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也是來約會?”李盛世說着的時候,眼神有意的瞟了一眼鍾可兒。
鍾可兒眼神下意識縮了縮,根本就不敢看李盛世,她發現李盛世知道她想做什麽似得。
心中忐忑無比的鍾可兒,思考着自己這次要不要這麽做,可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那麽想要殺了那人渣就又不知道等到什麽時候,而且那人渣要是今天沒有收到錢,肯定會把那件事爆出來,到時候肯定會破壞姐姐的家庭。
鍾可兒緊了緊嘴巴,眼神中案子下了決定,不管如何,她都必須殺了那人渣。
跟李忠義和鍾可兒兩人聊了一會兒,四人就來到了放風筝草坪,還别說,來這裏約會放風筝的男女還真不少。
高婕去旁邊小店裏買了一個風筝,然後和鍾可兒一起開開心心放着風筝。
半個多小時後,高婕看着李忠義和鍾可兒兩人貼在一起放着風筝,而她則一個人,這讓高婕非常不開心,把風筝線一松,走到坐在那裏看了半天的李盛世旁邊,氣鼓鼓說道:“李盛世,你什麽意思,人家跟你來約會,你居然讓我一人放風筝,你看看他們兩個,難道就不會學着點嘛!”
高婕生氣樣子,雙頰鼓起樣子實在有點萌,李盛世覺得此時的高婕非常的可愛,不過,這時候可不是欣賞高婕可愛的時候,女人生氣了還是需要哄一哄。
“高婕,你先不要生氣,坐在這裏,然後望着前面的山峰,是不是山峰在白雲纏繞下,很像戀人纏繞的意境,就好像相愛的男女纏綿在一起。”李盛世指着遠處的山峰和白雲說道。
高婕坐了下來,猶豫的看向了遠方。
山峰四周纏繞着白雲,白雲就好像有無數雙手,緊緊撫摸着山峰,就好像兩個真心相愛的男女一樣,表達着詳述的愛情。
“真美,難怪有這麽多人來這裏放風筝和野炊。”這時,高婕怒氣完全消去,雙眼癡癡的看着那山峰和白雲。
看着高婕癡迷的樣子,李盛世嘴角瘋狂抽了幾下子,剛才他隻是随便忽悠而已,哪知道高婕居然不止是一個女記者,而且還是一個文青的女記者。
可千萬不要被忽悠瘸了啊!李盛世暗道。
“盛哥,你們兩個怎麽不玩?”李忠義和鍾可兒兩人走了過來說道。
李盛世笑了笑道:“一動不如一靜,坐在這裏看遠處風景也是不錯。”
說完,李盛世對着鍾可兒道:“可兒,你看手表好幾次了,是不是還有事情要做?”
李忠義也是詫異看了眼鍾可兒道:“對啊!可兒,剛才我也注意到你看了幾次手表了,今天是不是有事情啊!要是有事情的話,我們可以先回去。”
鍾可兒聞言,眼神縮了縮,神情中略帶驚慌,特别是李盛世的目光,讓她有種一切被看穿的感覺,而且,她猜測,李盛世和高婕的出現,絕對不是巧合,而是故意沖她來的。
這種想法越來越激烈,仿若針刺,很想要立馬離開這裏,可她的計劃已經定下來了,胡森必須死,不能放過這個人渣。
“姐姐,就算入地獄,就算坐牢,我絕對不會讓胡森在有機會破案你幸福的家庭。”一想到自己姐姐如今來之不易的幸福家庭,鍾可兒原本動搖心思,再次堅定了下來。
“不是,我習慣沒有多久就看看幾點鍾,”鍾可兒略顯不自在的說道,
完後,鍾可兒把風筝線交給李忠義,坐在地上。
李盛世沒有拆穿鍾可兒的謊言。
李忠義看到鍾可兒坐了下來,立馬關心道:“可兒,可兒,很累啊!”
“不是,我口渴想喝水,來,你也喝。”鍾可兒拿下背着的背包,從中拿出一瓶礦泉水說道。
“不用了,你早上給我的水全都喝光了,現在一肚子水想上廁所。”李忠義說道。
李盛世聽到後,嘴角一揚,心道:忠義這傻小子,恐怕早就被尿憋着難受了,要不是陪着鍾可兒,他早就去上廁所了。
“咦,你也想上廁所嘛!一塊去。”鍾可兒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知道劇情的李盛世,聽到鍾可兒想去廁所,立馬意識到這是鍾可兒和胡森約定的時間到了,也是鍾可兒出手殺胡森的時間點。
原著中,鍾可兒就是借着上廁所時間,在廁所裏面,用弩箭射殺了胡森。
“高婕,剛才你不是說要上廁所嘛!不如跟可兒一起,兩個人在陌生地方也有照應。”李盛世對着旁邊的高捷道。
有高婕在,鍾可兒肯定不敢拿出弩箭出來。
高婕聞言,神情稍微一愣,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李盛世,自己好像沒和什麽水,也根本不想上廁所。
“自從來到這裏,阿盛表現的好像越來越奇怪,好像有什麽事情瞞着自己。”聯想到李盛世見到李忠義和鍾可兒後的古怪舉動,似乎他特别在意鍾可兒,不然爲什麽知道鍾可兒看過好幾次手表。
高婕眼神閃過一絲羞怒,暗道:難道阿盛喜歡鍾可兒,這家夥難道沒有看出來,李忠義喜歡可兒嘛!
隻是,高婕又想了想,感覺李盛世對鍾可兒好像沒有摻雜什麽愛情。
就在高婕左思右想的時候,忽然看到李盛世給她做了一個手勢,高婕作爲一個聰明的女性,很快意識到什麽,點點頭跟上了鍾可兒。
“死阿盛,就知道有秘密瞞着我,等回去在找你算賬。”跟上去的高婕暗思道。
坐在那裏等了幾分鍾,高婕和鍾可兒回來了。
“高婕,怎麽樣,沒遇到什麽壞人吧!”李盛世對着高婕問道。
“青天白日的,上個洗手間能遇到什麽壞人?我看你是想多了。”高婕白了一眼李盛世,心中她更加确定李盛世帶自己來這裏,是有着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在這樣的場合下,她也不适合詢問,隻能等回去的時候在問。
“可兒,怎麽了?從廁所出來你就悶悶不樂的。”李忠義對着鍾可兒關心道。
“不是,可能是太陽太大,曬的我頭疼。”鍾可兒心事重重的說道,表情上無比的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