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慎此時心念一轉,想要試試術法,便暗中施法【巨靈開山術】,然後朝着那狼牙棒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喝道:
“破。”
一聲下來,那狼牙棒應聲而碎,碎片落了滿地,同時間那邊的黑狼也一口老血噴出。
俞慎見着【巨靈開山術】立功,直接破掉了對面這狼牙棒法器,雖然頗爲消耗真元,笑道:
“不差,可惜了這法器。”
說罷,那紅珠子也落在了五彩雲霞之上,也根本砸不穿五彩雲霞。
見狀,狼妖有些急了,害怕俞慎再施法破掉自己内丹,連忙要收回珠子,但是被俞慎祭起【太平要術】,三卷天書困住了紅珠子。
運轉天目查看那紅珠子,其中滿是那妖氣以及天地元氣,無比凝練,顯然也是不知道多少年的苦功。
看着【太平要術】困住自己内丹,狼妖頓時就急了,裹着黑雲一個飛撲,就要将那紅珠子吞回肚子裏。
但俞慎可不給他這個機會,擡手之間,【瘟癀傘】之上灑出大片華光,直接将狼妖照在原地,不斷發出陣陣哀嚎聲,不可動彈。
壓制住狼妖,俞慎施展兩儀之氣手掌,直接将紅珠子撈了下來,然後運轉純陽火,将紅珠子完全包裹進去。
要說這紅珠子一般的内丹,其中自然是包含了狼妖的印記,但是狼妖在被壓制的情況下,也無法阻擋俞慎做什麽。
純陽火不斷轉動,沒花費多少時間便将那内丹中狼妖的印記抹消,成了無主之物,其中妖氣、天地元氣濃郁,對俞慎修行頗爲有利。
被抹消了内丹裏的印記,狼妖一聲慘叫,然後周身的黑雲頓時便消散了去,身形也軟了下去,無法再抵抗華光。
狼妖勉強擡起頭,看着俞慎将自己的内丹抓在手中,連忙道:
“道長,我錯了,這内丹與你,可否放我一條性命。”
俞慎聽得這話,笑道:
“你覺得呢?你若說出你主家,我或許會考慮一下。”
狼妖見着俞慎這般說話,頓時怒氣上升,也頗有些志氣,一言不發的被【瘟癀傘】的華光煉死。
顯然,在狼妖許四哥的心中,自己的主家比死了還要可怕。
見着狼妖被煉死,俞慎笑道:
“這般便想逃過嗎?”
說罷,俞慎擡手攝出狼妖魂魄來,然後用【瘟癀傘】金光将其籠罩,不讓其消散。
狼妖見着自己魂魄被俞慎攝來,怒道:
“你道門子弟,如何會攝魂這般惡毒手段。”
俞慎道:
“你們以人煉藥,還說我惡毒嗎?”
說罷,俞慎運轉【瘟癀傘】金光,頓時便讓狼妖魂魄感覺到了靈魂上的痛苦,許久後,狼妖連忙道:
“道長,我服了,我服了,我主家是淮南杜将軍。”
聽到狼妖魂魄所說,俞慎略微沉吟片刻道:
“杜伏威?”
狼妖聽到俞慎所說,連忙道:
“便是杜伏威将軍。”
俞慎見着這狼妖魂魄言之灼灼,道:
“杜伏威還有這種本事?”
說罷,俞慎直接運轉華光,在狼妖一陣凄厲的慘叫之中,要将狼妖的神智抹殺,想要查看狼妖魂魄中的記憶。
但這狼妖還是有些手段的,知道俞慎所想,直接在俞慎抹殺自己神智前,将自己魂魄破壞,直接魂飛魄散,讓俞慎也沒辦法獲取更多的信息。
見着狼妖這般果斷,俞慎也就作罷,道:
“看這家夥甯可自滅魂魄也不肯洩露,其主家應當不是杜伏威,罷了,再調查一下便是。”
說完,俞慎看着那倒地的狼妖屍體,以及抓取來的内丹,道:
“這妖怪内丹聽說可以入藥,這狼妖肉身也有海量天地元氣,不可浪費了。”
說完,俞慎便收了狼妖屍體,拿去給紅帽子他們料理,至于内丹,俞慎還沒想好要怎麽用。
除此之外,俞慎還獲得了狼妖身上的【千血精】,這玩意雖然效果非常好,但是畢竟是千人精血煉成,俞慎也沒有心思去用它,便先且收好。
接着,俞慎便将滿地的屍體都燒作灰燼,兵器之類收好,然後就前往後院去,查看那些被變成、驢、馬的人們。
此時,旅店裏其他住店的人,聽到沒有了動靜,也都悄然出來查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俞慎也沒心思管其他人怎麽看,來到後院之後,俞慎便見着自家白虎依舊忠誠的護在這裏,道:
“你幹的不錯。”
說罷,俞慎便取之前那些人的兵器,一道喂給了白虎,不得不說這些兵器的品質還是不錯的,白虎吃的也非常滿意。
看着那後院裏的驢、馬,俞慎倒是有些犯難了,道:
“這術法頗爲精妙,卻不知道如何可解除。”
說着,俞慎先試了下自己的【解退法符咒】,竟然也無法解退這邪術。
到這裏,俞慎便繼續讓白虎看着,然後往三娘子住處去,想要找找解除術法的方法。
到了三娘子的住處,卻發現這三娘子住處頗爲華美,屋子裏還祭拜着一尊活靈活現的玉石黃鼠狼雕像,上頭香火還在燃燒着。
見着祭拜的黃鼠狼雕像,俞慎想到三娘子那噴出的黃氣,道:
“祭拜黃鼠狼,也是少見,這雕像裏香火願力還頗爲濃厚。”
說罷,俞慎看着那黃鼠狼雕像,那雕像竟然也看向了俞慎,然後發出了一陣尖利如同孩童的聲音,道:
“你殺了我的乩身。”
說罷,那黃鼠狼雕像便赫然爆開,其中香火願力皆化作那惡臭的黃氣,直接便向俞慎撲來。
見着那黃氣撲來,俞慎天目卷起大片純陽火,直接将黃氣完全滅掉,整個祭祀的地方也化作一地狼藉。
俞慎看着那破碎的黃鼠狼雕像,道:
“這怕是成了些氣候的黃皮子,也不知道躲在哪裏。”
說罷,俞慎也不去管這黃皮子,在三娘子的屋子裏尋找起來。
沒花多少時間,俞慎便尋到了許多金銀珠寶,以及一套法器,這是一件木偶制作的驢、磨,旁邊還有許多施了法的麥子,應當是用這法器将麥子磨粉,然後做成施加了法術的燒餅。
但是除卻這套法器,俞慎并沒有找到相關解決術法的方式,便随手将那法器燒掉,防止流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