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奈昨天就搬走你不早說?”還害他們大清早站這兒,跟他們廢話這麽半天功夫。
簡直豈有此理!
兩名侍衛把臉一沉,“你怎麽說話的?”
“兄弟見諒見諒。”皇甫钊忙上前打圓場,攔住沖動的皇甫傘往後踢了一腳。
他上前一步,将一小袋鑽石币遞交給其中一名侍衛,“抱歉抱歉,一大早叨擾了, 這點小錢就算在下請兩位兄弟喝茶了。”
那侍衛墊了墊手中小錢袋的分量,感覺似乎有百來個鑽石币,心情這才舒暢不少,難得和顔悅色沖皇甫钊點了點頭,“呐,我看你面子才說的。”
“若是喚了他來問我, 我才不告訴伱們,陛下去了重華宮呢!”
“對對,多謝兄弟多謝了。”皇甫钊笑着跟兩名侍衛打過招呼, 轉身對老父親使了個眼色,拖着氣憤不已的皇甫傘轉身就走。
待三人愈行愈遠上了車架,兩名侍衛這才輕哼出聲。
“果然被陛下料準了,這些人不到三日便尋上門來。”
“哈哈,有什麽關系。錢照拿茶照喝。”另一名侍衛墊着手中錢袋哈哈一笑,“我們隻需靜靜看着他們怎麽死便好。”
另一廂,父子三人上了車行出一小段路。
待杏園完全被車架撇在後頭,皇甫傘才怒聲叫道,“大哥,你攔着我幹嘛?這倆人分明就是耍我們玩兒呢!你爲什麽不讓我打他們?”
“你能不能别總是這麽沖動啊?”皇甫钊瞪了他一眼,“沖動能辦好事麽?”
“爹你看大哥。”皇甫傘憤憤不平,“他們倆明明就是故意的。皇甫奈分明早就離開了杏園,倆人卻跟我們扯皮老半天。”
“行了,先去重華宮再說。”皇甫青河陰沉着一張臉說道。
有什麽事總得見到皇甫奈再說。
皇甫钊卻一路緊擰着眉,似在思考什麽, 沒怎麽說話。
快到重華宮門口時, 皇甫青河終是耐不住躁動,忍不住出聲問道, “钊兒,待會該怎麽同皇甫奈說?”
“您二人什麽都不要說,先聽我說。”皇甫钊忙叮囑道,“記住,老劉的事情千萬不要提,連一個字都不要提。”
“更不要傻乎乎去問别人,爲何搬到重華宮之類的話。”
“爲什麽?”皇甫傘皺眉插嘴,“不問怎麽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什麽事,老劉他們到底去了哪裏?”
皇甫钊聞言不由冷笑出聲,“去了哪裏你們心裏不清楚麽?”
“拜你們所賜,他們全都去了地府!”
“不能吧。”皇甫傘心裏驚了驚,臉色倏然一變,“你意思是,皇甫奈已經知道,人是我們皇甫家派去的?所以她才會從杏園搬去那什麽重華宮?”
皇甫钊深吸一口氣,“我覺得,是這樣。”
皇甫青河沉着一張臉道,“那現在該怎麽辦?”
“很簡單, 你們去了之後, 看我眼色行事,盡量少開口,一切隻要仔細聽便可。”
皇甫傘偷偷朝自家父親看了一眼,見父親面色十分難看,便放了幾分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