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靈精探》中的何詠琛隻不過是一個有點心機的女總裁,絕對沒有混過社團。
但這個何詠琛怎麽會有社團影子呢!
在李盛世看來,這其中肯定有什麽秘密,隻不過到現在他都沒有想通。
“頭,你看會不會是綁匪先是報着殺死關德文的心态綁架了關德文,然後将其殺害,殺了之後又臨時起意,打電話給何詠琛想要敲詐一筆。”黃文考慮了下,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這個可能也許有,但這樣又重新回到原點,半小時的時間,綁匪處理好現場有關他們一切痕迹,但爲什麽獨獨留下關德文的血液?而且還很是淡然的把關德文屍體帶走呢?既然關德文死了,就算在和關德文有仇,也不可能幫關德文收斂屍體吧!”
聽完張鐵柱的這些話衆人都陷入了思索之中,頓時間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下來。
可是很快這安靜被李盛世給打破了,他輕笑一聲,淡淡的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關德文也許根本就沒有死呢!”
“什麽?”
“不可能。”
“關德文流了那麽多血,怎麽可能沒死呢?法庭都證實了他死亡消息。”
大家都是一驚,立馬紛紛開口否定道。
“法庭證實?法庭怎麽證實?他們看到過關德文的屍體嗎?還是見到關德文被殺的畫面?”李盛世不屑道。
李盛世總感覺法庭對關德文下的死亡通知有點草率了,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情況下,法庭居然就憑借法醫檢測的一點結果,就妄下斷論。
“法庭是根據法醫證詞判斷……”
“哼!法醫隻提供了他們檢測結果,不一定是鐵證。”李盛世糾正道。
一瞬間,大家都沉默了下來,李盛世說得對,法醫隻給了檢測結果,法庭就是按照這個結果,才判了關德文死亡消息。
“阿盛,你真的認爲關德文沒死?”張鐵柱表情嚴肅的問道。
這要是關德文沒死,那這事情就大條了,也許裏面還有什麽不爲人知的秘密。
“對!”李盛世言簡意赅的答道。
“你是怎麽推測出來的?”李盛世異常堅定的語氣,讓大家都非常不解,張鐵柱立馬問道。
“我是看了檔案,然後根據我的一些猜測推理出來的。”
“檔案?”
衆人不解,李盛世推理能力确實無敵,但檔案是什麽呢?難道還有他們沒有看過的檔案,可當年的這些資料都在這裏了。
“就是我們看的檔案,從關德文被綁架過程,我剛才在腦袋裏推演了整個綁架過程,還有關德文被殺害的過程,但卻有很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自相矛盾?”
“對,但我在想起一句話後,這才肯定了關德文沒死。”
“那句話?”衆人都好奇不已,到底是那句話,讓李盛世下了這個肯定。
“是那份價值一億兩千萬的保險金!”李盛世淡淡的說道。
“一億兩千萬的保險金。”
大家在心中默默重複一句。
馬帼英最先反應過來,雙眼一下子變得明亮。
“看來你是想通了!”李盛世見到馬帼英的眼神,笑着說道。
“還多虧你的提醒。”馬帼英白了一眼道。
懸案小組裏的人,都是各個電影中的精英人員,他們雖然不如李盛世,但也很快想明白了。
“該死的,看來真的是人心難測,何詠琛和關德文這兩夫妻心機還真是重,居然能想到這種辦法來騙保,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而且,還讓他們成功了,法庭判了關德文死亡消息,保險公司那邊就賠償了保險金。”張鐵柱感慨萬千的說道,不過随即又是一愣,然後開口道:“可是不對呀!那一地的血液怎麽解釋,經過化驗那可都是關德文的血啊。”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一個人不可能流了那麽多血還活着,要是這個不能解釋的通,那麽關德文活着的消息也隻是個猜測。
對于這個問題李盛世隻能無奈的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種事情隻能找專業人士。”
專業人士,那也就是要找法證和法醫,但當年法醫不是檢測過了嘛!
“既然推測出關德文沒有死,那麽明晚的降靈大會他會不會出現呢?”文婉蘭低聲嘀咕着。
“不會,關德文除非是白癡,不然他絕對不會出現在降靈大會,三年前關德文和何詠琛聯手做了一個局,先是關德文買了巨額保險,然後被綁匪撕票,之後何詠琛申請法庭裁定關德文死亡,最後何詠琛拿到了保險公司價值一億兩千萬的保險……”
“如果關德文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那麽保險公司完全可以告關德文和何詠琛詐騙,而且一告一個準,法庭最終也會裁定關德文兩人的行爲爲詐騙,如此一來兩人不僅要返還保險公司的一億兩千萬,還要背負這些年的利息以及損失費……”
“最重要的一旦法庭裁定兩人詐騙,那麽兩人都會面臨着牢獄之災,按照騙保的數額,何詠琛和關德文最少要坐十年,如果你是關德文你會出來嗎?”李盛世對着文婉蘭說道。
“不會!”文婉蘭晃着小腦袋道。
“哎,沒戲看了,原本以爲明晚有一出好戲。”王德歎息的搖搖頭。
張鐵柱瞪了一眼他道:“你小子是找抽,這時候還想着看戲。”
“盛哥,還有一點我想不通,既然兩夫妻做局騙保,那麽何詠琛爲什麽來警署求我們幫她?”陶大勇摸着後腦勺疑惑道。
錢都到手了,沒有理由還來找警方啊!她就不怕警方查出點什麽嗎?
李盛世冷冷一笑道:“看沒看過那些狗血的家庭争産倫理劇?”
“争産!”大家一怔,陶大勇道:“你的意思是說何詠琛和關德文夫妻不合,就是因爲财産分配不均?”
“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麽。”李盛世聳聳肩道。
“呵呵,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關德文恐怕自己都沒想到吧!爲了騙保,居然搞得夫妻不和,活該。”馬帼英非常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