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釋尼言聽計從的朱粲,自然是完全不疑有他,就等着香火願力收納成功,然後再起一道金身法相。
但是就這個情況看來,俞慎大概知曉了,這李釋尼前面丢出的這個寶珠,讓朱粲可以操控迦樓羅王金身法相,就是個香餌。
這寶珠原本就是李釋尼的法寶,就算是朱粲以秘法可以駕馭迦樓羅王金身法相,李釋尼想要收回也可以随時收回,而立金身收納香火願力,就更扯淡了。
那金身收納的香火願力,根本就是李釋尼自己想要收納,借着這個借口忽悠朱粲罷了,也就朱粲這完全沒有修爲常識的人才會相信。
待到朱粲倒台之後,李釋尼可以直接帶着其中龐大的香火願力跑路,這寶珠想收也随時可以收回,完全是個無本的買賣。
不過李釋尼沒想到的是,這朱粲會操控迦樓羅王金身法相撞到俞慎手裏,俞慎還能打碎金身法相,抓取了寶珠。
不過按照朱粲分魂中的記憶,李釋尼前些日子便借故離去,所以并不在朱粲身邊,否則李釋尼怕是不會讓朱粲操控金身法相到來。
看着朱粲記憶中李釋尼的影像,俞慎道:
“果然是你,李釋尼,你這名字可有些大了,李耳、釋迦摩尼、孔仲尼,你也不怕被雷劈。”
說罷,俞慎便取來一枚傀儡,将朱粲的分魂煉入傀儡之中,然後收了那大陣,并喚醒了大陣中的百姓們。
那些百姓的記憶還在俞慎降下五彩雲霞,忽然就睡了一大覺,都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圍的可達寒賊死了一地。
此時,俞慎的聲音傳到這些百姓耳中,道:
“你們都沒事了。”
說話間,那些人都想起俞慎救助,大戰蚊妖老妪的事情,便知曉是俞慎救下了自己,都朝着俞慎這邊跪地磕頭。
俞慎見狀,連忙道:
“不要磕頭了,拿上那些可達寒賊的武器和财物,走吧。”
聽到俞慎說話,那些人才起身來,千恩萬謝的去取了可達寒賊們的武器,以及許多搜刮來的财物,離開了營地。
這些人之前都親眼見過俞慎此時的面容,都在心中暗自記下,要回去找能工巧匠雕刻俞慎法相,日夜祭拜。
俞慎自然是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見着百姓撤離,便看了眼自己的任務來。
這次又完成了兩個任務,分别是【煉血老妖】、【金身法相迦樓羅王】,一共收獲了能量點數×7500,加上原本的存款,俞慎此時手中一共12300點。
而【煉血老妖】任務獎勵了一個低級抽獎次數,俞慎先且沒有抽獎的心思,便就放下,查看起【金身法相迦樓羅王】所獎勵的【玄壇法相經】。
這門【玄壇法相經】達到了5階,乃是一門道家正宗的收納、煉化香火願力之法,亦可以香火願力凝聚出自身法相,非常厲害。
這門功法是任務獎勵所來,所以自帶精通滿點熟練度,俞慎自然是感受到了這門功法的厲害,頗爲欣喜道:
“收納、煉化香火願力,凝聚法相,與佛家的金身法相倒是有些不同,雖然沒有金身法相那般強大的防禦力,但是勝變化萬千,可根據自身功法凝聚法相,所凝聚出法相威力也不下于佛家金身法相。”
此時,俞慎見着那迦樓羅王金身法相已然在自己金花之下完全破碎,許多香火願力混合着衆生雜念逸散出來。
收了金花,俞慎直接取來一大塊玉石,然後施展剛剛得到的【玄壇法相經】。
以【玄壇法相經】往玉石中打入符箓,片刻後玉石便成了一個臨時的玄壇,然後俞慎施法将那金身法相中逸散的香火願力攝取過來,納入玄壇之中。
花費了許多時間,俞慎方才将那些混合着衆生雜念的香火願力收攝一空,整個玉石玄壇也散發出陣陣流光。
收攝了香火願力之後,俞慎還需要花費時間,以【玄壇法相經】煉化掉其中的衆生雜念,這香火願力才能純粹,可用于凝聚法相。
不過俞慎心念一動,道:
“朱粲那金身之中,還有許多香火願力,既然做了,那便叫李釋尼血本無歸。”
說罷,俞慎定下心思,要去取了朱粲那金身,收納那些香火願力。
此時,俞慎忽然看到,随着迦樓羅王金身法相破碎,那原本被吸入金身法相之内的,那些士兵們的一魂、四魄也逸散出來,但是這些魂魄中包含了大量的怨恨,所以無法回到本體。
這些魂魄開始四散開來,按照這麽發展下去,怕是都會化作鬼物,俞慎便随手将這些魂魄處理了,至于那些士兵,此時也都完全嗝屁。
不過那些妖物親兵許多體内都有内丹,尤其是許伯山,雖然随着氣血、魂魄被抽取,那些内丹也顯得黯淡無光,但是畢竟是妖物内丹,俞慎自然也就将其都收下。
見着現場許多屍體,俞慎也怕出了瘟疫啥的,随手施展【巨靈開山術】,在地面上破開一個巨大的縫隙,然後将現場所有屍體都推入其中,再以土行之旗操控泥土,将整個大縫隙掩埋。
完成掃尾工作後,俞慎抓着朱粲分魂制作的傀儡,片刻後便知曉了朱粲所在,然後駕起【土遁】朝着朱粲本體而去。
朱粲本體此時在五六十裏之外,俞慎就徑直尋過去了。
沒花多少時間到了一個城鎮外,整個城鎮外兵營林立,兵士來往不休,顯然是被朱粲攻打下的城鎮,駐軍在此休整,不過城鎮内并沒有以血煉藥的迹象。
這或許也是李釋尼的授意,畢竟以活人血煉藥這種事情,放在大多數人的價值觀來說,都顯得非常殘忍,所以特别安排了一些人去爲蚊妖辦事,專門煉藥。
俞慎城鎮附近,發現這裏有數萬人馬,巨大的煞氣、氣血等等沖天而起,這般情況要是彙聚起軍陣來,便是俞慎也不敢妄入其中。
不過此時這裏并沒有戰事,所以所有人員也是松松散散的,沒有一點警覺,就連城門附近的守衛都非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