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還是相信李盛世的判斷,畢竟自己的上司好像都沒有出過錯。
“要是頭沒有推理錯的話,那女護工心腸就太歹毒了。”溫小柔生氣道。
“不止歹毒,而是冷血。”脾氣最好的文婉蘭也是感到非常生氣。
“該死的,住在養老院的老人本來就非常可憐,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個惡毒之人想要害他們。”馬帼英雙目噴火道。
“頭,如此一個惡毒的女人,一定不能放過她。”黃文說道。
“現在就去抓她。”王德當場就站起來道。
“都給我冷靜點,沒有證據抓個屁啊!隻會打草驚蛇。”李盛世一把拉住王德道。
“哼!我就不信了,讓她嘗嘗六七十年代我們警察的手段。”黃文冷笑道。
六七十年代的警察,做事可是毫無顧忌,老虎凳,頭發奶茶,貼紙,把一個個犯人整的死去活來。
馬帼英白了一眼黃文,道:“當現在是六七十年代啊!還逼供?你以爲自己是雷洛。”
黃文拍了下腦門,不服氣道:“對這種惡魔,就要用最嚴酷的刑罰。”
“稍安勿躁,蠻牛,嚴刑逼供事情行不通的,現在有廉政公署,有政治部盯着,他們不會讓警方破壞規矩的。”溫小柔雖然也生氣,但她清楚以前的那些肮髒手段是行不通。
“那怎麽辦?難道沒證據,就讓那惡毒女人逍遙法外?”黃文滿臉不憤道。
這一刻,黃文感覺法律有點操蛋,明明知道兇手是誰,但就是拿她沒辦法。
馬帼英幾人聽到黃文的話,立即陷入沉思中,片刻,幾人忽然想到什麽,不由看向李盛世。
既然李盛世能鎖定兇手,那麽他是不是能找到證據呢?
見到幾人看過來的目光,李盛世輕輕拍了幾下桌子,道:“現在先調查下那女人的背景,明天我們再去一趟祁英養老院。”
“YESSIR。”
馬帼英幾人立馬行動起來,開始調查女護工的背景資料,馬帼英和溫小柔負責調查資料庫,王德和黃文則打電話給養老院打聽顧虹情況,文婉蘭就負責正合。
忙活了幾小時,幾人拿着一疊資料走了回來。
“顧虹,43歲,單身一人,家就住在石硖尾貧民區……兩年前去了祁英養老院工作,幫忙照顧養老院裏的老人,養老院裏的人對她評價很高,說她做事負責,又懂得照顧老人,人又老實,做事勤快,老人都很喜歡她的……”
顧虹背景很幹淨,沒有坐過牢,也沒有犯過法,調查到的資料也就這麽多。
光看調查到的這些,根本就看不出顧虹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李盛世把資料仍在一邊,因爲他知道這些根本就沒有什麽用處。
“先休息,明天去一趟養老院。”
既然明面上找不到什麽有用的資料,那隻能去養老院,希望能從養老院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
翌日!
李盛世等人第三次來到了祁英養老院,也再次見到了養老院的院長祥伯。
“祥伯,能不能講講你們養老院顧虹的事情?”李盛世向祥伯詢問道。
祥伯喝了一口茶,說道:“顧虹啊!她爲人很熱情,每個老人都喜歡她……對了,她是兩年前從吉祥養老院過來的。”
跟昨天調查的消息差不多,都認爲顧虹爲人勤快。
但聽到顧虹是從吉祥養老院過來,馬帼英等人紛紛沉思起來,翁尉财和毛二梅兩人也是從吉祥養老院過來的,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麽隐情呢?
“祥伯,那這個顧虹是不是跟翁尉财和毛二梅關系非常好?”李盛世立即問道。
“嗯,她對翁尉财和毛二梅非常好,别人都說她是兩人的親女兒呢!說起這個,我記得翁尉财和毛二梅兩人入住的時候,顧小姐好像是跟着兩人一起的。”祥伯說道。
聞言,李盛世幾人眼睛不由一亮,看來顧虹從一開始就居心不良,要不然她怎麽從吉祥養老院跟到這裏來。
畢竟來到新地方做事情,可都要一切從頭開始。
經過一番聊天之後,李盛世等人對顧虹的情況有所了解,爲了不打草驚蛇,他們沒有去詢問顧虹,而是回了懸案小組。
不過,在臨走前,李盛世讓王德和溫小柔留了下來,在暗地裏監視着顧虹的一舉一動。
當然,李盛世留他們下來,可不止監視,而是讓他們保護毛二梅。
毛二梅是顧虹的下一個目标,這一點李盛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告訴了馬帼英等人。
回到懸案小組。
“盛哥,我有點想不通,在我們調查顧虹資料裏,她也不是什麽變态,更沒有被老人傷害過,但她爲什麽那麽殘忍的對待老人?”馬帼英問道。
李盛世坐在椅子上,雙腳搭在桌上,說道:“一個字,貪。”
“你說她是爲了錢?”馬帼英一愣道。
爲錢殺人,不是馬帼英沒想過,而是這些公公婆婆,都不是有錢人,爲了這一點錢就殺人,總感覺有點荒唐。
李盛世沒有回答她,而是對着文婉蘭道:“man,打電話給銀行,調查下翁尉财的銀行卡,看裏面還有沒有錢。”
最好的回答,就是拿出證據。
文婉蘭點點頭,然後拿起桌上電話打給了銀行。
五分鍾後,文婉蘭挂掉電話,臉色難看的向李盛世道:“翁尉财銀行卡裏的錢被提光了。”
“剛才銀行人員查了下翁尉财的銀行賬戶,翁尉财在死之前賬戶裏有三萬多塊錢,但他死後一個月之内,遭人利用賬戶本在銀行慢慢的提光裏面的錢。”
“該死的,那顧虹簡直就不是人,爲了一點錢就謀财害命。”馬帼英憤怒的罵道。
李盛世摸着下巴,淡淡的說道:“根據我的推斷,顧虹的下手對象都是一些無親無故,但略有積蓄的孤獨老人。”
“真殘忍,老人家也不放過。”黃文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