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凱自從被李淼淼揍過之後,就一直不服氣,他認爲昨天會被李淼淼揍倒,那都是李淼淼偷襲,要是光明正大的來,李淼淼肯定比不過他。
于是周子凱自信滿滿的上去了,然而不出十秒,手腕直接被掰倒了。
周子凱:???
什麽情況,他還沒開始用力呢。
周子凱不信邪,說剛才的不算數,揚言要重來。
然後,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同樣的結果。
周子凱這下不服都不行了。
李淼淼挑眉,“還來嗎?”
反正她力氣大,就算再和周子凱掰手腕掰十次,也還是她勝。
其他想要試試的男生也來了,結果還是和周子凱一樣,當李淼淼掰手腕掰過班上大部分人時,這些人看李淼淼的眼神都變成了佩服。
小小年紀比他們力氣大,聽李瑾瑜的肯定沒錯。
與此同時,班上的其他運動也提上了日程,朱老師費了心思從别人哪裏買來一個舊籃球,有了籃球,班上的男生不再發生摩擦,一有休息時間,這些男生就拿着籃球出去打球了。
女生呢則是打打羽毛球,李淼淼有空也會參與下,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學習。
初一的課本知識比較淺,李淼淼用她的私房錢買了不少的資料以及練習冊,偶爾也會和老師提議學新的知識,好歹樹立了學霸的名頭,那付出的努力隻能比别人多。
李淼淼樂在其中,這就苦了李小鵬,誰讓李淼淼每次去書店,都要給他帶練習冊呢。
别的小學生每天放學後不是在外面玩,就是在家看電視。
等待李小鵬的隻有寫不完的練習冊。
每次看到,李小鵬都會嘟囔一句,“姐,你買的太多了,我要寫不完了。”
“寫不完不要緊,下次回去了,你可以送給小虎哥他們。”
李小鵬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立馬去問關春燕,他們什麽時候回大隊,表示有禮物要送給李小虎兄弟仨。
昨天剛從大隊回來的關春燕莫名其妙,“好好的給他們送什麽禮物?”
一旁的李淼淼把練習冊的事兒跟關春燕講了,關春燕恍然大悟,“行啊,你拿來給我,下次我回去的時候,直接拿給你們二伯母。”
正好讓張桂芝出出血,誰讓她昨天回去的時候,張桂芝跑來她面前陰陽怪氣的。
這要是不沾點便宜,都對不起她自己。
李淼淼想起一件事兒,“對了媽,咱們大隊最後是誰競選了婦聯幹事啊?”
說到這個,關春燕表情有些不對,“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奶當上婦聯幹事了。”
李淼淼姐弟:???
夭壽哦,大隊的婦聯幹事怎麽被李老太給當上了。
“媽,你确定這裏面沒内幕嗎?”以前張桂芝不就是花錢買過票嗎?
關春燕搖頭,“沒有,他們都是自願投給你奶的,而且你奶的票數很高。”
昨天關春燕回去,就是去看隊裏婦聯幹事的選舉的,當她看到李老太那麽高的票數時,人直接傻了,她才離開大隊多久,這一個個怎麽就跟眼盲了似得,選了李老太呢。
“比二壯媽高了十票。”關春燕又補上了這句。
李小鵬道:“奶做了什麽?”
李淼淼也想知道,關春燕:“聽彭主任說,你奶最近這段時間可積極了,誰家出矛盾了,她總是跑在頭一個,還去慰問咱們大隊無依無靠的老人。”
李淼淼:“.”
這确實是李淼淼沒想到的。
不隻是李淼淼,關春燕也沒想到李老太能做到這一步。
想起昨天硬要給自己塞東西的李老太,關春燕怎麽都覺得不對勁,“閨女,你說你奶是不是被什麽東西給附身了啊?”
就和她跟李建設一樣,别人穿越到李老太身上了。
“媽,早就破四舊了,你怎麽還信這些?”早在李老太讓她教認字的時候,李淼淼就觀察過李老太的反應了,那根本不像是穿越和重生的。
那個穿越女認個字能認半小時的?
關春燕一本正經,“我那不是覺得邪乎嘛。”
這個李淼淼隻能讓關春燕别想太多,他們家都已經有三個穿越的了,怎麽可能再來一個?
要是他們家全都是穿越重生的,這讓别人怎麽活?
李建設知道後也讓關春燕别想太多,因爲他試探過,李老太還是那個李老太。
而成功當上婦聯幹事的李老太,這會兒覺得位置穩了,也不裝了,别人找她也不積極了,每次都是磨磨蹭蹭的,搞得彭主任十分無語,卻又沒法說。
誰讓這個婦聯幹事是自己選出來的呢,那除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能怎麽着?
另一邊已經打聽好趙玲所有信息的李建設,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匿名寫了一封舉報信到教育部門,闡述趙玲自從當老師來,各種看不起鄉下學生,甚至侮辱學生的各種罪刑。
這一封舉報信遞上去,教育部門很快就展開了調查工作,在給學生上課的趙玲老師,直接被教育部門派下來的人給帶走了,她班上的學生也被挨個詢問。
安校長以及各個年級的老師也被詢問了一番,安校長不知道趙玲得罪了什麽人,但是教育部門的人過來調查這件事,不管如何,安校長肯定是要保全趙玲的,不然這件事傳出去對他們學校的名聲也不好。
所以安校長在被詢問的時候,“趙玲老師是個很負責人的老師,但是不是個很會說話的人,所以有時候言辭可能不是很恰當,才會讓學生産生誤會,至于上面說的趙老師侮辱學生,那是沒有的。”
就算是有,他也不敢說啊。
初一年級的各班班主任也在盡力洗白趙玲,除了朱老師。
朱老師直接把趙玲看不起李淼淼,甚至讓李淼淼主動退學的事兒拿出來說了。
“幾位領導,不是我說,從我這個學生進我們縣中學以來,趙玲老師就各方面針對我這個學生,咱們都說孩子是祖國未來的花朵,需要盡心呵護,我們趙玲老師非但不呵護,反而處處針對,我好幾次都因爲這事兒和她吵起來了,在場的所有老師都是見證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