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人頭。
吳邪:“(⊙o⊙)…”
老癢:“╮(╯▽╰)╭”
直播間裏的一衆沙雕觀衆:“!!!!!”
“牛逼!!”
“主播的烏鴉嘴,再次大顯神威!”
“主播,你上輩子肯定是個烏鴉,絕對不會錯!!”
“.…..”
“這尼瑪,這條魚竟然真的吃了人!!”
“主播你好樣的,你成功讓我對魚感到了恐懼!!”
“主播,人在做天在看,你這麽糟蹋我最喜歡吃的魚,一定會有報應的。”
“哎,也不知道這個人頭,屬于哪個可憐鬼……估計他做夢都不會想到,就因爲主播的烏鴉嘴,他會變成這副模樣吧。”
“……”
“呃,我說你們這群沙雕,這個人頭的出現,似乎跟主播的烏鴉嘴無關吧。人頭明明是先被魚吞進了肚子裏,然後主播才分析出來的……先後順序,因果關系,得搞清楚啊你們!”
“????”
“快看!這裏有個老實人!”
“抓住,打死,扔出去!”
“等等,老實人同志,你是男是女?重點是,帥不帥,漂不漂亮?如果這個老實人,條件不錯的話,我建議我們還是先内部消化一下,那啥啥啥之後,再…..”
“ヾ(^ω^)ノ!!!機智!”
“嘿嘿嘿嘿……”
老實人:“⊙▃⊙!!!”
——
哲羅鲑的屍體旁。
吳邪和老癢兩人,一時全都愣住,一言不發。
丁澤看了一眼,沒理會,手腕動了動,用黑金短刀,将後腦勺對着他們的人頭,撥動了一下,讓人頭的正面顯現出來。
隻見,如原著裏形容的一樣。
人頭正面,也就是臉上的皮膚,已經潰爛了不少,面貌破損嚴重,無法看出來完整的模樣。
然後,人頭的頭骨,特别是正面,變形的比較厲害……
“頭骨變形了,看樣子,這條哲羅鲑在吞吃這顆人頭的時候,咀嚼了幾下,”望着确實有些惡心的人頭,丁澤開口,語氣平靜的說道。
話語傳出。
吳邪臉色猛然一變,想要嘔吐的迹象,十分清晰的顯現在了臉上。
老癢也臉色發白起來,像是被惡心到了。
兩人都還是沒有聲音。
見狀,丁澤隻好接着出聲,“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的猜測應該是對的。”
“這顆人頭,顯然是不久前……極有可能是幾個小時前,才被這條哲羅鲑吞進胃裏的。”
“那麽,除非說,這顆人頭的主人,今天恰好跑到這裏來溜達……否則,這人,應當是泰叔一夥的其中一員。”
聞言。
吳邪總算回過了一點神,點了點頭,“嗯,應該是這樣了……丁哥,看看這個胃囊裏,還有沒有其它什麽東西吧。”
“好。”
丁澤應聲,手中黑金短刀,随即動彈。
眨眼功夫。
胃囊裏,沾滿了胃液的一隻人手,一把土制手槍,接連顯現。
瞧見手槍,沉默了有一會兒的老癢,忽然語氣透着驚訝的開了口,“卧槽!這-——這是一把拍——拍子撩!”
“拍子撩?”吳邪有點疑惑的問了一句,同時,睜大眼睛,盯着土制手槍,觀察起來。
老癢簡單解釋了一下拍子撩,“拍子撩這東西……”
吧啦吧啦吧啦。
等老癢結巴着解釋完,吳邪已經把土制手槍觀察了個差不多。
“說來說去,就是一把土制的手槍……這玩意隻能打兩次,打完之後,得自己退彈殼,裝子彈……真遇到危險,要是兩槍不能解決問題,這玩意就沒用了。”
“而且,這玩意近距離的威力,确實驚人……可一旦距離超過二十米,那就連狗都打不死……”
“不過,這玩意雖然缺點很多,但緊急的時候,倒是可以用來保命……”
一口氣如是說了一通,吳邪轉向丁澤,“丁哥,把它撥出來吧,我看看還能不能用。”
丁澤點頭,手上一動,沾滿了惡心胃液的土制手槍,便從哲羅鲑的胃囊裏,轉移到了旁邊的地面上。
吳邪擡腳,踩住土制手槍,在地上摩擦了幾下,擦掉了上面的大部分胃液後,方才彎腰拿了起來。
“槍管裏還有兩發獵槍子彈,槍管下面的鐵匣子裏,另有四藍四紅八發子彈,”快速檢查了一下,吳邪說道,“這把槍看情況,應該還能用,就是子彈有點少。”
“少就少吧,有總-——總比沒有好,”老癢說着,一邊蹲身,滿不在乎的伸手到胃囊裏扒拉,一邊接着道,“也不知道這——這裏面,還有沒有其-——其它有用的東西。”
隻可惜,扒拉了一會兒,除了惡心的食物殘渣,以及那隻人手外,老癢一無所獲。
“麽的,什麽有用的東-——東西都沒有,”老癢不爽的罵道,起身甩了甩滿是惡臭胃液的右手,“白費勁了。”
罵完,老癢扭頭看了看石室深處,“丁哥,老吳,你們休息夠——夠了嗎?要是夠了,我們就——就趕緊追吧,我看前面那-——那些礦道裏面,路徑說不定會-——會很複雜。”
“萬一拖久了,追-——追不到他們,那可就白白浪——浪費了一個發——發财的機會了。”
話語傳出。
吳邪看向丁澤。
丁澤笑了笑,輕輕點頭。
“嗯,老癢你說的有道理,機會難得,我們追吧,”瞧見丁澤的反應,吳邪如是說道。
——
有了決定。
丁澤麻溜從背包裏掏出手電筒,順道掏出了香煙,抽出三根,遞了兩根給吳邪和老癢,自己點着一根,叼在嘴裏。
“前面有好幾個礦道的入口,我們得先根據地上的腳印,确定出來泰叔一夥人進的是哪條礦道才行。”
丁澤說着,将手電筒燈光,照向前方的地面。
吳邪和老癢沒耽擱,有了同樣的行爲。
立時,滿是灰塵的地面上,着實淩亂的腳印,便清晰顯現在了三人的視野之中。
隻見,這些腳印,幾乎到處都是。
瞧見這一幕。
老癢撓了撓頭,“這可難——難辦了,看這些腳——腳印,泰叔他們根——根本是在這裏遛彎嘛。”
聽到這話,感覺老癢好像真的挺苦惱…..
‘原著裏,老癢是借着尋找出口的理由,‘随意’的選擇了那條最大的礦道,忽悠吳邪跟他走了進去。’
‘現在,我提出了跟随腳印的方法,小小的改變了這部分劇情…..’
‘所以,老癢現在之所以苦惱,是因爲他不能百分百确定,泰叔一夥人走進了那條最大的礦道……他擔心,按照我提出的方法,跟着腳印走,我們會走進其它礦道裏。’
丁澤無聲一陣琢磨,覺得應該就是這麽一回事了。
于是。
丁澤不禁有點想笑,‘老癢同志,不要苦惱,不要煩躁,更不要恨我……我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是站在同一戰線上的。’
無聲念叨了一句。
丁澤吐了一口煙氣,随即一邊走向最近的一個礦道入口,一邊說道,“老癢,這沒什麽難辦的。”
“畢竟,除了地面上的這些腳印,泰叔他們隻要進入了礦道,就一定還會留下腳印。”
“即使,看樣子,他們在這裏花了一些時間,極有可能進了好幾條礦道,在裏面都留下了腳印,才确定了正确的礦道。”
“但是,錯誤的礦道裏的腳印,就應該是往返的。而正确的礦道裏的腳印,則會是一路向前,沒有返回迹象的。”
“因此,我們把這些礦道,挨個檢查一遍,确定出來他們進的是哪條礦道,并不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