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李盛世感到意外的是,居然在養老院這裏碰到了于子晴。
此刻,于子晴正和一個扶着一名老人的護士聊天。
“顧小姐,你對老人家真是細心,而且又有耐心。”于子晴向護士誇獎道。
老人聽到後,也是笑着點頭道:“對啊!顧小姐真的很好,特别對我們老人家非常關心。”
被稱爲顧小姐的女護士,笑着道:“謝謝于小姐的誇獎,我是拿薪水的,當然是要做好本份,我又怎麽能跟于小姐你比,不收分文,每個禮拜都來做義工,這麽熱心。”
“舉手之勞而已,對了,院長在哪?”于子晴問道。
“呐,在那邊跟人聊天呢!”顧小姐指着不遠處正在聊天的兩個老人說道。
于子晴剛想去找院長,這時,李盛世走上前道:“子晴,你怎麽在這裏?傷好了?”
“阿盛!”
一見李盛世,于子晴頓時驚喜無比。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每星期都會來養老院做義工,阿盛,你……們來這裏有事?還是有案子要調查?”于子晴看了一眼李盛世身後的馬帼英幾人,小心問道。
在于子晴看來,一般有李盛世出現的地方,基本上都會有案子發生,這讓她心中有點忐忑。
“嗯,剛好調查一宗兩年多前老人失蹤案,這老人以前就住在祁英養老院裏,我們就到這裏來了解下老人以前住在這裏的生活情況。”李盛世點頭道。
于子晴楞了下,說道:“兩年前老人失蹤?那失蹤老人是不是叫财叔?”
“你認識财叔?”李盛世一怔道。
“我在這裏做義工的時候,跟财叔見過幾次。”于子晴說道。
“哦!”一聽于子晴見過财叔,後面的馬帼英眼睛一亮,急忙問道:“于小姐,那你知道财叔爲什麽失蹤不見嗎?”
于子晴搖搖頭道:“這一點我就不知道了,我跟财叔也不是很熟,隻是見過幾次,不過,聽别的老人說起過,财叔爲人很霸道,不太招人待見,甚至還老是跟别的老人起沖突。”
做人霸道!隻要打過仗,當過兵的人,性格基本上都很暴躁和霸道。
看于子晴樣子,顯然她對财叔也不是太了解,李盛世說道:“子晴,有機會我們再聊,現在我們要去找院長了解當年情況……”
“找院長!巧了,我也找院長有事情,跟我來吧!”于子晴沒等李盛世說完,高興的說道。
李盛世一聽,趕緊帶人跟在于子晴身後。
在李盛世幾人離開後,不遠處的顧小姐露出謹慎之色,眼珠子也轉動了幾圈,不知道在打什麽注意。
“院長。”
于子晴對一名坐在草坪椅子上的老人叫道。
老人擡頭一見于子晴,登時高興喊道:“于小姐你來了。”
“是的。”
院長忽然看到于子晴邊上的李盛世幾人,疑惑道:“于小姐,這幾位是你朋友?”
于子晴剛要說話,李盛世站在她前面,說道:“你好,院長,我是警察。”
“警察?”
一聽到李盛世是警察,院長眉頭一皺,露出不太歡迎之色。
“找我什麽事?我隻是養老院的負責人,可沒有做犯法的事。”院長沒好臉色的說道。
“抱歉,院長,是這樣的,我們正重新調查一宗老人失蹤案,而失蹤的老人翁尉财,剛好在祁英老人院住過,不知道能不能提供一點有關翁尉财的資料給我們警方。”馬帼英說道。
看到馬帼英是女人,院長不岔神色收斂了起來,說道:“madam,不是我不幫忙,我是一年前才調到這裏的,财叔的事情我恐怕幫不了你們。”
李盛世委婉說道:“院長,那财叔以前住在哪個房間裏?應該還有室友吧!也許我們能從他那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這樣啊!你們等一下,我查一下檔案。”見到李盛世客客氣氣,院長也沒有之前的惡聲惡氣。
院長跟于子晴告别了一聲,然後就離開了,不一會兒,院長走了回來道:“查到了,我帶你們去好了。”
李盛世躊躇了下,對着一旁的于子晴道:“子晴,我現在有事情做,等有時間一起喝一杯。”
“嗯,反正我也要離開了,你先去忙吧!”于子晴笑着點點頭。
随後,于子晴跟馬帼英幾人告别,李盛世幾人則跟在院長後面,去到了财叔居住的房間。
房間裏還有兩個老人,都是跟财叔住在一起,李盛世給馬帼英和溫小柔示意了下,畢竟女人跟老人更容易溝通。
得到暗示的馬帼英和溫小柔,立即走到兩名老人跟前,先是問了一些家常,然後在詢問有關财叔的事情。
隻是很可惜,财叔性格實在太孤僻,兩個老人根本就給不出什麽有用資料。
見此,馬帼英知道自己等人算是白跑一趟。
李盛世則是在旁邊暗思,到底用什麽辦法來引導馬帼英幾人去發現新的線索呢!
忽然,腦子靈光一閃,李盛世嘴角一揚,對着其中一人老人問道:“知不知道翁尉财最念叨的是什麽?”
正跟溫小柔說話的老人一聽,登時楞了下,然後回憶着說道:“翁尉财這人不太喜歡說話,不過又一次我聽過他說夢話,好像提到去打仗什麽的,這不是笑話嘛!香江這地方怎麽可能有打仗的地方呢?”
李盛世一聽,立即笑了,轉過身,對王德問道:“阿德,問你個問題,香江有什麽地方可以打仗的?”
“頭,你不會瘋了吧!香江這地方怎麽可能有戰争發生。”王德帶着不可思議之色道。
這年代不要說香江,全世界除了中棟外,其餘地方都已經沒有了戰争。
到是王德邊上的黃文陷入了沉思中,然後擡頭道:“不,香江有個地方可以打仗。”
“什麽地方?”王德一愣道。
“野戰場地打野戰。”黃文沉聲道。
“可……也說不通,打野戰雖然不如真實的戰争,但也是非常激烈,翁尉财一個八十歲的老人,他怎麽可能去那地方打野戰呢?”王德有些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