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柏承誠要去見一位美女,赤龍娉婷和‘侍女’谯笪冰燕堅決要求同行。柏承誠邪邪一笑,“跟得上就來。稍等,我先上一下洗手間。”
魯有志等人也會心地笑,“少主,我們在外面等。”雲叔魯有志等人先行出門,根本就不等柏承誠,悄悄開車離開了。
赤龍娉婷和谯笪冰燕在客廳裏等了老半天,始終不見柏承誠出來,重要意識到可能上當了。谯笪冰燕沖向洗手間,而赤龍娉婷則飛速跑出門外。
門裏門外哪裏還有人在,赤龍娉婷氣得跺腳,“死騙子。壞哥哥。”
在洗手間找不到人的谯笪冰燕跟着出來,豔羨地看着赤龍娉婷。
赤龍娉婷不解,“你這是啥目光?”
谯笪冰燕歎氣道:“我羨慕你能無所顧忌地罵少主。我就不行了啊,隻是一個可憐的侍女罷了。”
赤龍娉婷撲哧一笑,“别裝了,我還不知道你,虛僞。我就搞不懂欸,我承誠哥哥雖然确實有些本領,但值得你家下如此之大的力氣拉攏嗎?竟然不惜污損你大小姐的名聲和谯笪家族的聲譽。
哼,其實承誠哥哥早就看穿了。他真要将你當侍女,早就讓你暖床了。”
谯笪冰燕做出一副花癡樣,“我求之不得啊。娉婷妹妹,我是真喜歡你承誠哥哥,幫幫我好不好?”可憐兮兮的表情,讓人感覺全天下的人都虧待了她一樣。
赤龍娉婷哼了一聲,“賤。”
谯笪冰燕的神情突變,“可不是,我也覺得我賤。但沒辦法呀,誰讓我笨呢?對于家族來說,我也就這副皮囊有點價值啊。要是能有妹妹一半的聰慧,呵呵,不說了。”
谯笪冰燕這話,絕對能引起絕大多數世家子弟的共鳴,可惜,聽者是智慧如妖的赤龍娉婷,她自是分辨得出谯笪冰燕言語的半真半假。眼珠子一轉,手一伸,攤開手掌。
谯笪冰燕稀裏糊塗,“幹啥?”
赤龍娉婷翻了白眼道:“沒好處誰幫你辦事?”
“哦。”谯笪冰燕總算明白,“好說好說。妹妹要多少吧?”
“切,真笨。”這話赤龍娉婷沒說出口,免得谯笪冰燕受不了。讨好人都不會,直接無情的交易了。
收回手掌,赤龍娉婷道:“承誠哥哥不在,我就不會撿漏啦?我要古寶市場玩。你去不去?”
赤龍娉婷鄙視的話雖未出口,但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谯笪冰燕又羞又惱,心中暗恨,但演技天生,臉上呈現雀躍之色,“好哇好哇。少主帶我回來,就一直不讓我出門。我好可憐哦。能跟娉婷小姐一起逛街,是奴婢的榮幸。”
赤龍娉婷打了個響指,“走。”心中暗道,終于上道了。這個笨女人,難爲死我了。
兩位大小姐,在沒有任何護衛的情況下,興沖沖地撲向古寶市場。
此時,柏承誠避過無數監控措施和安保淩厲的眼光,悄然出現在澄海國賓館。
能乘坐大帝拉米雷斯禦駕的客人,澄海官方自然不敢怠慢。本來拉米雷斯是準備将自己行宮讓給張仁枚和馮茹蕾下榻的,自己去住國賓館。因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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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張仁枚對于柏承誠的重要性。
但卻白張仁枚和馮茹蕾同聲否定了,這對她們的名聲會産生不良影響。
兩人相互之間的關系,并不算融洽,隻不過因爲都是作爲獵戶來的客商,維持着表面的和諧。
不融洽的原因很簡單,馮茹蕾跟卓青琳有相同的思想,認爲張仁枚并非柏承誠的良配。除此之外,馮茹蕾跟張家那可是有仇的,而且是血海深仇。她母親的死亡,就是張劍鋒父子造成的。而她本人,也深受張仁枚的父親張澈維之害。在馮茹蕾心中,張家就沒有一個好人。
既然你一張冷臉對我,我能給你好臉色?張大小姐哪裏在乎馮茹蕾這麽個卑賤的小丫頭?
兩人抵達澄海星之後,才知道柏承誠居然在這裏,而且鬧出不小的動靜,都第一時間聯系上柏承誠,希望第一時間見到他。
讓張仁枚妒恨的是,她瞧不起的馮茹蕾居然取勝了,柏承誠要先見過馮茹蕾才有空跟她會面。
柏承誠其實是準備一起見的,馮茹蕾卻堅決不同意,稱她帶來的柏家信息,絕對不能讓第三人知道。
柏承誠悄無聲息地潛入馮茹蕾的奢華套房,馮茹蕾正坐在辦公桌前忙碌。
看到馮茹蕾堅定且認真的神态,柏承誠的心莫名有些痛。倒不是憐愛式的心痛,而是憐憫。這個女孩的命,很苦。
“發什麽呆?那邊有水,櫃上有我帶來的茶葉。自己泡。”
柏承誠一驚,“你是怎麽發現我的?”憑他的隐身能力,戰神不認真使用念力掃描的話,都未必能發現,“咦?你,你好久超凡了?”
馮茹蕾居然跨越了武聖屏障,晉階超凡境,着實讓柏承誠吃驚不小。按說,馮茹蕾的修煉天資并不怎麽樣。
馮茹蕾沒回答,手指飛速在鍵盤上敲擊,“稍等,我馬上就好。”
馬上這個時間概念到底有多長,誰都不清楚,尤其是女人的馬上。
柏承誠現身泡茶,也給馮茹蕾泡了一杯。并未端給馮茹蕾,而是放到沙發前的茶幾上,他以爲馮茹蕾很快就會結束嘛。
這一等,馮茹蕾的那杯茶都等涼了。柏承誠自己的茶水,已經喝得沒有茶色。
手上沒事,柏承誠就像多動症一樣,坐立不安。倒也沒有催馮茹蕾,也沒去看馮茹蕾正在寫些什麽,而是在房間裏閑逛,東看看西看看。
見所有的房間都參觀完,又坐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哦,是在馮茹蕾眼裏,他是玩手機,實際上他在網上查詢一些關于盾牌古寶的信息和知識。
好半天,馮茹蕾終于擡頭,恨其不争的語氣,“你呀,還是跟以前一樣,就沒有一旦定性。”起身走向柏承誠,“别動,我先傳你一個神技。學會之後,再說話。”
柏承誠詫異,我還需要你傳我功法?疑惑歸疑惑,卻真的聽話不動,任由馮茹蕾捧住他的腦袋,以額頭貼着他的額頭,再使用意念傳送的方式,将一段功法傳送給柏承誠。
柏承誠将功法接受,更是驚訝了,這段功法,他的頭套系統裏還真沒有。這就怪了,馮茹蕾是從哪裏獲得的?難道她在獵戶得到了一個前修煉文明的遺迹?
柏承誠沒深想,而是專注與功法。這段功法,隻是輔助性的,對戰力毫無增幅意義。它是用來選擇性屏蔽自己的記憶,以免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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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爲人所知的秘密被人探知。
修煉這段功法很簡單,柏承誠很快就學會了,它也就是一個小技巧而已。不過柏承誠的發散性思維,讓他聯想到自己的意念波讀心器的技術上。
他和雲柏目前的難題,就是讀心器隻能讀人的實時思維,而不能讀取以前的記憶。這個屏蔽部分記憶的技術,讓他靈感爆發,進而深思起怎麽應用到讀心器上。
這一深思,也就忘記了時間。
馮茹蕾等了老半天,實在忍不住,“啥意思?你故意的是吧?我讓你等我一會又不是故意怠慢你,而是确有要事。你有必要那麽小氣嗎?别跟我說你修煉這麽點東西需要如此久。”她以爲柏承誠是在報複她先前的行爲。
被馮茹蕾驚醒,柏承誠有點懊惱,不耐煩地看了馮茹蕾一眼,卻又不好發作,人家畢竟是專爲他的事而來,還給了他神奇的功法。
柏承誠晃了晃腦袋,“好啦好啦,我在你眼中的形象,似乎就沒有變過,還是中學裏那個不學無術的混混。你能不能與時俱進一點呢,我現在是人王了欸。”
這是實話,不管柏承誠取得多大成就,馮茹蕾依然認爲柏承誠什麽事都做不好。人王又怎樣?馮茹蕾覺得,柏承誠要是按照她的規劃,成就會大無數倍。
這種概念的誕生,首先在害人的第一印象,誰讓柏承誠給她的第一印象太差呢?高中三年,這家夥一直遊手好閑。他要是不聰慧也就算了,問題是他真的非常聰明,隻從他稍稍一用功就奪得了狀元之冠就可以看得出。偏偏白白浪費超卓天資那麽多年。馮茹蕾認爲,柏承誠最後那點時間之所以用功學習,都是自己跟他關系因爲那塊紅鑽隕石而扯上關系之後,自己監督所緻。
上了大學之後,離開了她的監督,柏承誠就到處惹是生非,好幾次都差點殒命,真是長不大的娃娃。
其次,跟馮茹蕾的生長環境有關。母親的悲劇,逼得還小的她堅毅、自立、頑強、而後固執地自信。
還有,就是跟柏瑤瑾走前的托福有關,請她适當地犧牲自己幫助柏承誠。
不過,這個犧牲被馮茹蕾理解過度了,以緻她遭受災難的時候,都不找當時已經很有影響力的柏承誠幫忙。
馮茹蕾是個輕易不會動情,但一旦愛上,就愛到骨子裏,可以爲對方犧牲一切的人。加上後來柏承誠還幫她報了母親的大仇,那就更願意爲柏承誠付出所有了。
在柏承誠身陷囹圄時,她之所以不顧名譽毅然決然地跟柏承誠分家(當時的公司),不是不愛,而是爲了愛而犧牲,那是柏瑤瑾的需要。
柏家有一種神奇的技術,可以遠距離讀取到家族繼承人參與者一段時間的記憶。當然,代價肯定不菲。所以,每五年隻開啓一次,以了解這些競争者最近五年的動态和成績。
而且,跟競争者關系非常密切的人,也在檢測範圍之内。柏承誠這邊,魯有志,範恭明,方星航等,肯定也會沒五年被讀取一次記憶。
正因爲技術難度太大,費用太高,所以一次不可能讀取太多人的記憶。跟競争者關系不是很好的人,自然就會排除在外。
馮茹蕾如此做,就是按照柏瑤瑾的吩咐,将自己排除在柏家的監控之外。
爲什麽要将馮茹蕾排除在柏家的監控之外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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