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麽!”
程昱鷹目含怒,環視着一衆站在城牆之上惶恐不安的軍将,沉聲皺眉。
“對面兩支騎兵加起來不過隻有兩萬人,我們這裏可是有十萬大軍。”
程昱心中暗自搖頭,這群世家豪強真的扶不起的爛泥。
他雖然不知道明軍耍了什麽樣的手段,快速的擊破了九裏山那裏的兩處營寨,但是他看的清楚,明軍的兩股騎兵直沖而來,但是卻沒有攜帶什麽攻城的器械。
彭城城建池固,這裏也是經過了加固的城牆,雖然加固的沒有邊疆的城池那般牢固,但是也絕地不是不用攻城器械就能攻下的。
明軍的主将也沒有那麽愚蠢,拿着珍貴的騎兵不帶器械來直接攻城。
明國如今占據着北疆、遼東、西域所有的馬場,但是這并不代表着在明軍的序列之中騎兵并不珍貴,相反因爲糧草的問題,戰馬無論在何處都是極爲的昂貴,就算是在牛羊成群的北疆也是作爲珍貴的物品。
“明軍騎兵一點攻城器械都沒有,守住了四門,除非他們都長出了翅膀,不然絕對無法攻入彭城。”
“更何況,他們要想攻城,就必須要拔除我軍在城外設置的營寨,城外四寨每寨都有兩萬餘人,城外營寨的營牆豈是戰馬能夠逾越,有什麽可慌?”
程昱怒目而視,沉聲喝道。
程昱的一席話還是有一些作用,城牆之上跟随着程昱的一衆軍将也是慢慢平複了些許的心神。
“都各自回到守備之位上,明軍異動我自會注意,一旦有什麽問題,我會立即下達軍令,到時候依照軍令行事即刻,都不要圍在這裏了。”
程昱揮了揮手,下達了逐客令。
“如今各部軍卒正因爲明軍異動而慌亂,趕快返回駐地穩定部衆,隻要我等自己不發生混亂,明軍就無可趁之機。”
程昱橫眉立目,掃視了一圈還圍在其身旁,仍然有些猶豫的一衆的軍将。
“還愣在這裏幹嘛,還不快去!”
眼見程昱發怒,一衆軍将這才各自退卻,隻是眉宇之間似乎多有不服。
這些将校實在也沒有什麽借口在留下來,兩兩三三結伴離開了城牆之上。
程昱眉頭更皺,但是也沒有再多說什麽,他知道和這些人說話很多時候就是對牛彈琴,隻能是以權勢相壓。
衆人退離,程昱沒有停留,随後向着更高處的城樓之上走了上去。
這些圍攏上來的軍将都并非是正軍的軍将,他們有軍職的原因,是因爲募集了團練鄉勇之後,漢庭根據人數和一些情況将其封爲義勇校尉、義勇都尉、義勇司馬等等。
爲了與正軍區别,他們的軍職之外都帶着義勇兩字。
此前發起反叛的韓正,就是義勇校尉,這也是普通的世家豪強中人募集鄉勇能夠得到的最高軍職。
程昱走到城樓的樓梯之上停駐了腳步,他回首看了一眼那些正逐漸遠去的一衆義勇将校背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國事艱難,本應是共赴國難之時,但是這些人卻是讓他感到無比的心灰意冷。
從一開始的争吵,分配駐地之時,斤斤計較,甚至因爲一些軍備而争吵。
戰事起前,衆人言之鑿鑿,似乎明軍到來,必将出城迎頭痛擊之,手刃逆賊。
但是戰事起後,卻又換成了另外一副嘴臉。
眼見事态不利,都想要明哲保身,不願出戰,現在明軍突破了九裏山,彭城之中人心惶惶,他們卻是第一反應是來找他,而不是先穩住麾下的軍卒。
程昱搖了搖頭,不再去管城下的事情,向着城樓之上繼續走去。
而就在程昱收回了目光,舉步向上之時。
一名身穿着藍袍,面色略黑的青年将校卻是突然駐足回首。
“怎麽了?”
跟随着那青年将校走在一起的一名軍将也随着一同停下了腳步。
“沒什麽,走吧”
那青年将校回過了頭來,繼續向前走去。
跟随在他旁側的軍将一頭的霧水,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先回營壘之中。
若是徐晃在此,便能看出這名青年将校的眉宇之間和此前幫助他們奪下九裏山的韓正有幾分相似。
此人正是韓正的族弟韓清。
韓清微微側目看向跟随着他一起向着北城方向行去的那名軍将。
那人名叫潘越,和他一樣都是義勇校尉,不過他并非是和他一并守衛在城内,而是守在城外,也就是彭城北寨。
兩人因爲路途相同當初是結伴而來,因此也結伴歸去。
韓清和潘越兩人一起下了城牆,騎上了戰馬,通過街道一路向着北城飛馳而去。
潘越此時的心中想的都是明軍的騎兵可千萬别往北寨,甚至在考慮自己是否是該躲在城中不出去,雖然程昱說的有道理,但是萬一那明軍的騎兵發了什麽失心瘋真的來進攻,到時候可如何是好。
畢竟之前大家不是都說明軍趕到彭城還要休息一兩天的時間才會進攻,到時候才會打仗。
但是現在明軍根本不休息,直接就發起了進攻。
潘越的心中想着諸如此般的其他雜事,他完全沒有看到韓清眼眸之中那一閃而逝的殺意。
……
程昱登上了城樓,掃視着城下的景象。
此時的城外,尤其是首當其沖的彭城東寨和北寨已經是亂哄哄的亂作了一團,站在城樓之上,程昱都能看到那營寨之中不斷走動的軍卒。
明軍的目的或許就是要如此,他們知道留守彭城的軍隊不過都是一些義勇團練,全都缺乏軍事素養,派遣騎兵過來,隻是爲了彰示武力,看有無可趁之機。
程昱舉目向東北方向看去,他看了大隊的步兵現在已經是湧出了九裏山那邊的營壘,正向着彭城趕赴而來,那大隊的步兵軍陣之中有不少極爲高大的器械,那些器械無疑是明軍序列之中的攻城武備。
程昱神色凝重,緊鎖着眉頭。
明軍現在已呈包圍之勢,作爲北部屏障的九裏山丢失,明軍的騎兵急速而來,也截斷了他們的退路。
而明軍現在正面方向的攻勢不僅沒有放緩,反而還在不斷的加強。
程昱撐靠在欄杆之上,雙眼不斷在南北兩方遊離,觀察着明軍的動向。
遙觀着南北兩股明軍的行動,程昱的目光最終落在了九裏山的營壘之中,他看到了九裏山的營壘之中人影綽綽,似乎還有很多騎兵的模樣。
一道閃電自程昱的腦海之中驟然劃過。
程昱已經是明白了他此前所思索的那個問題答案。
那排列在東山山麓之下的那四陣騎兵并不是上谷、并州、骁騎、西涼四營的騎兵,起碼不全是。
明軍現在并不缺乏戰馬,繁陽之戰,是郭嘉等人制定的計劃,其中詳細的考慮了北伐将會發生的各種情況,甚至連一些突發因素都考慮了進去。
其中明軍行軍速度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環,而最後的結果,漢軍在繁陽城下遭逢大敗。
一切的原因就是明軍的行軍速度快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程度。
程昱記得在軍報之中,當初在繁陽之戰有一處細節。
第一波的攻擊之時,明軍的騎兵并沒有直接沖鋒而來,而是提前下馬排列軍陣。
如今在冬山山麓之下的列陣的那些騎兵,很多人應該都是明軍之中的軍卒騎上戰馬假扮,爲的就是讓他們認爲明軍将所有的精銳騎兵都集中在了正面戰場,告訴漢軍一個消息,告訴漢軍正面才是主攻的方向。
度遼、武骧等營的明軍的精銳騎兵确實還在北疆、西域等地,那些人也解答了爲什麽明軍會多出那麽多的騎兵。
想到這裏,程昱的心神再是一沉。
明庭就的就如一個龐然巨物一般壓在他們所有人的心頭。
曾經的明庭前身太平道,确實曾經在他們的國内攪動了些許的風雨,百萬黃巾起義引得天下恐慌,但是就算如此,那一場動蕩也早已經平息,後來太平道也隻是在并州有些許的影響,依靠着太行山,在各地都有動亂發生,無暇顧及之時苟延殘喘罷了。
漢靈帝仍在之時,所有人都隻以爲太平道其是疥癬之疾。
但是後來的發展卻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靈帝死後,天下大亂,局勢惡化以至四方崩壞,群雄割據,甚至出現了兩日并天的情況。
明國就這樣趁着亂世被太平道在長安建立了起來,那個時候的明庭也不過是占據着并州、關中、涼州三處邊緣之地,遠遠沒有逐鹿中原的資格。
隻是現在的明庭對于漢庭來說卻是實實在在的龐然巨物,不可撼動。
那數以萬計的戰馬,整齊的兵甲,士氣高昂的軍兵。
程昱此前并沒有親眼見過明軍,他不得不承認,他現在真的開始有些了些許的畏懼,哪怕隻是遠遠的望着,也難以遏制心中的畏懼。
想起他在将軍府之中聽到的信息,明軍重開西域,擊敗了遼東的四國、甚至還覆滅了整個鮮卑部族,那位繼承了張角遺志,重興太平道的道君做到了就是昔日漢武帝都沒有做到的事情。
程昱轉頭看向東南方,舉步向着城樓的那一側走去。
相隔甚遠,程昱看不真切,但是他能夠看到那面赭黃色的大纛旗高高立在萬軍之巅,而許安此時應當就在那面大纛旗下。
程昱目光閃爍,身爲臣子、将校、民衆,能夠追随這樣的人前行,無疑是幸運的。
那位道君知道如何治國,知道如何打仗,而且,他似乎很清楚應該如何向前,往何處而行。
雖然隻是隻言片語,但是程昱卻是感覺,許安所開創的并非是一個新的王朝,一個新的國家。
許安現在正在開創的,是一個嶄新的時代。
能夠追随這樣人,與其一同開創一個嶄新的時代,跟随在其身後的人無疑是幸運的。
無論結果如何,他們都将會名垂青史,他們的開創的這個時代,将會影響着之後所有的人,哪怕是百年,哪怕是千年,哪怕是萬年之後,他們的名字都将會被後人所銘記。
程昱有時候也在想,若是自己也能是其中一員……
隻是現在的局勢和立場,他其實并沒有什麽選擇可言。
程昱收回了目光,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城中,明庭雖然如今已經是龐然巨物,哪怕看不到半分勝利的希望,但是宗族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他也隻能是尊從。
程昱微微皺眉,耳畔的喧嘩聲仍未斷絕。
“這群廢物,讓他們去安穩軍卒都安穩不下來?”
程昱怒氣沖沖,回首看向北城的方向。
此時的北城已經是亂作了一團,程昱看到了城牆之上那騷動的軍卒,也看到了混亂成了一片的北寨,隐隐能夠聽到斥罵之聲和一些雜亂的聲音,相比于東寨還要更爲吵鬧。
這邊東城有他尚在,大部分的正軍也在這裏,因此秩序還算穩定,隻是東寨的情況也不比北寨要好到哪裏去,一樣是混亂不堪。
程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點了幾個人去幫助彈壓。
這個時候他也想起了一件事。
紀靈再如何的廢物,九裏山的營壘畢竟是郭嘉布置的,郭嘉的能力程昱很清楚,雖然沒有多少實戰的經驗,但是确實精于軍略。
九裏山再不濟也能夠撐個四五天的樣子,紀靈也是兖州軍的老将,跟随着袁術、孫堅兩人立下過不少的戰功,怎麽可能就這樣在短短兩個時辰丢掉九裏山的陣地。
而且最爲重要的,程昱這個時候也發現了一個極爲不對勁的地方。
爲什麽九裏山營壘被擊破之後,好像少了什麽東西
“九裏山的潰兵是已經到了城裏嗎,還是逃亡了另外的方向。”
程昱面露凝重之色,看着亂哄哄的東寨,向着一旁的裨将問道。
“潰兵?”
“九裏山營壘被破之後,并沒有看到有我軍的部曲撤離營壘……”
程昱猛然轉頭,死死的盯着身旁的裨将,一把抓住了那裨将的衣領。
程昱雖然在史書之上多以文臣謀士的身份出現,對于一般的謀臣智士,很多人都會想到“文弱”這個詞,但是實際上的程昱身高八尺三寸,美須髯,性格剛戾,與人多迕,也曾親自披甲持銳。
原本的時空之中,曹操征徐州時,就是程昱與荀彧留守後方,擋住呂布和陳宮兩人帶領的大軍進攻,保住後方三城,更是領一部兵馬跟随着曹操一同讨伐袁譚、袁尚,
“你确定沒有看到潰兵?!”
“沒……沒……有……”
“怎麽……怎……怎麽了……”
那裨将被程昱的眼神吓的不輕,連話都說不利索了,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有什麽不對嗎,将軍……”
“在九裏山營壘被破之前,你們有沒有人看到那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值得注意的事情!”
程昱心中一沉,他急切的問道。
他之前一直都在南城,根本沒有注意東北面九裏山的情況,等到他帶兵趕到東城之時,剛好看到的就是明軍的騎兵。
“沒有……”
“好像沒……”
“不對。”
一名将官這個時候從一旁站了出來。
“我當時看到了明軍攻勢急切,那些兖州軍似乎堅持不下去了,然後山腰大營的軍兵似乎被調動趕往了山麓大營。”
“然後沒有過多久,明軍便攻破了營壘。”
“我等……确實沒有看到有潰兵逃出九裏山營壘……”
程昱心中再沉,正準備說些什麽,但就在此時他突然聽到了城中似乎也響起了喧嘩之聲。
“傳令,命令鄉勇各部固守本部駐地不得擅動,擅動者,以謀反罪論處!”
程昱松開了抓着那裨将領口的手,急聲下令道。
“諾……諾!”
那裨将雖然不知道程昱爲什麽突然要下達這一條命令,但是對于程昱的命令他如何敢不從。
那些世家豪強出身的義勇校尉不怎麽害怕程昱,是因爲沒有領教過程昱的治軍,他們這些正軍的将校沒有一個不懼怕程昱的。
“擂集結鼓,召集城中所有的正軍!”
“你!”
程昱伸手在人群之中一指。
“伱鎮守東門,城内城外,膽敢有靠近城門者,殺無赦!”
程昱沉聲怒喝,他的額頭之上滲出了密密的汗珠,他心中早已經是翻起了驚濤駭浪,現在他臉上的還算鎮定的神色全都是僞裝出來的。
現在是真真正正的大禍臨頭了。
程昱擡起頭最後看了一眼那距離北城越來越近的明軍騎兵,他已經知道了不妙。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今天被安排守衛北城城門的人正是颍川韓氏出身的韓清,作爲義勇校尉帶領着本部兵馬鎮守北門。
而韓清的族兄韓正,正是九裏山山腰大營的守軍統領,這些都是他安排的事情,他自然是記得清清楚楚。
韓正和韓清兩人他都見過,兩人作爲韓氏宗族的後起之秀,他對于兩人的印象還算是深刻。
九裏山在如此的短的時間之上告破,而告破的時間正是在韓正帶領援兵進入營壘之後,而其後還沒有什麽潰兵逃出九裏山。
那麽營壘之中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多想了,事實已經是昭然若揭,明明白白擺在了案桌之上——韓正反叛!
如果明軍真的是靠着硬攻攻破了九裏山的營壘,再如何九裏山也會逃出大量的潰兵,但是現在卻是偏偏沒有潰兵出現,那麽這就證明着是裏應外合。
正因爲裏應外合,紀靈所統領的兖州軍被韓正背刺了一刀,韓正幫助明軍攻破了九裏山的營寨,而他帶來的軍卒也阻塞了逃生之路,使得九裏山下的一衆兖州軍陷入了死地,被明軍所包圍,隻怕是多數人都做了俘虜或則是被明軍所殺害。
北寨那邊的響動越發的劇烈,程昱臉色越發的深沉,他聽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他聽到了喊殺聲!
“召集此處城樓附近的章武營,讓他們跟我前往北城!”
程昱沒有耽誤半分的時間,那愈演愈烈的聲響放大了他心中的恐懼,他已經不敢去想接下來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韓正反叛這件事,恐怕韓清不會不知情,甚至于整個颍川韓氏都清楚,甚至這就是颍川韓氏的計劃。
程昱快步走下了城樓,他渾身冰寒,嘴唇發白。
明軍的騎兵直沖北城而來,北城的聲響越發的劇烈,他有理由相信韓清也反叛了!
韓清掌控着北城的一處城門,一旦他打開了城門放明軍騎兵入内,那麽接下來等待着他們的下場隻有一個——覆滅!
四方城門在手,就算是明軍那猶如潮水一般連綿不絕的進攻,程昱都有信心守下數個月的時間乃至是年許之久,畢竟城内城外共有近十萬的大軍,就是拿人堆,也能夠頂住攻勢。
明軍騎兵入城,造成最大傷害不是什麽實質的傷害,而是對于守城方的士氣巨大無比的打擊。
而且最重要的是,颍川韓氏都反叛了,那麽城中有沒有其他的人投靠明軍,這是一個問題。
若是還有其他人投靠明軍,在這個時候一同作亂,那麽局勢将會惡化到徹底難以控制的地步。
那個時候,混亂之下,明軍騎兵入城,恐怕彭城内外的這十萬大軍會在轉瞬之間分崩離析。
所以他爲什麽下令所有的鄉勇部曲都不允許離開駐地。
那些鄉勇部曲的士氣和戰力程昱再清楚了不過,明軍如今氣勢正盛,正面戰場漢軍已經是被明軍壓制,九裏山隻是堅持了兩個小時不到。
韓清隻要打開城門,放明軍騎兵入城,隻怕是整個彭城内外鄉勇的士氣都會崩掉。
兵敗如山倒,十萬大軍若是陷入了崩潰,任何人都無法控制住。
這一戰,真的就完了……
章武營很快便被召集了起來,他們就在城樓的周圍,程昱帶着一衆章武營的軍兵,順着城牆向着北城的方向急速走去。
但是就在這時,一聲巨大的響聲陡然在了城中的方向響起,彷佛石破天驚一般。
程昱轉頭看向城中。
就在彭城之内,糧倉所在位置,此時已經是燃起了沖天的大火……
程昱在三國殺還有各類的遊戲、影視劇形象其實和史書記載有偏差。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一段取自百度百科,程昱(yù)(141年~220年),字仲德,兖州東郡東阿(今山東省東阿縣)人,東漢後期至三國時期曹魏謀士、名臣、将領。長八尺三寸,美須髯[1]。本名程立,因夢中在泰山捧日,更名程昱。曾于東阿率領民衆抗擊黃巾。初平三年(192年),被曹操征辟爲壽張令,從此爲其出謀獻策、征戰四方。
曹操征徐州時,程昱與荀彧留守後方,阻呂布、陳宮大軍,保住三城,因功受封爲東平相,屯于範縣。曹操将漢獻帝遷往許都後,任命程昱爲尚書,後又爲東中郎将,領濟陰太守,都督兖州事宜。讨平袁譚、袁尚後,拜爲奮武将軍,封安國亭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