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能解釋了。
李盛世出聲道:“我知道了,我知道那混蛋把人藏在那所學校了。”
“那所學校?”馬帼英幾人一喜道。
“跟我走。”
李盛世沒有說,而是一揮手,帶着人趕往目标而去,這裏已經沒有留人的必要。
……
遠離西九龍市中心的一處偏僻的地方,這裏十幾年前原本還很繁榮,很多工廠都坐落在這裏,周圍也有很多人居住,但因爲一些别的原因,工廠倒閉,廠房也變成荒廢的房子。
一些居住在這裏的人,見到這裏已經沒有發展,就各自去香江别的地方找出路。
現在這裏到處都是荒廢工廠,還有一所荒廢的小學教學樓。
早前因爲這裏有很多工人的孩子,所以,政府就在這裏建了一所小學,方便周圍的小孩子入學。
可沒想到這裏居然沒落了下來,由于大家都離開了這裏,教學樓在也沒有生源情況下,也變成一所荒廢了的學校。
此刻,在這所荒廢的教學樓裏,一間光線比較昏暗的教室内,施厚德手裏拿着一把尺子,狠狠的朝着被捆在椅子上的于子晴身體落下,于子晴的裙子已經破爛,小腿露出一條條傷痕,手臂除也有幾條被鞭打的痕迹,頭發也淩亂無比。
“你是個蕩婦,不打死你也沒用了。”
“賤人,你玩弄我,你們都在玩弄我,爲什麽我那麽喜歡你,而你卻是那麽淫蕩,把我的一番心意當成什麽了?肆意踐踏别人感情的女人,就是一個賤貨。”
“賤女人,就是因爲你們,才造成很多的悲劇。”
施厚德面容猶如惡鬼,臉上表情殺氣騰騰,揮舞着手中的尺子,一邊罵着,一邊又朝于子晴身上落下。
于子晴疼的慘叫不停,渾身抽搐,聲音帶着無比的恐懼。
雖然身體的傷害讓于子晴痛的不得了,但心中的恐懼,更是讓她驚懼不已。
她完全沒想到以前看起來跟小綿羊的一樣的施厚德,居然是一個如此可怕的惡魔。
腦海中,閃過施厚德以前委屈、忠厚老實、苦瓜臉,哀求等慫逼一樣的表情,這些全都是裝的。
施厚德就是一個惡鬼,一個變态殺人狂。
瘋狂發洩了一通的施厚德,突然跪在地上,雙手抓着耳朵,瑟瑟發抖自語道:“老師,你不要再打我,很痛的。”
恐懼無比的于子晴,忽然見到施厚德好似變了一個人,就好像一個正在受懲罰的小學生,眼珠子不由轉動了幾圈,心道:這是精神失常了?難道他的心理變态是因爲小時候受到什麽刺激?
心中一動,于子晴用求情的語氣配合道:“老師,施厚德他知錯了,你不要再打他。”
蹭的一下。
施厚德突然站起來,表情嚴肅,拿着尺子在空中揮舞了一下,吼道:“他是壞學生,上課不聽書,又不交功課,我打死你。”
也不知道施厚德精神是不是不正常,說完後,居然演了起來,眼神中帶着狂暴的神色,手中的尺子不斷在于子晴面前揮着,好在沒有鞭打在于子晴身上。
但就是這樣,也是吓的于子晴驚惶不安,連連道:“老師,他年紀還小,知錯能改,是好事,你再給他一次機會。”
已然陷入精神失常的施厚德,又變成另外一人,說道:“看在你替他求情,我今天就不打你,罰你抄校規一百次。”
說着說着,施厚德又一次露出苦逼的神色,再次變成小學生的樣子,跪了下來道:“謝謝老師,謝謝姐姐。”
“不要謝謝,施厚德,你乖,聽話,解開姐姐的繩子,姐姐很痛,來呀,快點。”見到事情有轉機,于子晴語氣盡量說的很輕柔,以求讓施厚德放開自己。
“不能解,你就是一個壞女人,爲什麽穿的那麽暴露,還要去見那個男人,是不是想和他上床?”施厚德面色陰冷說道。
“施厚德,你還年幼,你長大就明白了,其實男女關系不是你像的那樣,見面不一定是要上床,可能……隻是普通朋友見面聊天呢!以前我們也是這樣的。”于子晴盡量表現的親切的樣子勸解道。
施厚德神色不變,再次站了起來,慢慢的圍着于子晴走了起來。
于子晴壓下心中恐懼,說道:“施厚德,我真不是壞女人,你相信我,你先放了我好嗎?”
“你不是壞女人?那你活在這崩壞的世界裏怎麽辦?現在外面到處都是壞人,他們會傷害你的。”施厚德猶如瘋子一樣,一把按住椅子,盯着于子晴又道:“要是放了你,肯定會讓你受到傷害,不如……我們一起殉情,離開這個沒有未來的世界。”
一聽施厚德的話,于子晴差點沒有石化,脫口而出:“殉情?”
此時,在教學樓外面,李盛世一行人已經趕到這裏。
“這裏以前是施厚德小時候上學的地方,在施厚德所有照片裏,他獨獨留下小時候的這一張,顯然這一張照片對他有獨特的意義,所以,我猜測這裏就是施厚德殺人的地方。”
下車後,李盛世一邊對着馬帼英幾人說道,一邊則快速跑進教學樓裏。
在雷達地圖顯示下,他已經鎖定了施厚德和于子晴的位置。
見到于子晴隻是受傷後,李盛世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因爲劇情的變化,讓于子晴丢掉性命。
《古靈精探》電視劇,李盛世也是看過的,但可惜是,這次跟于子晴有關的案子,他在前世因爲一些原因,跳過了,完全沒有看過這一劇情,要不然一早就抓施厚德了。
雖然有些後悔前世沒有看這一劇情,但好在最終沒有出什麽大事。
一邊急速奔跑的李盛世,忽然雷達地圖裏顯示施厚德拿出一壺汽油,澆在于子晴和他身上。
一見這情況,李盛世當下就着急了,對着身後的馬帼英道:“我先走一步,你們跟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