些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蠻兵,嘴角一揚,面露不屑,道:“就你們這種膽量,也敢犯我邊境?”
這時,跪在地上的金環三結連忙起身,沖着馬超一臉谄媚的說道:“回将軍,這都是誤會啊,我們都是被那孟獲騙過來的啊,我們願意歸順唐王,我們願意歸順唐王……”
看到金環三結這一臉谄媚的模樣,馬超嘴角一抽,他從小便跟随自己的父親征戰沙場,還從未打過如此荒謬的一戰。
明明是對方來找你事,來打你的,可是,這才剛要交戰,還沒開打,對方就直接投降了。
隻是,既然對方降都已經降了,你還能怎麽辦?總不能不接受他們的投降吧,再說了即便他不想接受他們的投降,這也輪不到他做主啊。
馬超冷冷的說道:“接不接受你們的投降,還得王上說了算,你跟我入城觐見王上吧。”
“是!”
金環三結連忙欣喜的沖着馬超拱手一禮。
馬超剛轉身準備帶金環三結入城見呂布,這時,便又聽到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還有我,還有我呢。”隻見又一人匆匆起身,來到了馬超的面前,一臉谄媚的看着馬超。
馬超微微一愣,道:“你又是何人?”
隻見此人輕咳一聲,道:“我乃是南中秃龍洞的元帥,朵思!”
他等會要見的可是名正言順的大漢的唐王,所以在這,他可不敢自稱什麽大王。
他之所以也要求着去見呂布,無外乎便是因爲在他的了解中,這些漢人,隻要你歸順了他,不禁什麽事都沒有,而且他們在放你回去的時候,還能送你點好處。
既然不會有事,又有好處拿,幹嘛不去。
當太陽慢慢落山,夜幕開始降臨之際,馬超和劉璝收繳了十萬俘虜的一應裝備器械,在建甯城外另立了一座大營看押了起來,随後,領着滿族的大小将領,往城内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