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魯王宮裏,那個古墓,好像也是西周時期的吧……”
直播間裏,土豪天下第一美,忽然冒頭評論道。
土豪抽煙喝酒燙頭,給予了回應,“你沒記錯……這下有意思了!我想,主播絕對不是随便問問這個事的,他肯定早就在懷疑了……”
“主播這家夥,真的很可怕!!他到底是在什麽地方,發現了什麽線索……”
土豪抽煙喝酒燙頭,一陣驚歎。
土豪平億近人,這時也冒了出來,“所以,這算什麽?這棵青銅樹,鑄造于西周時期……魯王宮最初的主人,那具血屍,是叫周穆王來着吧,也是西周的……”
“這樣一來,會不會這棵青銅樹築造的時期,跟周穆王當皇帝的時期,有所重合?”
“如果是的話,鑄造這棵青銅樹這麽大的工程,周穆王就極有可能是知道的……”
“那麽,再細想一下……卧槽!!這棵青銅樹,有沒有可能,就是周穆王命令古厍國的人,鑄造的?”
叮咚,隔壁老王現身。
“很有可能!!”
“事實上,我覺得,可能性非常大!”
平億近人:“怎麽說?”
隔壁老王:“因爲,現在回想一下,線索其實早就給出來了……你們忘了老癢一開始,是用什麽東西,成功騙了吳邪一起來找這棵青銅樹嗎?”
平億近人:“卧槽!!!那隻六角鈴铛!!!”
抽煙喝酒燙頭:“我還真忘了!!我特麽……隔壁老王你說的很有道理!!!”
“那隻六角鈴铛,最初出現的地方,是魯王宮外面的屍洞……第二次出現的地方,則是汪藏海的海底墓……”
“我懂了!!!”
“主播從知道老癢得到了一隻六角鈴铛的那一刻開始,就有了懷疑……”
“然後,結合古厍國可能存在的年代……主播排除了這棵青銅樹與海底墓之間有聯系的可能性,進而基本确定青銅樹和魯王宮的聯系……”
“細思極恐,細思極恐啊!!!主播這家夥,簡直可怕的一塌糊塗!!”
土豪抽煙喝酒燙頭,一口氣如是評論道,接着,繼續分析。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連在一起的!!”
“那麽,老癢騙吳邪來找青銅樹……我去我去我去!!!”
抽煙喝酒燙頭,分析着分析着,突然有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猜想,狠狠吃了一驚。
“要知道,當初吳邪他們去魯王宮的時候,老癢并不在。”
“那,老癢費盡心思,計劃周全的,把吳邪騙到的這棵青銅樹的所在地,碰巧跟魯王宮有所聯系的幾率,有多大?”
看到這裏。
平億近人,明白了。
因此,頓時也是驚得不行。
“老癢沒去魯王宮…..卻把吳邪騙到了一個和魯王宮有聯系的地方…..”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有意爲之。”
“真的是有意爲之的話,那就意味着……有人指使老癢這麽做!!!”
“尼瑪!!這個幕後主使,該不會是……”
隔壁老王:“老謀深算的吳三省!!!”
此話一出。
“嘶~~~”
看到了這一連串分析的一衆沙雕觀衆,當即齊齊倒吸起了涼氣,爲全球變暖做出了不小的貢獻。
“土豪們,你們是認真的嗎?吳邪可是吳三省的親侄子,吳三省不至于這麽坑吧……”有沙雕觀衆,表示不相信。
“其實,吳三省還就真的有這麽坑……樓上的,海底墓那場直播,你沒看嗎?吳邪會去海底墓,從某種角度來說,不也是被吳三省坑的嗎?”
“呃……我剛才沒想起來……”
“看來沒毛病了,土豪們的分析,估計八九不離十。”
“真是有夠驚喜的!!吳三省這個老狐狸,都消失很長時間了,居然還一直在暗中,孜孜不倦的坑着他的親侄子……牛逼!”
“這神一般的親情,感人的不要不要的!!!”
“……”
一衆沙雕觀衆,一通叽叽喳喳。
“話說,吳三省爲什麽要這麽執着的不停坑吳邪呢?原因是什麽?吳三省看上去,不像是那種會把自己親侄子,往死裏坑的惡人啊……”有沙雕觀衆,突然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正常來講,吳三省肯定有必須要這麽做的理由……”土豪抽煙喝酒燙頭,回答道。
“我的猜測是,這個理由,估計跟長生有關……你們還記得,魯王宮那個遊戲世界的開場故事…..史上最大的盜墓活動嗎?”
“那場盜墓活動裏,有一個組織者,叫做吳老狗。”
“吳三省跟吳老狗,長得很像……我猜測,吳三省說不定是吳老狗的兒子。”
“如果是這樣,那就說不定…….那場最終損失慘重,死了一堆人的史上最大的盜墓活動,存在着很嚴重的後果。”
“那個後果,一直延續到了吳三省,乃至吳邪這一輩,也許,不徹底解決掉的話,吳家所有人都會完蛋……”
“吳三省想要救吳家……爲了達到這個目的,犧牲一個侄子,并不誇張,不是嗎?”
這樣一通,絕對有夠複雜的分析,被土豪抽煙喝酒燙頭,抛了出來。
一時。
一衆腦子沒能及時轉過來的沙雕觀衆,唰唰唰,便都合情合理的傻了眼,“(⊙_⊙)?????”
“我尼瑪…..土豪,你的想象力,會不會有點太豐富了?”
“土豪!我服了!請收下我的膝蓋!!!”
“不愧是土豪,這腦子,真可怕!!”
“有錢人,果然都不簡單!!!”
“哎,我看我還是認命躺平好了,我就沒有能夠發财的腦子!”
“……”
沙雕觀衆們,一下子,鬧騰開來。
直到,土豪天下第一美,冷不丁出了聲。
“咳咳!!其實,真相或許沒這麽複雜。”
“也許,真相非常簡單!”
“比如,吳邪根本不是吳三省的親侄子…..吳邪是吳家撿來的,或者買來的……”
天下第一美,發揮了超乎尋常的想象力,甩出了這樣一個,必須用雷人來形容的解釋。
霎時。
抽煙喝酒燙頭,懵了:“⊙▃⊙!!!”
平億近人,懵了,“o((⊙﹏⊙))o!!”
隔壁老王,傻眼了,“(⊙_⊙)?????”
沙雕觀衆們,更是直接目瞪口呆,“?????”
直播間裏,一下子,寂靜無聲。
——
岩洞裏,聽完了涼師爺的解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丁澤沒有再問,點了點頭,認可的沖涼師爺說了一聲,“原來如此,謝謝。”
話語出口,丁澤不再耽擱,扭頭朝臉上表情莫名複雜的吳邪,和明顯等的不太耐煩了的王老闆,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王老闆聽見,立即動彈。
吳邪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丁澤,嘴巴動了動,終是沒說什麽,也動了起來。
三人矮着身子,緩緩走向洞口。
不多時,三人走出岩洞。
甫一出了岩洞,吳邪便立馬移動手電筒,照了照四周的岩壁。
很快,幾個小時前,幾乎爬滿了蠱蟲面具的岩壁上,此時已經隻有零星幾張一動不動的蠱蟲面具的事實,被燈光照亮了出來。
“看來大部分蠱蟲面具都離開了,”吳邪松了一口氣,随即,将手電筒燈光,往更上面照去。
“王老闆,那條棧道在哪?”吳邪什麽都沒看見,問道。
“你的手電筒,電量不足了。”
王老闆給予了回答,同時,調整了一下自己手裏握着的,此刻也照向了上方的強光手電筒,把焦距縮小了一點,跟着,伸手從背包裏掏出一個望遠鏡,遞給吳邪。
“用望遠鏡,就能看到了。”
吳邪接過望遠鏡,沒啰嗦,徑直瞪大眼睛,順着王老闆手中手電筒投射出的強光,往上看去。
丁澤沒閑着,自顧自也從背包裏掏了個望遠鏡出來,學着吳邪的動作,看向上方。
這一看,沒要到幾秒,他便就看見了上面,距離他們三個此刻所在位置,稍微有點距離的岩壁上,盤旋着向上的幾段木制的棧道。
“這棧道,還挺隐蔽的,之前打照明彈上去的時候,我都沒注意到,”目光落在棧道上,丁澤故意語氣帶着點驚訝意味的說道。
“估計是因爲棧道,幾乎被那些植物根須一樣的東西,給纏住了的原因。”
王老闆回了一句,接着說道,“按照《河木集》的記載,那條棧道,基本可以通到青銅樹的樹頂。”
“所以,接下來,我們主要需要費點勁的,就是從這裏到棧道的這段路程,之後,順着棧道往上走,會輕松很多。”
聽到這話,吳邪将舉在眼睛前的望遠鏡,遞回給王老闆,“恐怕不一定能有多輕松。”
“一方面,那條棧道上面,保不準會有什麽古怪的東西……”
“另一方面,過去近百年了,那條棧道,是否還完整,就很難說。更别提,結實不結實了……”
吳邪皺着眉頭,語氣凝重的說着自己的擔憂。
王老闆:“吳先生,棧道上面有沒有古怪,這一點确實不好說。”
“不過,棧道是否完整是否結實這個問題,我覺得,你應該是多慮了。”
王老闆語氣頗爲肯定的說道,“畢竟,這條棧道,當初是爲了給乾隆皇帝過來觀賞青銅樹準備的,而不是開采過程中使用的臨時棧道。”
“因此,用料和做工上,一定非常講究,整體質量,隻會比現在外面那些明清時期的古建築要好,不會差。”
“那既然,外面那些明清建築,至今都非常牢固……這條棧道,就沒理由會有多大問題了,不是嗎?”
吳邪不置可否。
“你這樣說,是有點問題的。”
“因爲環境不一樣。”
“這個鬼地方,估計常年刮風,說不定水汽還很重,而且,還能算是個密閉環境,一直沒有陽光照進來……這些因素,對木制建築的影響很大……”
吳邪如是一通說。
聽到這裏。
丁澤想了想,覺得有必要結束這兩人的讨論,加快一下劇情了,便開口沖吳邪道。
“吳邪,你的擔憂是合理的,可同時,就沒有什麽意義。”
“因爲,我們如果不從那條棧道走,那就得爬青銅樹……後者的風險,其實更大。”
“你琢磨一下,是不是這樣。”
吳邪:“……”
吳邪無言了。
幾秒後。
“哎,老癢那個混蛋,這回真把老子害慘了!”
吳邪長長歎了口氣,照例罵了老癢一句。
話語傳入空氣。
正在岩洞裏趴着的老癢,聽見了,立時有了聲音,“嘿,老吳你-——你特麽的又-——又罵老子幹什麽!!”
“老子罵得不對嗎?好好躺着吧你!”吳邪回頭,一挑眉,理直氣壯的回怼了老癢,接着,不等老癢能夠再說話,就轉向丁澤和王老闆,“得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們走。”
吳邪做出了決定,表情裏,有着豁出去的意味。
丁澤注意到,淡淡笑了笑,“嗯。”
“就應該這樣嘛,怕這怕那的,可幹不了這一行啊,我們走着!”
王老闆霸氣的如是說道,麻溜從背包裏掏出頭燈,戴上,“我先上吧,你們跟着我走。”
聞言。
丁澤和吳邪一齊點頭,沒反對。
王老闆沒再多說,打開頭燈,一馬當先,伸手抓着岩壁的突起處,就開始一點點往上攀爬。
丁澤和吳邪兩人,陸續跟上。
吳邪爬在了中間,丁澤則爬在最後。
一時間,三人仿佛變身成了終極攀岩愛好者,正兒八經的拿着小命,在進行攀岩活動!!!——
“王老闆,你還真沒誇張,你确實是個靈活的胖子!”
沉默的往上爬了一段,發現隻要不低頭往下看,其實感覺就還好,并沒有多可怕的丁澤,無聲松了一口氣,想着調節一下氣氛,便開口打趣道。
聽到這話,最上面的王老闆,笑了,“我是生意人,做生意講究誠信爲本嘛,當然沒跟你們胡說。”
丁澤:“…..”
‘誠信爲本你大爺!’
‘你可真敢說!’
作爲原著黨,知道王老闆是個什麽樣的家夥,聽到王老闆說出‘誠信爲本’這個詞,丁澤立時沒忍住,在心裏狠狠腹诽了一通。
跟着,才回了話,“有道理。”
話語剛一傳入空氣。
表情頗爲緊張的吳邪,遭不住了,語氣十分無語的出了聲,“我說,你們兩在說什麽玩意呢,别說廢話了成不?”
“我都吓出一身冷汗了,我要是萬一被你們說的這種廢話,給影響的分了神,摔下去摔死了,要怎麽辦?”
吳邪強烈的表示了一番不滿,話語裏,緊張的意味,無比清晰。
丁澤感覺到了。
于是,這種時候,那就必須得小小的刺激一下吳邪才行。
‘不然,吳邪同志要怎麽成長呢?’
丁澤想着,開口笑道,“吳邪同志,這你就不懂了。事實上,這種命懸一線的時候,放輕松一點,要遠比緊繃着神經好上很多……”
“因爲你想啊,神經老是這麽繃着,壓力是不是會累積的越來越多?”
“壓力越來越多,是好事嗎?不是。”
“高壓之下,人更容易失誤犯錯,這是科學道理。”
“所以你看,放輕松一點,是不是更有利于你順利的爬上去?”
“你琢磨琢磨,我說的對不對?”
吳邪:“……”
一陣沉默。
“丁哥?”吳邪出聲,咬牙道。
丁澤:“嗯。”
吳邪:“立刻,馬上,閉嘴!不然老子跟你拼了!”
丁澤:“(⊙o⊙)……”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