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九龍,海豚吧!
因爲白天的關系,海豚吧還沒有開始營業,大門緊緊閉着。
在海豚吧大堂裏,被警方通緝的何詠琛此時就坐在吧台旁邊的圓椅上。
此時的何詠琛可謂是大變模樣,飄飄長發已經剪成了短發,還打上了發蠟,身上穿着女士的白色西服,肩膀上還披着披風,手中夾着一根香煙,一副社團大姐大的打扮,散發出淡淡的上位者的氣息。
何詠琛拿起吧台上的酒一飲而盡,臉色表情時而憤怒,時而陰森,轉頭道:“me公司的那批珠寶有沒有轉移走?”
站在吧台另外一邊的豹哥低頭道:“心姐,事情太緊急了,當我們去me公司的時候,警方已經查封了那裏。”
嘭!
何詠琛,不,現在應該叫心姐,心姐生氣的用手一掃吧台上的酒杯,玻璃制的酒杯落在地上摔的粉碎,怒道:“該死的警察,居然壞我計劃,還讓我損失了十幾個億,這個仇我一定會記住。”
心姐不生氣才怪,整整布局了一年,現在什麽都沒有得到,她現在恨不得生吃李盛世肉的心都有了。
心姐,原名王蔚心,從小就是一個叛逆少女,家裏因此早早就把她趕了出來,之後她就跟張炮混在了一起,成爲了張炮的女人,兩人是無惡不作。
十幾年來,她和張炮因爲心狠手辣,兩人終于闖出了一些名堂,在黑道上也算是有些名氣,大部分人都稱呼她爲心姐。
隻是幾年前張炮因爲搶劫寶隆銀行被警方通緝,張炮不得不被迫離開香江,而心姐則留在了香江,暗地裏在西九龍經營着私娼和走私。
一年前,心姐碰巧遇到了自家表妹何詠琛,沒想到兩表姐妹居然長得一模一樣,本來這也沒什麽,心姐也沒有打算和何詠琛相認,但無意中心姐得知了何詠琛和關德文騙保的消息。
這讓心姐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計劃,一個能完全吞掉整個me的計劃。
一開始,心姐利用親戚關系接近何詠琛,做出姐妹情深樣子,暗地裏則觀察何詠琛的一舉一動。
四個月後,等她完全了解到何詠琛生活後,心姐的替代計劃就開始了,先是讓人把何詠琛殺害,裝進黑布袋埋在海邊沙地裏。
之後,心姐就假扮成何詠琛,慢慢的掌控了me公司,然後利用me公司銷售以前搶劫得到的那些珠寶,當然,銷售之前就把以前珠寶融掉,做成其它珠寶,要不然肯定會引起警方注意。
也正是因爲這些來曆不明的珠寶,使得me公司突然之間壯大,成爲了香江珠寶公司巨頭之一。
本來這事情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心姐可能就會借機洗掉以前的身份,成爲香江女富豪。
但沒想到她利用美色勾引李德廣事情被關德文知道了,被戴了綠帽的關德文當然憤怒了。
加上偷聽到心姐想吞掉自己辛苦創建的公司,關德文哪能同意,随後就找了關德武搞出降靈大會,想要拿回屬于自己的身家。
隻不過心姐那甘心把自己的東西給别人,原本她找上警方是希望警方能阻止關德武的降靈大會。
但沒想到警方居然不幹涉,爲此,心姐當晚就安排了人手,一旦降靈大會上真的沒法挽回,就想借機讓人幹掉關德武,可沒想到李盛世等人先下手,拆穿了關德文和何詠琛騙保的事情,還打算把她帶回警署。
心姐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妙,這要是被抓回警署,那一切不完蛋了嘛!
而且,她也害怕警方查到她身份。
好在她之前的安排起到了作用,在見到她被警方帶走,豹哥立馬聯絡了一班人馬,讓他們在半路上救走了心姐。
至于關德武三人被殺,主要還是因爲三人知道了心姐身份,所以,心姐一不做二不休,讓劫匪把三人都殺了。
心姐換回原本的身份,雖然在電視上也看到了警方通緝令,但她根本沒有在意,因爲警方通緝令上寫的是何詠琛,而不是她王蔚心。
所以,隻要她不露面,警方很難找到她。
雖然警方通緝令她不在意,但me公司還有一大批從黑市裏收來的珠寶就這麽沒了,卻是讓她無比心痛,這批珠寶可是價值兩個億。
“混蛋,死條子,我一定要你們死。”心姐咬着牙陰狠的吼道。
“心姐,那……叫李盛世的條子可不好惹,道上的人都非常忌憚他,我們……”豹哥一臉猶豫的說道。
“哼!”心姐雙眼含着殺氣瞪了下豹哥,讓他哆嗦的把想說的話都咽了下去,心姐冷笑道:“不好招惹又怎麽樣?得罪我王蔚心的人,我一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是,是。”豹哥連連點頭,他可是知道心姐爲人,外界都說炮哥兇惡無比,但沒人知道,心姐才是一條陰狠的毒蛇,隻要得罪了她,她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就連當年趕她離家的老爸老媽都被她給殺死了。
“聽說越南仔那邊很缺錢,做事情也是心狠手辣,等今晚接回炮哥,找機會聯系越南仔,讓他們給我幹掉那個條子,多少錢都無所謂。”心姐陰森森說道。
“好的……”
就在這時候,房間門突然被推開,一個人影被人狼狽扔進來,然後從外面走進來三人,帶頭那人來到心姐跟前,低頭哈腰道:“心姐,我已經把那個女的帶回來關起來了。”
說完,在心姐揮手下,這人走到邊上,而地上那個狼狽身影卻是猶如一隻狗一樣,四肢趴在地上,對着心姐背影哀求道:“心姐,心姐,不關小丁的事,真不關小丁的事情,心姐。”
心姐抽了一口煙,也回頭,冷漠的說道:“是不是見我半年沒有回來,你就開始不懂規矩了嗎?我的女人你也敢上?當我是死的。”
心姐冒充何詠琛雖然對社團的事情關注少了,但她還是穩穩的掌控着社團一切,她口中我的女人,其實不是真正她的女人,而是幫她賺錢的私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