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兩個選擇
“吱……吱……吱……”
城門徐徐打開,城内一将縱馬飛出,來到了城下,持槍策馬而立。
獅盔獸帶,銀甲白袍馬超見到來将,不屑一笑,也不答話, 縱騎持槍而出,朝着雷銅飛奔而來。
剛想和馬超打個招呼的雷銅見此一愣,也罷,既然人家已經來了,那就戰吧,遂一抖缰繩, 持槍縱馬迎了上去。
“咣當!”
兩馬齊出,兩槍并舉, 戰至一塊。
兩槍相撞,雷銅頓時覺得虎口劇震,手臂發麻,心中暗自贊道,不愧是名震西涼的錦馬超。
遂打起精神,與馬超鬥了起來,一時間,你來我往,戰作一團。
不知不覺間,兩人以及纏鬥了五十餘個回合,雷銅頓時感到有些體力不支,手中的長槍也變的沉重了起來。
這馬超還真是個怪胎,雷銅有些氣喘籲籲的看着馬超,對方的每一次宛如很随意的攻擊,自己都得盡全力去抵擋,他哪來的這麽大的力氣。
剛開始的時候,雷銅還能時不時的回上那麽兩下,漸漸的, 便開始落入了下風, 隻有招架的餘地。
苦苦支撐的他雙臂微微顫抖,身體也變的沉重了起來,見那馬超又持槍攻來,雷銅連忙側身朝着一旁躲去。
哪隻馬超中途變招,長槍一掃,正中雷銅的臂膀,将雷銅從馬上掃飛了出去。
“砰!”
雷銅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揚起了一陣塵煙。
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的雷銅方一起身,便感到脖間一涼,泛着寒光的槍頭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擡起頭,隻見戰馬之上的馬超正昂着頭看着自己。
“還要打嗎?”
馬超淡淡的聲音傳入了雷銅的耳中。
“咣當!”
雷銅将手中的長槍朝着地上一扔,輕歎一聲。
“我輸了!不愧是名震天下,被羌胡稱之爲神威天将軍的錦馬超,果然名不虛傳,雷某敗的心服口服。”
馬超傲然一笑,将長槍收了回來。
“那還等什麽?随我去見王上吧!”
說罷,馬超一勒缰繩, 回馬朝着呂布緩緩而去。
雷銅轉過頭, 望向城頭, 對着城頭之上的楊懷招了招手,随後,便徒步朝着唐軍陣前走去。
一直在城頭之上注視着城下戰鬥的楊懷見此暗歎一聲,如果能就此退了唐軍的話,他也不想就這麽憋屈的降了。
可是,雖說自己與雷銅兩人能夠守得住劍閣,但正如呂布所說的那樣,劉璋并非明主,自己等人守的了一時,難道還能守的了一世?
即便守住了這劍閣又如何,以自己主公那性子,自保都很費勁,就更别提進取了。
身爲武将,哪個不想着征戰天下,成就一番不是之勳?又有哪個人願意如同門衛一般整日裏隻是提醒吊膽的守着一個關卡,而且這個關卡還不知道能夠守的了多久。
一旦被對方攻破,到那時,再想歸順可就沒那麽容易了,楊懷心裏也很清楚,在謀士如雲,猛将如雨的呂布的面前,他們能夠獻出的,能夠讓呂布所惦記的,能夠拿得出手,從呂布的手中換個榮華一生,家小平安的,也隻有這劍閣了。
楊懷長歎一聲,擺了擺手:“都放下手上的武器吧,爲了兄弟們的家小,爲了各位的家小能夠過上更好一點的生活,開城……歸降!”
丢下這麽一句話後,楊懷踱步從城頭上走了下去……
……
“罪将雷銅!”
“罪将楊懷!”
“拜見唐王!”
唐軍陣前,雷銅、楊懷良将沖着呂布一抱拳,拜了下去。
“哈哈……”端坐于戰馬之上的呂布大笑一聲,握着馬鞭的手向上一擡。
“兩位将軍快快請起,不必多利,你們二人可是劉璋麾下出了名的大将,似爾等兩人這等大才,屈居于一個孱弱之主的麾下,真是暴殄天物,有你二人,寡人何愁不能早日平定了這益州,解益州百姓于水火?”
雷銅與楊懷二人聽聞呂布如此高擡自己,連道不敢。
雖說他二人也覺得自己兩人在劉璋麾下的衆将中能排的上名,自己是個很牛逼的人。
然而,他們兩人的臉皮并沒有如呂布那般的厚,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自知之明的。
眼前的這位是何人?那可是東征西讨,南征北戰,一路從未有過敗績的唐王呂布。
此人麾下更是謀士如雲,猛将如雨。
在這麽一個猛人的面前,他們兩人可不敢以爲自己是一個很牛逼,很吊炸天的人物。
他們有幾斤幾兩,他們自己心裏清楚,在别人眼前吹吹也就算了,在這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土地有土地,要戰績有戰績的猛人的面前,還是實事求是一點的好,省的到時候下不來台的是他們自己。
另一邊,率領了五萬大軍攻打沓中的文稷父子卻遭遇到了激烈的反抗,吳懿,吳蘭死守沓中,任其怎麽叫罵就是不出戰,隻是據稱死守。
唐軍中軍大帳……
“父親,這麽下去不是辦法,照這個情形下去,誰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攻下沓中,後面還有白水關,涪城,棉竹關,我們何年何月才能到達城都。”
文欽滿臉憂色的看着眼前的地圖,對着文稷說道。
“唉,本來此次會是我們文家的一個轉機,我文家可以借此機會在這将星雲集的大唐脫穎而出,在這大争之世留下濃重的一筆,哪知這吳懿和吳蘭如此難纏,莫非這是天意?”
文稷感到有些頭疼,如今的形勢依然明了,呂布一統天下也隻是時間的問題了,如果能抓住機會,在将星雲集的大唐脫穎而出,未來他文家必然會成爲一個顯赫的世家,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這麽一次光宗耀祖的機會,首戰便遇到吳懿和吳蘭這麽難纏的對手,如果連個小小的沓中都拿不下來,即便呂布不會追究他們的責任,以後還會再用他們嗎?
突然,盯着地圖的文欽眼前一亮,道:“父親,我有辦法了!”
“哦?說說看!”
聽聞此言,文稷一愣,擡起頭,将目光投到了文欽的身上。
文欽一臉灼熱的神情,用手在地圖上一指,道:“據聞,此地有一小道,名曰陰平,兒子願引以軍,出漢中德陽亭,用奇兵攻打城都,吳懿和吳蘭必然回軍來救,父親可趁機一舉攻下沓中,可獲全功。”
“不可,陰平小路,皆高山峻嶺,若對付以百餘人守其險要,斷了你的歸路,你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文稷聞言一驚,當即否決了此事,這一計太過行險,不成則此行的所有人都将死在這深山之中。
“父親也說了,隻需以百人守其險要,我軍便死無葬身之地,所以兒子斷定對方定然也覺得我們不會走此路,對方定然想不到我們會反其道而行,偏偏就是走了此路,我們勝算很大。”
“不成,此計太過兇險……”
“父親……這可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成了,此役必然名留青史,取益州的首功隻需這一戰……”
“可是……”
文稷也知道走陰平确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換了一個人他早就答應了,可是,如今站在面前的,是他的兒子。
“沒什麽可是的,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父親,你就讓我去吧!”
文欽噗通一聲拜倒在了地上。
猶豫了良久,文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好吧!”
……
點将台上,看着台下的兩萬将士,文欽心中豪氣頓生,此戰,必是名留青史的一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将士們,吾今乘虛去取城都,與汝等立功名于不朽,汝等肯從乎?”
“願遵軍令,萬死不辭!”
将士們紛紛高聲回道。
“好,目标城都,出發……”
森林越來越茂密,山岩也越來越陡峭,溝谷中滿是散落的碎石,或大或小,突兀嶙峋,戰馬踩在石上,不斷的打滑深陷,根本無法騎行。衆人唯有翻身而下,拉着缰繩牽馬前行速度頓時慢了許多。
文欽先令子副将引五千精兵,不穿衣甲,各執斧鑿器具,凡遇峻危之處,鑿山開路,搭造橋閣,以便軍行。
文欽自領一萬五千餘精兵,各帶幹糧繩索進發,峽谷之中,二十餘日,行七百餘裏,皆是無人之地。
約行百餘裏,選下三千兵,就此紮寨,又行百餘裏,又選三千兵下寨,十日後,文欽自引兩千人馬,穿過陰平,直取江油,毫無防備的江油幾乎沒有任何抵抗,便被文欽攻了下來。
攻下江油的文欽将陰平道上的所有唐軍接了出來,齊聚江油,往涪城進發。
……
奪下了劍閣的唐軍徐徐的朝着梓潼開進,戰馬之上的呂布眯着眼睛大量着遠處,地平線上漸漸升起的一座巨城。
“梓潼的守将是何人?”
“冷苞,此人生性剛勇,深得劉璋的信任,王上想要取這梓潼,恐怕得花費一些心思了。”
一旁,雷銅側着身,詳細的對呂布介紹着關于梓潼的信息。
“冷苞?”
呂布眉頭一皺,這個名字好像聽過,此人好像還曾經設計圍過魏延,如果不是黃忠及時趕到的話,可能魏延就栽在此人的手上了。
由此可見,此人也算是一個良将。
如果沒記錯的話,此人好像對于劉璋還挺忠心的,本來還以爲能夠借着雷銅在益州的影響力,沿途招降,一路平推到城都呢,誰知道竟然遇到此人來鎮守梓潼,看來要拿下這梓潼,還真如雷銅所說的那樣,得花點心思了。
秋風蕭瑟,凋零的落葉随風飛舞,在空中久久飄零不曾落下,梓潼城下,鉛雲壓城,凄涼的号角聲如同野獸在低吼,獵獵的旌旗在硝煙中若隐若現的擺動。
經過了霹靂車數日的連番轟炸,梓潼的城牆已經變的殘缺不全。
這冷苞到也是個人才,不管呂布如何做,他就是不爲所動,據堅城而守,就連陳宮最後都拿他沒辦法了。
一怒之下,呂布下令就地伐木造霹靂車,用霹靂車對着梓潼不分晝夜的輪番轟炸。
這已經是第四日了,城頭上的女牆基本上都已經被夷平了,可是冷苞就是不出戰。
這四日來,呂布也數次發起了進攻,但都被冷苞給打了回來。
無奈,隻好繼續用霹靂車對着城頭轟炸,他要看看是這巴蜀之地的城牆堅固,還是他的霹靂車厲害。
轟隆!
在霹靂車的轟炸下,城頭突然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整個戰場不禁爲之一靜,漫天的煙塵遮住了視線,讓人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等到塵煙漸漸散去,塵埃落盡,終于看到梓潼城牆的外廓坍塌了下來,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不分晝夜的攻打了數日的唐軍見到這一幕,頓時爆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和咆哮聲。
呂布嘴角一揚,緩緩的擡起了一隻手,馬鞭遙指梓潼:“殺……”
“殺……”
“殺啊……”
“殺……”
“……”
震天的喊殺聲在梓潼城外響了起來,蒼涼的号角聲響起,無數黑衣黑甲的唐軍如決堤的洪流,洶湧澎湃的朝着坍塌的缺口湧了過來,那如虹的氣勢足以劈山倒嶽,無可匹敵。
城裏的守軍在冷苞的号令下,源源不斷的朝着缺口湧去,妄圖堵住這個缺口。
不得不說,冷苞所率領的益州軍真是精銳之師,對上了以兇悍著稱的唐軍也不遑多讓。
兩隻人馬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一時間鮮血四濺,殘肢橫飛,雙方的将士一片片的倒下,後面的将士踩着前方戰友的屍體不斷的繼續前行,厮殺。
忽見缺口内,一人左劈右砍,已經有十餘名唐軍将士死在了他的手中,阻擋住了大批唐軍前進的腳步。
馬超冷笑一聲,一抖手中的長槍,飛馬出陣,朝着對方殺了過去。
正在左劈右砍,殺的正歡的鄧賢忽見一個獅盔獸帶,銀甲白袍的武将縱馬朝着自己殺來。
鄧賢一刀将擋在面前的唐軍砍翻在地,提刀迎了上去。
不過片刻,兩馬相撞,馬超一提手中長槍,帶着無可匹敵的氣勢,朝着鄧賢刺了過去。
“咣當!”
“噗嗤……”
一聲清脆的金屬交鳴聲後,鄧賢雖然勉強的擋下了這一擊,卻感覺宛如一顆巨石擊在了自己的月匈口,一口鮮血噴射而出,身體不受控制的從馬上飛了出去,直飛出數丈。
還未來得及起身,便見馬超已經出現在了鄧賢的面前,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長槍,以一種無可匹敵的氣勢,刺了出去。
“噗……”
長槍直接将鄧賢釘在了地上,鄧賢張着嘴巴嚎叫着,但他卻沒法聽到自己的嚎叫。整個戰場在他眼中成了一幅無聲的畫卷。
口中不斷冒出的血液染紅了他眼中的世界,周圍的地上随處可見血肉模糊的屍體;死亡的恐懼感漫上鄧賢的心頭。
讓他雙眼圓瞪,無比驚恐,他竭力想嚎喊,卻什麽也聽不到,歸終,在劇烈的抽搐間,眼前的世界漸漸灰暗下來……
拔出了長槍後,馬超高舉手中的長槍:“随我殺……”
五千益州軍以血肉之軀牆在缺口處,承受着唐軍狂風暴雨般的沖擊,兩軍膠着,憑陵殺氣,以相剪屠,鋒利的槍尖穿腸破肚。
雪亮的鋼刀劈臂斷頭,十多丈寬的缺口處,擁塞了敵我雙方成千上萬的人,層層疊疊,呐喊如潮。
倒下的人,不論生死,瞬間就被無數雙腳踐踏成團,血肉相化成模糊的泥漿……
唐軍氣勢如虹,厮殺了數個時辰後,益州軍終于不敵,開始且戰且退,見此,唐軍頓時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直沖雲霄。
看到這一幕,呂布大松一口氣,這樣的一場殺戮終于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以前的他或許對這樣慘烈的一幕沒什麽感覺,但是,自從收複了河西之地,開始需要想草原遷移人口的時候,他才感覺到了人口的重要性,真是死一個少一個,不管敵我。
在這種内戰中,在這種已經擁有了将整個天下都視爲自己的天下的實力之後。
此時,在這所倒下的将士,不論是唐軍也好,益州軍也罷,都是他呂布的将士,都是他呂布的人。
梓潼,太守府……
看着跪在大堂内的冷苞,呂布從大堂上走了下來。
“哎呀呀,冷将軍,你說,寡人該怎麽處置你呢?”
呂布的臉上帶着滲人的笑容一步一步的朝着冷苞走來,對于怎麽處置這個冷苞,呂布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
“哼!要殺便殺,何須多言?”
冷苞冷哼一聲,仰起頭不屑的憋了呂布一眼,輕啐一聲:“我冷苞今日死則死矣,隻可惜不能将你這個禍國殃民的亂臣賊子碎屍萬段,不過,我益州人才濟濟,軍民上下一心,想要謀我益州,簡直是癡心妄想。”
“啪!”
冷苞話音剛落,呂布便反手一巴掌甩在了冷苞的臉上,一刻牙齒從冷苞的嘴裏飛了出來,可想而知,呂布方才那一下力道有多麽的重。
“你……狗賊,士可殺不可辱,要殺便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看着怒目圓瞪的冷苞,呂布揉了揉有些發疼的手掌,淡淡的說道:“将軍憑一萬人馬阻我十萬大軍數日,死戰不退,戰至一兵一卒,對劉璋的忠心,寡人敬重你。”
“将軍所帶的兵,皆悍不畏死的勇猛之士,你治軍的能力,寡人亦是欽佩萬分。”
“然,如今之勢,我大唐一統天下已成定局,剩下的,隻不過是時間長短罷了。”
“将軍是沒有想過呢,還是在自欺欺人?”
“就在剛剛,就在這梓潼城,将軍知道死了多少人嗎?”
呂布雙手攏于袖袍之中,圍着冷苞轉了一圈,緩緩的說道:“你不知道,那麽寡人告訴你,其餘沒有統計過的百姓不算,就單單你我兩軍,加起來,總共死了兩萬餘人。”
“寡人很想問将軍一個問題,将軍可知,剛剛戰死的不論是我大唐的将士也好,還是你益州的将士也罷,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是漢人,都是我大漢的子民。”
呂布從背後拍了拍冷苞的肩膀,湊到了冷苞的耳旁,輕聲道:“知道他們爲什麽會死嗎?”
呂布緩緩的轉到了冷苞的面前,道:“他們都是死在了你的手上,因爲你的一聲令下,因爲你的愚忠,我大漢又損失了兩萬餘大好兒郎,你說,寡人該如何處置你?”
冷苞不屑的撇了呂布一眼,道:“他們隻是死在了我的手上嗎?如果你唐王不引軍犯我益州,他們會死嗎?這一切,都是由你唐王一手造成的。”
“哦?聽将軍的意思是,如果寡人沒有率軍攻打益州,益州的将士就不會死了?”
呂布緩緩的說道:“寡人聽聞,近些年,南邊的蠻夷經常劫掠益州,永昌,建甯,這些年來,百姓死傷不知凡幾,不知可有此事啊?”
呂布的一番話讓冷苞瞬間說不出話來,近些年,那個蠻王孟獲也不知道到底吃錯了什麽藥,有事沒事的就來永昌,建甯兩郡縱兵劫掠一番,确實如對方所說,這些年來,光永昌和建甯兩郡的百姓就不知道死了多少。
這些蠻人甚是狡猾,每次派大軍前去平叛的時候,他們便躲進山裏,待大軍走後,又出來爲非作歹,不厭其煩,至今也沒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
也不管冷苞臉上的表情,呂布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寡人呢,在西邊,收複河西,吞并羌胡,而你們到好,連南邊的一個區區的蠻族都解決不了。”
“益州,乃天府之國,劉璋身爲一方之主,卻沒有能力保一方的百姓,如此無能之輩,不配做這益州之主,既然守護不了益州,那就把位置讓出來好了,自然有人會比他做的更好。”
“一個連自己治下的百姓都保護不了的人,你覺得他有資格做這益州之主嗎?既然沒資格,那寡人又有什麽理由不取之?”
“他既然無法保一方平安,那就把益州讓出來,寡人替他守好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說點實在的,寡人真的恨不得将你千刀萬剮,但是,寡人挺欣賞你的帶兵能力的。”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歸順寡人,待寡人拿下城都後,帶你征讨南蠻,徹底解決西南這一個禍害。”
“二,寡人送你下去爲死在梓潼的将士們恕罪。”
呂布伸手在冷苞的肩膀上拍了拍,淡淡的說道:“寡人希望你的一生所學是用來保境安民的,好好想想吧!”
說罷,呂布轉身朝着堂上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