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行綁架之舉,根本沒可能。跟柏承誠關系較近的人物,身邊現在都密布無數明樁暗哨。誰敢再對他們動手,絕對是自投羅網。
要不就是行恐怖襲擊之舉,但摩索星區和大秦星區已經全面植入監控芯片,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柏承誠構造的監控系統的監視。
對柏承誠及其麾下勢力實行武力打擊?别開玩笑了。對方實力再強,跟柏承誠也不在一個層面上,無異于雞蛋砸石頭。
思前想後,兩人都找不到頭緒。卓青琳試探着說:“你還是重點關注一下摩索星區和大秦星區可能的恐怖襲擊事件吧。畢竟你的監控系統,對方并不知道啊。”
“行。”柏承誠接受卓青琳的建議,加強對摩索星區和大秦星區的監控。他并不需要多派人手去執行,隻需要在芯片監控系統中,将報警點設置得更爲具體更爲細緻一點就是。這就是科技的威力,柏承誠也沒那個精力時刻關注兩大星區所有人的思想動态。
兩個星區内所有人的思維都會被監控系統實時記錄,一旦其中有些思維觸及報警點,就會自動向柏承誠發出警告。在柏承誠願意查看時,将觸及警報的記錄内容傳送給柏承誠就可以了。
柏承誠将麾下核心成員的聯系方式全都丢給卓青琳,讓她組織大家開會,對麾下的私人勢力的責權進行分工,柏承誠自己則立馬去編制和設定監控系統新的報警底線。
卓青琳當仁不讓,代表柏承誠通知衆人開會,能來現場的最好來現場,實在太遠來不了的,那就視頻。
不過有一個人的電話,必須柏承誠自己打,卓青琳将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不敢僭越,那就是雲柏。雲柏是柏承誠的分身,等同柏承誠本人。按照華龍古習,雲柏也可以算君,卓青琳卻隻能是臣。但對于其他人來說,卓青琳的柏承誠未婚妻的身份,也能算君,其他人隻能是臣。
也或者,卓青琳不知道怎麽跟雲柏接觸。當柏承誠對待吧?但好像又是兩個人。不當柏承誠吧?人家又是柏承誠的分身。她自己都不知道,算不算雲柏的未婚妻。
柏承誠根本就考慮到這方面,設定好系統的報警點之後,聽到卓青琳一說,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倒是希望分身完全自立,成爲一個新的生命個體,比如李承志那樣,而今分居兩個不同的宇宙,或将自然而然地變成兩個不同的人了。
但雲柏卻不大贊成這種方式,他一直以一個可以随時跟本體融合的替身來定位自己。需要分開時就分,沒必要分開時,還是合爲一體最好。他認爲自己畢竟是柏承誠裂魂而來,不像柏瑤瑾激活雲叔他們時僅僅是用了一絲意念。從修煉的角度考慮,這種裂魂分身如何獨立,對個體和主體的發展,都有副作用。
這是暫時也不急,反正還沒決定結婚,雲柏和卓青琳或者短期内也見不了面,以後再說。
柏承誠用意念波同步的方式聯系上雲柏,他還爲開口,雲柏就道:“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我正想聯系你呢。東鷹天歌要回去了。”
“哦。”柏承誠一愣,“這還真是一件大事,決定着楚天的戰局将由外而内。你得以我的名義,跟夜歌勐,郭天放,烏拉爾等人通氣,讓他們做好相應的準備工作。
東鷹天歌怎麽突然想走了呢?”
雲柏,“還不是你搞了個什麽傳承塔出來的緣故。既然可以用傳承塔學習,就沒必要浪費經年累月的時間呆在這遙遠的星域不是?”
柏承誠一拍腦袋,“也是哈。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他們東鷹領勞師遠征這麽久,結果卻被人放了鴿子,他們家族上層的怨念可想而知。何況又是瞞着天鷹域的私下行動,自然想早日終止這費力不讨好的遠征。
嗯,文化傳承塔,可以給他們。科技系統要發展起來,不是一朝一夕之功,非百十年不可。當然,我們的頂尖科技,得留一手,以防萬一。
武道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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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短期内迅速提升整體戰力,我們跟天鷹族未來未必不是敵人,所以肯定是不能給的。”
雲柏笑道:“這不需要你說,我自有計較。呵呵,即使你給别人武道傳承,他們還未必看得上。要知道,人家可是修煉文明。再者,人類和天鷹族的身體結構差異不小,以人類經脈撰寫的功法,應該不适用天鷹族。
即使是文道傳承,我也得讓他拿有價值的東西來換。比如留給我們的鷹魔坐騎,其控制技巧和培養技術,甚至修煉功法,都得給我留下。其次,除了河外那些零散的星球,我還會讓他拿出一些靈石來。你還不知道吧?靈石在他們那裏并不是用來修煉的,而是錢币。
對了,我準備組建一支天鷹衛,不對外公開的天鷹衛。這部分人馬從烏拉爾手下抽調精英組成,對外說是戰殁了。每人配備一隻鷹魔爲坐騎。讓他們成爲一支不需要戰艦就可以直接穿越星空的神秘底牌。
底牌這東西,越多越好,且任何時候都不可全部顯露。你說呢?
然後,我将投入一些精力,研究研究怎樣讓那些鷹魔不依靠吞噬生命能,而是跟我們一樣吸收靈氣來增進功力。
如果能成功,這支軍隊将來遠征,就隻需要用儲物器攜帶糧草和靈石即可,不需要像天鷹一族一樣,必須掌握和吞噬生命星。”
柏承誠點頭,“你說得對。就按你說的辦。”
什麽你說的,還不是柏承誠自己的思想?雲柏的想法,本就是他自己的想法的一部分,自然沒有分歧。
至于這次分工會議,雲柏就沒必要參加了,專心管好盾牌旋臂之事即可。柏承誠這邊的勢力,暫時還沒涉及獵戶之外的業務。将來獵戶一統,柏承誠麾下的勢力需要走出去的時候,兩邊在考慮融合之事。
結束跟雲柏的交流,柏承誠的天信又響了,是張仁枚打來的。
電話一接通,張仁枚質疑的聲音就響了,“橙子,三道宗官網上有責消息,說是你将跟卓青琳訂親。是不是真的?”
柏承誠如實回答,“沒錯,是真的。咋啦?”
“咋啦?你還好意思說說咋啦?你把老娘擺在哪裏了?”張仁枚咆哮起來。
柏承誠莫名其妙,“這跟把你擺在什麽位置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你,你······。”張仁枚噎住了,“我,我······。”啪,電話挂了。
“脾氣還不小。”柏承誠盯着手腕上的天訊道。
他不認爲自己做錯了。
張仁枚對他有意,這是全天下皆知的。柏承誠情商雖低,但還沒蠢笨到一無所覺的程度。問題是,張仁枚從接觸他開始,目的性就非常明确。這讓柏承誠覺得彼此的感情不存粹,難以接受。而且,張仁枚也從未明确說出來過不是?他自然就假裝不知道了。
你對我有意,不等于我就必須接受吧?你對我有意,不等于我就不能愛上其他人吧?這是柏承誠的觀點,所以他并不覺得有愧于張仁枚。
卓青琳恰好進來彙報,“血月,卓青陽,範恭明,魯有志,雲叔,劉星葉,嶽未遠,都通知到了。其中劉星葉、範恭明離這邊不太遠,答應盡快趕過來。魯有志,雲叔就在這裏。血月,卓青陽,嶽未遠要趕過來的話,需要不少時間,所以我同意她們以視頻的方式參加。
我還通知了方星航,請他列席。
嗯,隻有張仁枚,說她沒空參加什麽會議。”
柏承誠皺皺眉,“實在沒空就算了,反正她管的那一攤子沒有什麽調整,隻是改個名字罷了。”
卓青琳看了看柏承誠,很是理智地沒有多說什麽。
地球,張仁枚氣鼓鼓地挂斷電話,在房間裏砸東西,“臭橙子,死橙子,花心蘿蔔,大豬蹄子。我砸死你,我砸死你。”
門被人推開,榮政清戲谑地笑,“喲,被人抛棄的怨婦,隻知道拿物件撒氣是吧?有本事,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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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打柏承誠一頓啊。”
張仁枚反唇相譏,“你才是怨婦,你全家都是怨婦。”
榮政清笑嘻嘻的,“我不是怨婦,每天都被愛情滋潤着呢。我家嘛,倒是有一個怨婦,那就是你呀。”
張仁枚跺腳,“哎呀,你讨厭啦你。還不快幫我想象辦法,有你這樣做母親的嗎?”
榮政清,“我幫你了呀。早就讓你跟柏承誠告白,你不聽嘛。”
張仁枚氣鼓鼓的,“我不要臉啊。我是女孩子耶,他柏承誠就不能主動那麽一點點?隻要他勾勾指頭,我就洗白白鑽他床上去。”
榮政清,“現在就可以不要臉啦?”
張仁枚,“我呸。愛郎都被搶走了,還要臉有什麽用?我隻是想在橙子面前要點臉好吧,至于别人,我管他去死。”
榮政清,“既然如此,那你發什麽瘋?訂親還未開始呀。即使訂親又怎麽樣?還未結婚嘛。就算結婚了,人家不是說過,誰說有了守門員就不能進球的?”
張仁枚瞪着榮政清,“媽耶,你的臉呢?”
榮政清,“去。非要撐着那張臉啊,我就在張家當怨婦,天天看着你爸花天酒地咯。什麽臉不臉的,去特麽的。你還是趕緊想想怎麽将情郎搶回來吧。”
張仁枚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托腮,“也是。你說,橙子怎麽會突然宣布跟卓青琳訂親呢?不論從那個角度去選擇,都輪不上卓青琳呀。
對了,此前不是傳出卓青琳被綁架的消息嗎?還是你說的對吧,當時橙子急忙慌張的沖出去,似是去營救她是吧?
老媽,你說,卓青琳有沒有可能被綁匪那個了,如花似玉耶,落入邪惡的綁匪之手,能保持完璧?綁匪要是有那個定力和道德底線,呵呵,也就算不上匪了。
對,我覺得應該就是這樣,她被綁匪侮辱了,甚至是輪了,然後要死要活的。這時候,橙子到了,······。
橙子那人嘛,心善,總不能看着這位大公主失去生趣,香消玉殒啊。于是吧,算了算了,我娶你。
老媽,你說我的分析對不對?我确定,橙子跟卓青琳之間,此前絕對沒有訂婚的感情基礎。”
如果柏承誠卓青琳知道張仁枚的分析,會驚訝得合不攏嘴。她将整個事實,幾乎分毫不差地還原了出來。
榮政清沉思道:“你的意思是?”
張仁枚打了一個響指,“哼哼,早着呢,卓青琳。”
卓青琳正在會議上按照柏承誠的示意,宣布柏承誠麾下核心大将的分工。
其中,沒有方星航的名字。監管内部監察的是跟誰的關系都不是很親近的血月。卓青琳還隐晦地指責方星航内外親疏不分,不但不緊跟柏承誠的腳步,還給柏承誠制造者障礙。
明确各人的職責之後,卓青琳就宣布散會,沒給其他人讨論的機會。
衆人第一次感受到卓青琳的霸道和雷厲風行。
柏承誠對此感受更深,因爲卓青琳一散會,就立即召集她手下的人馬出動。
柏承誠,“你去哪?”
“抓人啊。我不是負責抓捕淫帝嗎?”卓青琳理直氣壯。
柏承誠好奇,“你去哪抓?你知道淫帝是誰嗎?”
卓青琳冷靜地回答,“當然知道。橙子,幫我控制炎黃星,我希望我趕到炎黃星時,張澈維還在。”
“張澈維?”柏承誠大吃一驚,“怎麽可能?欸,你可别亂來。”張澈維是張仁枚的父親,榮政清的老公,張家二代嫡系子弟,這要抓錯了,可就是一場天大的風波了。
卓青琳冷冷地說:“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立即控制炎黃星,并且盡快給炎黃星所有人植入監控芯片,而不是因爲對方是你情人的父親而失去判斷力。”玉手果決一揮,“登艦,出發,目标炎黃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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