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下來,對他們才是最重要。
鐵鎮東手下猶豫起來,反而最慌張的周佐治,好似下了什麽決心,咬咬牙,臉上閃過猙獰之色,高喊道:“别聽這臭三八的話,她在欺騙你們,我們有這麽多人質在手,幹嘛要投降?警察又不敢沖進來,我們可以利用人質逃出去,可以繼續過潇灑快活的日子。”
一聽周佐治的鼓動,鐵鎮東手下頓時醒悟,雖然坐牢命保住,但要是能借此逃出去,誰願意去坐牢。
拼一把!
頓時有人贊同道:“沒錯,怕什麽,這裏那麽多人質,要是條子不讓我們離開,我們就一個個殺,看條子能拿我們怎麽辦。”
表情冰冷的龍九,暗暗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把周佐治給殺了。
殺周佐治是容易,但被周佐治點醒的鐵鎮東手下,肯定會對人質不利,現在要是她們有什麽動靜,這些人肯定會殺人質。
爲了人質安全,芽子和龍九三人都不敢在胡亂開槍。
當然,她們也不會笨的走出去,畢竟這跟送死沒有區别。
隻是這樣一來,就讓她們左右爲難,打也不是,投降更不可能。
就在這時,李盛世和鐵鎮東兩人交鋒的身影突然有了變化。
本來勢均力敵的兩人,因爲時間推移,鐵鎮東反擊越來越無力,除了防守外,他現在連反擊也做不到。
要不是鐵布衫防禦力驚人,早就被李盛世給撂倒了。
鐵鎮東快力竭,李盛世也感覺到了,頓時,他的攻勢越來越快,眼神一凝,在鐵鎮東被擊退的一刹那,也是他失神的瞬間。
李盛世集合全身力道,身體内好像馬達在轟鳴,一拳擊出。
感覺到李盛世全身變化,鐵鎮東豁然色變,他感覺到死亡的降臨,這一拳他很難承受得住。
想要躲避,已然來不及,鐵鎮東急忙深吸一口氣,氣運丹田,準備以鐵布衫硬抗這一拳。
誰知拳頭快到他胸口之際,李盛世悠然變招,以手掌方式,帶着驚人的勁道,切向鐵鎮東的咽喉。
喉嚨作爲人體最弱的地方,一般被人擊中,都會有窒息感,要是被重擊,可以造成人體氣短死亡。
鐵鎮東臉色一變,喉嚨雖然不是鐵布衫的弱點,他甚至能做到用喉嚨頂住槍尖,但那也是人體要害,何況這小子力道比正常人高了幾倍,如果被擊中的話,非死即殘。
當即鐵鎮東想都不想,倒頭就想躲避。
隻是他反應已然遲了。
嘭!
咳咳咳!
一掌切在鐵鎮東喉嚨處,鐵鎮東頓時感到一陣窒息,然後一手握住脖子,一手撐着地面,使勁的咳嗽。
“瑪德,居然沒有一掌打死他?”
李盛世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換到普通人的話,絕對會被他斷頭,但鐵鎮東居然硬接了下來,鐵布衫能練到這種程度,恐怕比民國時期的嚴振東還可怕。
雖然這次重創了鐵鎮東,但看他樣子,隻是讓他難過和窒息而已。
鐵鎮東喉嚨受創,一時之間很難緩和過來,李盛世沒有立即窮追猛打,而是一個轉身,一躍而起,在半空中,高聲喊道:“芽子,槍。”
李盛世雖然一直和鐵鎮東交手,但他也一直在衆觀全局,芽子和周佐治那邊的情況他也見到了。
在他擊敗鐵鎮東的瞬間,他知道鐵鎮東不在是最危險的一個,反而是周佐治一夥人非常危險,随時都有可能傷害到人質。
到了現在,鐵鎮東一夥人還沒有拿出手雷來,要真的讓他們有機會用手雷,這禮堂也就那麽大,躲避是不可能的,大範圍爆炸之下,很容易造成巨大傷亡。
所以,在鐵鎮東受到重創時候,李盛世就想先解決了鐵鎮東手下,解除危機。
芽子聽到李盛世的聲音,立即表現出讓人驚歎的默契配合,聞言想都不想,甩手将手中的警槍向着李盛世扔去。
在所有人震驚下,李盛世伸展長臂,快速的接到手槍,連半秒停頓是沒有,也沒有瞄準,直接在半空中就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刹那之間,同時響起了三聲槍響。
在所有人駭然的目光中,三發子彈以極快的速度,精準無誤的射入三名匪徒的額頭,将之一擊緻命。
啪!
三名匪徒幹脆利落的倒在地上,沒有了聲息。
還沒有等衆人反應過來,又是三槍響起。
砰砰砰!
李盛世身體落地,手中握着的槍穩如泰山,手指連連扣動,三發子彈再次射出。
啊!
又是三名匪徒被擊斃,連慘叫都好像是同時發出,然後死不瞑目的倒在地面。
從李盛世打敗鐵鎮東,在接槍,又開槍殺了六名匪徒,不過才幾個呼吸而已。
原本還有九個匪徒,現在隻剩下三名。
砰!
李盛世神情冷峻,擡手再次開了一槍,把身後一個想偷襲他的匪徒擊斃。
砰砰!
又是連開兩槍,最後剩下的兩名匪徒也被擊斃,這樣一來,鐵鎮東帶來的手下全部死亡,而槍裏的子彈剛好射完。
至此,禮堂裏的匪徒除了受創的鐵鎮東外,就隻剩下周佐治一個人。
擊斃了鐵鎮東所有手下,這令的李盛世松了一口氣,其實給他威脅最大的不是鐵鎮東,而是鐵鎮東的手下,畢竟鐵鎮東這些手下,身上可是帶着手雷。
好在這些人愚蠢,沒有第一時間用手雷,要不然他還真要立馬逃命,畢竟他實力在強大,也不可能坑得住手雷。
因爲李盛世一手神操作,頓時禮堂的局面颠倒過來,很多人甚至沒有看清楚發生什麽,隻聽到幾聲槍響,一切就已經結束。
看着倒在地上毫無聲息的鐵鎮東手下,周佐治錯愕的張大嘴巴。
爲什麽?我是做夢沒有醒嗎?剛才明明站了上風,現在居然死了?
懵逼的不止是周佐治,還有其他人,同樣的難以置信。
“奶奶的,都說李盛世槍法如神,沒想到真的如此厲害。”曾爺擦擦雙眼,震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