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好...!”
“大王早上好...!”
“給大王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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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帶着微笑走在登州的小城中,那些登州的百姓見到李安之後,那是紛紛的問好,有的還會跪下來對着李安磕頭,有人一定會問,爲什麽會這樣。
無他...因爲李安對登州的百姓實在是太好了。
李安其實很早就已經布局登州了,李安沒有布局登州的時候,登州是真的很困苦,不單單是百姓困苦,就連登州的衙門都困苦不已。
你是不知道,登州府以前的衙門有多破,沒有辦法,誰讓登州苦。
好在李安來了之後,給登州帶來了希望,李安不但改進了造船術,也改進了捕魚的方法,還有各種各樣的工廠,這些工廠出來的東西,讓大批的商人來到了登州,所以登州慢慢的好了起來,主要的功勞都在李安的身上。
對于登州百姓的尊敬,李安也适時的給予了回報,李安免收登州五年的稅,還幫着登州百姓過更好的日子,所以李安在登州的威望很高。
現在李安的登州城外圍已經開始陸陸續續有人搬過來蓋房子,李安現在也其實想着是不是應該擴大一下登州城了。
走了大約一刻鍾的時間,李安到達了海邊的造船廠。
唐朝時期,造船工場明顯增加。唐朝的造船基地主要在宣(宣城)、潤(鎮江)、常(常州)、蘇(蘇州)...。這些造船基地設有造船工場,能造各種大小河船、海船、戰艦。唐太宗曾以高麗不聽勿攻新羅谕告,決意興兵擊高麗。命洪、饒(江西鄱陽)、江三州造船400艘以運軍糧。
又命張亮率兵四萬,乘戰艦500艘,自萊州(山東掖縣)泛海取平壤。可見唐朝有極強的造船能力。
隻不過,有造船能力造出的船卻不怎麽樣,因爲他們僅僅隻能造内河的大船,海船就差點意思,而李安的造船工場造的是海船。
“叮咚...叮咚...!”
李安走進造船工場,耳邊都是工作的聲音,這個造船工場大約有八個足球場那麽大,裏面有近千人,這些人其中最低的月饷是三貫錢。
你要想想曾經的登州可是一個基本月饷五百文都不到的地方,現在造船工場的最低月饷是三貫錢,這是多麽大的一個好地方。
當初想要進造船廠的人那是如過江之鲫,凡是進入了造船廠的人,那以後就是老婆都會有人給你送到家裏來。
也因爲這樣,造船廠的工人做活十分的賣力,很怕被開除,當初李安設計了飛剪船,要求快點建好試運行,你是不知道,整個造船工場那是十二個時辰不睡覺,全速的運行,這讓本來需要三個月甚至四個月才能夠完成的飛剪船...一個月就完成了建造,并且下海試用行。
這就是李安這座造船場強大的凝聚力。
“大王...您來了...!”
看見李安走進造船工場,馬上就有人通知了造船場的場長。
這位場長名叫肖雨...今年五十六歲,這位肖雨可不簡單,知道隋炀帝的龍舟船隊嗎?
隋炀帝所乘龍舟體勢高大,計有四層,高45尺(隋尺折今厘米),長200尺,上層有正殿、内殿、東西朝堂。中間二層有120個房間。這些船都“飾以丹粉,裝以金碧珠翠,雕镂奇麗”。下層是内侍居住之所。
皇後乘坐的龍舟叫“翔螭”,比皇帝的龍舟稍小一些,裝飾也極盡奢華。
船隊中有高三層,稱爲“浮景”的水殿九艘,還有稱爲漾彩、朱鳥、黃蔑等各種名号的大船數千艘。
奴侍、諸王、公主、百官、僧尼、道士、蕃客按品位分别乘坐。
另有一部分船載帝後以下所有乘船人使用的物品。共用挽船士八萬餘人。其中挽炀帝龍舟的要幾百人,挽“漾彩”級以上船的有9000人。
這9000人被稱爲“殿腳”,都穿着錦繡衣服。十二衛士兵又乘船數千艘,都是自挽而行。船的名稱是平乘、青龍、艨艟、艚等。船隻航行時首尾相接200餘裏,照耀川陸。騎兵夾岸護送,旌旗蔽野。
所過州縣500裏内居民都要來“獻食”,多的一州要獻100擡。食物都是美味佳肴、水陸奇珍,後宮吃不完,出發時就挖坑埋棄。人民傾家蕩産,無法生活下去。
這個龍舟的船隊...這位肖雨就參與過制造,并且隋炀帝的龍舟還是他親自設計的,從這裏你就知道這位肖雨的厲害。
李安對這位肖雨那是十分的尊敬,請他出山可以說是三顧茅廬。
因爲之前這位肖雨不願意再出山做船匠,原因就是他爲隋炀帝造的龍舟就是造孽,他自己認爲是隋朝滅亡,并且給百姓帶來痛苦的主要原因。
這讓這位大船匠微微的有些心灰意冷。
後來李安親自到了這位大船匠的家中,和他說了自己對于造船的想法,并表示他造的船雖然也有戰争使用,但是更多的卻是爲了登州漁民所設計的船。
這樣才重新打動了這位大船匠,随後加入到了李安的陣營之中,飛剪船就是肖雨大船匠第一個作品,很厲害。
“肖大匠...!”李安對這位肖大匠也是十分的禮貌,微微一個躬身,李安笑着問道:“漁船建造的怎麽樣?”
“啊...請大王放心,已經完成了大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十天之後,就可以下水,不得不說大王的設計真的是巧奪天工,按照某的設想,隻要這漁船建造成功,那我們登州的漁民,就可以輕松很多了。”
說完,肖雨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這邊李安也是微微的笑着點頭:“是呀...現在的漁船出海一趟,運氣好,能有個千斤魚貨,可是如果運氣不好的話,百斤都沒有。
如果我們的漁船造好,隻要兩艘漁船同時用拖網術。
那麽萬斤魚貨也是手到擒來嗎,這就是質的飛躍。”
“是呀,是呀...!”肖雨連連的開心笑道:“那樣的話,我們登州的漁民,就再也不需要爲自己的生計發愁了。”
随後,肖雨就帶着李安去參觀了此時正在建造的漁船,李安将這艘正在建造的漁船命名爲希望号,就是認爲它可以給登州的漁民帶來希望。
等看完了漁船之後,李安還參觀了造船廠的食堂,一葷兩素外加一碗湯,李安也在食堂中吃了飯以後才離開了造船工場。
李安離開了造船工場之後,來到的第二個地方就是登州城的防守陣地。
要想了解登州城的防守陣地,那你就必須要了解一下此時登州城的位置,李安的登州城是在一個海港之中,選擇海港是很有講究的,海港是不能暴露在海平面上的。
因爲如果海港暴露在海平面上,那麽遇到大風大浪,停泊的船隻是很危險的。
所以選擇海港一般都會選擇水深但是卻四周有屏障的地方,比如三面有山石...形成一個保護圈。
李安的登州城外的登州港其實就是在一個三面環山的構造之中,而李安的防守陣地則是就在這三面環顧的山體之中。
李安雖然研究出了黑火藥,但是卻研究不出來火炮,有火炮當然就是最好了,将火炮藏于山體之中,如果有海盜來襲,那麽将火炮推出來,直接轟炸就可以了。
不過,很遺憾,火炮沒有研制出來。
但是雖然火炮沒有研制出來,李安卻研制出了另外一種炮...它的名字叫回回炮。
“回回炮”又名西域炮,是一種加了杠杆配重原理的抛石機,用于戰争攻守的武器。這種抛石機不過是在古代抛石機的基礎上改良、改進、創新得更加先進、威力更加巨大。
它雖然并非火器,但同樣能讓敵軍喪膽,而其中的巅峰,那就是威力巨大的回回炮。這種巨炮,在蒙宋戰争中發揮了巨大的威力,成爲守城宋軍的夢魇。
這種回回炮,,發射的是重達一百五十餘公斤的巨石。它的射程,爲米,當年襄陽城就是被這種巨炮給攻陷的。
襄陽是當時宋蒙拉鋸的要沖,南宋再次進駐襄陽後,對城防進行大規模升級,決心在此防守住想要“先攻襄陽,撤其捍蔽”下的元軍,守軍将護城河與壕溝的寬度增加到了150米,而當時的元軍攻城器械并沒有這麽長的射程,如果僅僅憑士兵血肉之軀,這麽長的距離,城頭的守城器具能在士兵沖到城牆下之前就對其造成大量殺傷。
此種條件下,襄陽成爲了南宋引以爲傲的堅城,哪怕遭受元軍的長期封鎖,實際得到的外來援助很少,襄陽還是已經堅守了6年之久,并且看起來,還将繼續堅守下去。
不過這一切,在1273年正月襄陽城東南角的一聲聲巨響下崩塌了,“機發,聲震天地,所擊無不摧陷,入地七尺。”,那正是回回炮在樊城小試身手後在攻堅戰中的正式亮相,重達150多公斤的巨石被反複抛射入城中,所到之處一切都化爲齑粉,對城中守軍來說,天塌了,守城的希望再也不複存在,“聲如雷霆,震城中。城中洶洶,諸将多逾城降者。”最後,襄陽被攻克,守将呂文煥投降,到這裏,南宋滅亡隻剩下了時間問題。
李安在自己的登州防守陣地之上藏了大約一百架的回回炮,爲了更好的輔助回回炮,李安還準備可以在海上燃燒的猛火油和炸藥包。
不管遠近...李安的防守陣地都會給任何來侵犯的人知道什麽叫地獄和絕望。
“大王...您怎麽過來了?”
來到了防守陣地之上,張虎笑着迎了出來,跟着張虎後面的是薛丁和孟轲。
現在這三人是李安的防守陣地的指揮者,其他的叔叔們,則是帶着捷家軍在登州城外圍巡邏。
“虎叔,薛叔,三叔...你們是有多長時間沒有回去了,嬸嬸們都有些怪罪我了,所以今天我就特意來看看你們...!”
李安的話,讓張虎,薛丁還有孟轲三人露出了笑容。
這個時候孟轲道:“大王...不是我們三人不想回去,主要是這裏實在太重要了,所以我們一定要确保這個防守陣地萬無一失。”
“那也太辛苦了,你們其實可以輪換着回家呀...!”李安笑着道。
“不行呀...!”張虎看着李安道:‘我負責回回炮,老二負責炸藥,老三負責猛火油,我們的配合一定要天衣無縫。’
“大王...現在其實缺得就是一場實戰,我們三人的配合已經很默契了,當然了,沒有經曆過實戰的話,還是很難保證沒有錯漏的。”
薛丁的話,讓李安點點頭,随後,李安也跟着道:“是呀...隻有實戰才是檢驗我們防守陣地最好的選擇,不過,我還是不喜歡戰争...叔叔們,也不要緊繃着神經,你們該回去陪嬸嬸還是要回去的,不能總在這裏...!”
“好...!”張虎點點頭笑道:“這樣...我們帶着你去防守陣地逛一逛,如果有哪裏不對的地方,你也好和我們提前說,這樣我們可以提前整改。”
“我可以和你們逛一逛,但是我可說不出來哪裏有什麽不對的,叔叔們做的一定是最好的,我無不堅信。”
“哈哈...!”張虎,薛丁,孟轲三人都笑了起來。
跟着李安就和三人一起看了一下自己的防守陣地。
而就在李安和自己的三位叔叔一起看防守陣地的時候,在林一嫂的大本營之中,林一嫂将周正濤聯合自己想要吃掉登州的事情和自己的姘頭張保說了。
說真的,林一嫂是有點躍躍欲試了,可以四六分成,已經讓林一嫂感覺占了很大的便宜。
他感覺這次的機會一定會成功,隻要吃掉了登州,那麽自己的黑龍幫就會再次壯大,但是張保卻露出了擔心的表情:“一嫂,你可知道,那位李安是什麽人,他可是一個人幹掉過四國入侵的人呀,我們和他鬥,是不是有點自不量力?”
看着自己的男人,林一嫂搖搖頭:“你呀...就是太小心了,當初上了老娘的床,還是老娘威脅你的,這次又是畏首畏尾的,确實這位李安是曾經一人打過四國入侵,可是你不要忘了,那是陸戰,而我們确實海戰。
陸戰他第一,但是海戰他未必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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