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微涼,輕輕吹來。
謝靈運很淡定的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
夏禾重新坐了回去,并把頭輕輕靠在謝靈運肩膀上,柔聲道:“謝學長,你是知道我的,這事我雖然出格,但你肯定也不吃虧。”
“男歡女愛,水·乳·交融,你我共同享受人間極樂,這不好嗎?”
謝靈運往旁邊挪了挪,撤出一個身位。
他看着還在抛媚眼的夏禾,内心沒有一絲絲波瀾。
道:“你我這樣做不好。”
雖然不知道夏禾的能力是什麽,但肯定不是啥好東西,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何況這牆上,已經有人留名,到此一遊。
“謝學長,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你們男的都是軟的不吃,喜歡吃硬的嗎?”夏禾站了起來,冷冷道。
“抱歉,你這句話我沒聽懂,那個軟和硬,有沒有深意?”
“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夏禾扭胯側身就是一個鞭腿,她悍然出手,目标明确,眼中隻有謝靈運一人。
先下手爲強?
不。
這是白給。
面對長長的大白腿襲來,謝靈運沒有猶豫,反手就是一招擒拿術。
他三兩下,手便摁住了夏禾大腿根上,然後看都沒看,直接把人扔上了床。
“不愧是刮骨刀,看來你也是吃軟不吃硬。”謝靈運站起來。
他熱了熱身,松開襯衫上的兩粒扣子,準備對沙發上的女人發動緻命打擊。
夏禾捂着胸口,臉上花容失色,蜷縮在床的角落裏。
這一刻,她慌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嚴格算起來,這應該是她第二次失手了,上一次失手的後果很嚴重。
這一次,學長不會也要來真的吧?
夏禾内心惶恐中,夾雜着六分期待,兩分竊喜和一分的刺激。
她閉上眼睛,喊道:“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你真的不要過來呀!”
“你真的不……”
……
喊了足足兩分鍾。
夏禾感覺到不對勁,便睜開眼睛,頓時,她感覺到莫大的羞辱。
美人在床,工具在床頭櫃上,萬事俱備。
你居然真的不來,而是搬了個小馬紮,坐在牆根,選擇偷聽隔壁!
“學長,我都這樣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你想哪樣?”
“我……”
“你想的美,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别打擾我偷聽。”謝靈運淡淡道。
夏禾嘴巴開合了兩下,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她開始自我懷疑,難不成最近跟呂良那個小屁孩混的久了,導緻身上沒有女人味了?
她盯着謝靈運的臉,看了三秒,恍然大悟,合着這老半天,人家壓根就沒看上自己。
今天自己帶人來這兒的目的不純,但人家的目的相當單純,就是爲了解決學習上的問題。
夏禾有些傷心,她從床上爬起來,去衛生間換了衣服,默默離開了。
謝靈運沒出手阻攔,畢竟這個世界上,哪裏有比聽牆根更刺激的事情。
隔壁房間,張楚岚和柳妍妍正坐在床上閑聊,嘴裏說着一些不着調的話。
“師兄,你怎麽這麽僵硬,你不會是第一次吧?”
“開玩笑,我可是東海大學的鋼炮小王子,我怎麽會是第一次?”
“哦,是嗎?”
“嘶,你身上有什麽東西,紮了我一下。”張楚岚發生一聲慘叫。
柳妍妍捂住他的嘴,說:“别管那些了,就讓我們倆一起,渡過這個難忘的夜晚吧。”
溫柔的音樂在房間中響起。
阿珍,愛上了阿強。
在一個有星星的夜晚。
飛機從頭頂飛過。
……
兩人耳鬓厮磨,柳妍妍不小心碰了一下後。
張楚岚捂·裆,發出一聲慘叫,從床上跌落下去。
色字頭上一把刀,他成功開啓了爺爺張錫林給他預留的青少年模式,也可以稱爲防沉迷系統。
“師兄,你怎麽了?”柳妍妍驚訝道。
張楚岚已經看破了某人,他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通過守宮砂的被動技能——金光箍,他已經知道了,柳妍妍壓根就沒想過和他一起上床。
這個女人一開始就是騙子,舍友大爺的預言成真了。
“你真的好單純,你還猜不出我的身份嗎?”柳妍妍捂着嘴,輕笑道。
她打了個響指,房間的各個角落裏,鑽出七八個僵屍。
張楚岚一愣,他立馬想起張家鎮山頂墓地的情景。
不會吧,那日操縱僵屍攻擊自己的人,居然是清純學妹類型的女人,長得還賊漂亮。
她到底是什麽人,她要做什麽?
這是什麽情況?
這是仙人跳,還是斃腎客,又或者是削腎客?
不對,她的目的應該與我的身份有關,她剛剛摸了我的那裏。
難道她的真實目的是——格叽格叽,然後學習守宮砂這個上古禁制嗎?
張楚岚背後冷汗直流,他打了個哆嗦,吓了一跳。
欺騙我一個純情大學生的個人感情就算了,你居然還想威脅我的生命安全,這太過分了。
你這個異類,到底想幹嘛!
“張楚岚,你這個純情小處男,真的好好騙啊!”柳妍妍笑道。
她這句話,猶如火上澆油,完美表現了激将法的精髓。
張楚岚怒了,他渾身冒出金光,他準備大殺四方了。
我,張楚岚,永不爲奴!
然後,耳後根一痛。
他又萎靡了。
“吼吼吼,你的金光運行不起來了吧?”柳妍妍繼續輕笑道。
張楚岚一驚,他的臉上留下一滴冷汗。
那七八個僵屍一點不講武德,烏泱烏泱全圍了上來。
他們當時就把張楚岚摁在地上,一頓摩擦。
“你們到底要幹嘛,别過來别碰我!”
“卧槽,你們不是人,很痛啊!”
“能不能輕點?”
……
謝靈運聽着隔壁傳來的求救聲,好奇心大起。
他擡腿一腳,把牆踹出一個大洞,然後又重新坐了回去。
他端起剛剛泡好的米粉,嗦了一根粉,繼續選擇看戲。
隔壁房間的兩人都震驚了。
納尼,這就是隔牆有耳嗎?
“大爺,救我!”張楚岚掙紮道。
柳妍妍皺着眉頭,問:“你到底是誰,夏禾姐呢?”
“哦,我們倆坐了一回,她受不了走了,你們繼續,别管我。”謝靈運邊吃邊道。
“你們兩隻做了一會,她居然就受不了了?”柳妍妍吃驚道。
“對,沒錯。”謝靈運實話實說道。
柳妍妍張大嘴巴,既然時間不長,那就不是體力問題,肯定是大小匹配問題,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