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厲害啊!沒想到又泡了一個女孩。”王德有些羨慕道。
溫小柔白了一眼王德,低聲道:“你眼瞎啊!看那小女生的樣子,明顯是她在癡纏着頭。”
“奶奶,你不要亂說,人家和他隻是普通朋友而已。”邢佩佩連忙說道。
她嘴裏這麽說,心中是恨不得李盛世追求她。
“佩佩啊!不是奶奶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而且對方那麽英俊,我看挺适合做我孫女婿,要不你就答應他,要不然被其她女人追到,到時候可不要後悔。”作爲一個過來人,邢佩佩奶奶年紀雖然大了,但見識可沒落下,一眼就看出自己孫女口是心非。
看老人那副樣子,明顯是要自己做她孫女婿,李盛世實在有些無奈,長得帥也是一種錯。
忽然,感覺腰間一疼,李盛世眼神瞟了一眼馬帼英,露出無辜神色。
馬帼英可不管李盛世是不是無辜,手指狠狠的給李盛世腰間來了下,然後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被馬帼英這麽一弄,李盛世立即把來意說了出來。
邢佩佩聽到是來查案,表情有點失望,不過很快就過去,作爲一個迷糊的小美女,她可是每天都要過的快快樂樂。
“二梅,快點過來,有警察找你。”邢佩佩奶奶對着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喊道。
“什麽事情啊!”毛二梅走了過來問道。
“毛奶奶,是這樣的,我們是警察,正在查一個叫翁尉财的人,他兩年前失蹤了。”
“翁尉财?”
毛二梅沒說話,邢佩佩奶奶卻是說道:“那個固執的老頭?”
“沒錯,就是他,你認識他?”馬帼英詫異道。
“我怎麽可能認識這種暴躁脾氣的人?是二梅曾經跟他住在同一個養老院,又一同從吉祥養老院轉到了祁英養老院,跟我提到過。”邢佩佩奶奶說道。
說着,邢佩佩奶奶好似想起什麽,露出不虞的神色道:“我記得有一次看到他追着二梅罵,隻不過是拿錯東西而已,卻是罵了二梅半個多小時,這老頭脾氣也太暴躁了。”
“毛奶奶,不知道你對翁尉财了解多少?”把邢佩佩奶奶說的話記在心中,馬帼英轉頭問毛二梅。
毛二梅表情迷糊說道:“翁尉财是誰呀?”
馬帼英和李盛世幾人對視一眼,王院長不是說毛二梅跟翁尉财關系不錯嗎?可聽着好像毛二梅不認識翁尉财。
“哎,你們不要問了,二梅有老人癡呆症,時而記得以前事情,時而會忘記。”邢佩佩奶奶說道。
馬帼英感覺很無奈,這樣一來,恐怕就得不到什麽線索。
李盛世眉頭一皺,要是劇情沒有錯誤,恐怕接下來這個毛二梅就是兇手下一個目标。
兇手簡直就是沒有人性,爲了一點錢,就專門謀殺孤寡老人,本來孤寡老人已經很可憐了,沒想到還有這種畜生不如的人想殺他們。
一想起那個女護工所做的惡毒事情,李盛世就恨不得現在就弄死她,但死對她來說太便宜了,而且要是殺了她,又不能給死者一個交代。
所以,最好的懲罰則是抓住兇手,把此事公之于衆,讓她接受法律的懲罰和世人的譴責。
既然知道兇手下一個目标,李盛世就絕對不會讓她再有傷害老人機會。
“梅婆婆,原來你在這裏,讓我一陣好找。”就在這時,一名女護工走了過來。
李盛世眉頭一凝,要是沒錯的話,這個女護工就是兇手了,看樣子,要不了多久,她就要對毛二梅動手。
劇情中,沒有人性的女護工,爲了錢财,先是對毛二梅非常好,經常陪着毛二梅散步,毛二梅也因此對她很信任,甚至還借錢給她,長久相處下來,兩人感情就猶如母女一樣。
但毛二梅卻是完全沒想到,人心是貪得無厭的,毒如蛇蠍的女護工對她好,卻是在打她棺材闆的注意。
“顧小姐,是不是到吃藥的時間了。”毛二梅一看女護工,頓時滿臉高興。
“是呀,我扶你去吃藥。”
說完,女護工謹慎看了一眼李盛世人,之前她也見過李盛世幾人,知道對方是警察。
看着女護工扶着毛二梅離開,李盛世沒有阻止,因爲他不想打草驚蛇。
要想抓住女護工,必須要鐵證如山,現在就算抓了她,隻要她一口咬定不是她殺的人,法律也拿她沒辦法。
而且,李盛世知道還有一個絕佳機會,把女護工抓獲,隻不過,需要等時機到來。
随後,李盛世跟邢佩佩奶奶聊了幾句,又跟邢佩佩說了幾句,然後就帶着人離開。
回到懸案小組,李盛世見到大家忙了一天也累了,就讓大家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李盛世離開了周美詩的懷抱,然後把大家召集了起來。
“頭,今天還去養老院調查嗎?”王德問道。
“不,今天你們全力給我調查一個人,我懷疑她是殺死翁尉财的兇手。”李盛世說道。
什麽!
馬帼英幾人一愣,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他們好像連線索都沒有,但李盛世卻已經知道兇手了,這是不是顯得他們特别笨。
“頭,到底誰是兇手?”黃文好奇問道。
“祁英養老院性顧的女護工,你們也見過。”李盛世說道。
馬帼英眉頭一皺,連忙說道:“那個顧小姐?”
“嗯。”
“怎麽可能,我們之前在養老院打聽過,那顧小姐爲人特别好,很懂得照顧老人,她怎麽可能是兇手。”黃文有點不敢置信道。
李盛世看了一眼黃文,淡淡說道:“有些東西不能看表面,你們有沒有留意過她的一舉一動?”
馬帼英幾人想了想,搖搖頭,他們還真沒有特别注意。
“第一次去祁英養老院,當時跟子晴聊天的時候,我們曾經表露過警察身份,女護工也在一旁,她當時一聽,立即露出謹慎的表情,好似在防備警察一樣,普通人絕對不會有這種反應。”李盛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