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晴可謂是非一般女子,剛柔并重,工作時幹練堅強;閑時有雅麗而充滿女人味的一面,聰明、頭腦敏捷,觀察事物細心入微,分析力強。
對“是非觀”極爲強烈,循規蹈矩、遵守規則。
家中獨女,父親是警隊的卓越人物,21歲便考入警隊,擅長分析,深得警司欣賞,不到三十歲就成爲了高級督察,被人譽爲黃卓玲第二,有望在三十五歲之前當上警司,成爲第二名女署長。
在李盛世跟着周望晴去總署時候,而警務處則因爲李盛世事情,一哥連夜召集警方高層開會。
“處長,不管如何,我們警方一定要保住李盛世,不能向外界妥協,這要是真的處置了李盛世,社團會更加猖獗,認爲警方害怕他們。”黃卓玲講完發生的事情,表情堅定的說道。
處長揉揉太陽穴,這事情可不好辦!死了很多人,而且重傷,殘廢那麽多,基本上沒有一個輕傷的,這事情要是被媒體知道,恐怕會對警方口誅筆伐。
香江警方執法和力度都有嚴格要求,而且還有港督以及英國佬盯着,很多事情都束手束腳,很多雙眼睛都盯着警方一舉一動。
啪!
忽然,坐在黃卓玲對面的關耀仁大力拍了下桌子,站起來吼道:“保?用什麽保住他?他殺了那麽多人,跟殺手有什麽不同?這樣做你知道我們警方會有多大壓力?社會輿論都能把我們警方壓垮。”
“關sir,有事說事,幹嘛拍桌子?桌子壞了,難道你陪啊!這都是公家的東西。”雷蒙不陰不陽怼了一句。
“是啊!關sir,何必那麽生氣,要是不知道的人,以爲你還對人家李盛世記仇在心。”骠叔淡淡的說道。
什麽叫記仇在心!
關耀仁臉色非常難看,對着兩人道:“雷蒙,阿骠,你們什麽意思?我堂堂一個高級警司,有必要和一名小警員計較嗎?”
“誰知道,職位高低和記仇沒有什麽關系!君度酒店事件可過去沒有多長時間。”黃卓玲冷冷的說道。
關耀仁因爲君度酒店事情,爲了搶功勞,直接和雷蒙翻臉,而且,李盛世在那次可是一點面子也沒有給他,這也導緻他讓飛虎隊損失慘重,更是死了幾個飛虎隊員,要不是最後李盛世帶着霸王花挽回了警方面子,恐怕警方到現在還被媒體爛罵不休呢!
也是因此,他從警務處直接被發配到新界北當署長,雖然警銜沒有什麽變化,但權力卻是少了很多,而且新界北那地方可是非常偏僻,以後就算立功也很難在回到總署工作,所以,他對李盛世是恨之入骨,現在有機會整治李盛世,他當然不介意落井下石。
“madam黃,我嚴重警告你,身爲一個警察人員,在沒有證據之下,可不能胡言亂語造謠,身爲一個署長,理應爲自己的言語負責。”關耀仁臉黑的吼道。
“幹嘛呢!哔哔的,人家madam也沒說你什麽,你那麽生氣是不是做賊心虛了?”坐在黃卓玲上邊的一名胖胖高級警司嘲諷道。
“黃胖子,想維護你侄女就站出來,陰裏陰氣的罵誰呢?”關耀仁冷冷盯着那名胖胖高級警司道。
“撲街的關耀仁,單挑呀,看我不一個剪刀腳夾爆你的狗頭。”黃胖子生氣的站起,用手指着關耀仁道。
“就你這樣,還剪刀腳,我怕你的善良之槍都拔不出來。”關耀仁不屑道。
“你……”
眼看着關耀仁就要和黃胖子掐架起來,坐在首位的處長怒道:“當這裏是什麽?菜市場啊!要是被媒體看到,我們警方還要不要面子了?都給我坐下來。”
見到處長生氣,關耀仁和黃胖子當然不敢放肆,不過,坐下來之後,兩人也是怒目而視。
“雷蒙,李盛世原本是你中環警署的,你以前也是他上司,說說看,這事情如何處理?”處長看向雷蒙問道。
雷蒙笑道:“我不是誇獎他,李盛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破案,行動指揮,都是非常完美,交給他的案子,别的警察要幾個月甚至幾年,但李盛世基本上不用一個月就能完成,就說最近的《斷腳命案》吧!二十年前的舊案,在他手中,不到半個月就破了,還抓到了真兇,讓我們警方好好威風一把,他這一年的履曆,大家都看過吧!破的大小案子,比别的警察一輩子還多。”
“說那麽多屁話幹嘛,處長又不是讓你炫耀李盛世的戰績?”關耀仁不屑道。
“關sir,你要是不想聽,可以出去。”處長冷冷警告道。
額!
關耀仁一瞬間臉色就沉了下來,但他可不敢在出聲,他已經可以看出處長對他非常不滿。
其餘的人見到關耀仁被處長一句話怼的不敢出聲,紛紛露出興災惹禍的的表情。
“李盛世是一個有能力的警察,要是因爲這件事情,讓我們警方損失如此一個人才,恐怕諸位也不會同意,而且,這件事情真要追究,也不全是他的錯誤。”
雷蒙一邊說着,一邊觀察衆人反應,見到大家都在聚精會神聽着,繼續道:“三千萬暗花,這麽多錢,香江的矮騾子不瘋了才怪,要是李盛世不下死手,恐怕他就要被矮騾子給分屍了,而且,出暗花殺警察,這是在挑釁我們警方,現在我們警方人員反擊,要是我們警方在之後要處置他,那麽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警方内部人員會有什麽想法?他們會想到……”
說道這裏,雷蒙聲音忽然大了起來:“警方連自己人都不保護,而轉身保護那些殺警察的人,你們會有什麽想法?會不會對警方很失望?”
的确如雷蒙所說,真要是這次處置了李盛世,那麽底下的警員肯定會心生抱怨,以後誰還敢認真做事,誰還敢認真執法,到時候整個香江法律都會崩潰。
雷蒙的一番話,讓在場人紛紛暗自點頭,認同了他的說法,他們也是警察,哪能看不出來這裏面的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