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承誠道:“我對什麽新聞部發布會的程序不了解,所以搞了這麽個不倫不類的局面,請大家諒解。
沒關系,發布會和拍賣會其實都不由我主持,等會下來該怎麽舉辦,還怎麽來。我呢,隻是作爲技術解說員,先給大家玄普一下。
玄普聽不懂吧?我瞎說的。不是有科普一詞嗎,借鑒一下而已。也就是給大家先解釋一下這次我們推出的近乎玄幻的東西做個技術解讀,以便增強大家最這次的拍賣的技術和物品的信賴程度。
有人說,科學的重點就是神話。
在曆史上的某些時期,這句話成了一個笑話。但真的是笑話嗎?
神話傳說中,觀音大士手中有個玉淨瓶,據說能容四海之水。
那麽個托在手上的小小的瓶子,能裝四海之水,在科技還未普及的年代,人們不去琢磨其中的科學道理,隻歸結爲它是仙器。
科技發展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就有人在思考了可能性了。真要用科學來解讀,隻有兩個可能。第一,他能将物體縮小,将四海數以萬億立方的水,縮小爲不到零點零一立方,自然就可以裝進去。
數以萬億立方的水能縮小到這麽小的體積嗎?當然是可以的。這在科學上也是可以解釋得通的,因爲分子原子有間隔,構成分子原子的微子,依然有間隔,而且所有的間隔,,遠超與實物體的體積。
我們都知道每天有無數暗物質毫無滞礙地穿過我們的身體,就是因爲暗物質的尺寸,比構成我們身體的微子之間的間隔還要小很多。對于暗物質粒子來說,我們身體微子之間的間隔,猶如星系中星球之間的距離那麽遠。
可如果這樣解釋玉淨瓶的話,問題又來了,四海之水得有多重?觀音她的玉手托得起嗎?
呵呵,我要說,完全是能夠托得起的。
我們已知,武者修煉,力氣呈數量級的差别提升。我們常見的武士,已經堪比古代的千斤大力士。我們的武帝,爆發力足有百萬噸之巨。觀音的功力是個什麽級别,不用說,肯定比我們的武帝要高很多個級别。
我還可以用另一個科學原理來闡明觀音托得起。大家都知道,牛頓引力是有适用範圍的。小到一定程度的微子,就不歸牛頓管了,稱之爲非牛頓物質。既然是非牛頓物質,它們的重量,自然就不能我們的習慣來計算。說不定将四海之說縮小到零點零一立方之後,它反而不重了。
以上是對玉淨瓶的第一種科技猜測。
還有第二種,那就是玉淨瓶内的空間,說不定是異度空間。瓶口嘛,就相當于我們正在研究的星門。隻不過這個星門,是通向異空間的,而不是我們所在的空間。
我個人認爲,第二種更有可能,因爲第一種要将海量的海水縮小,消耗的能量是在不可想象。而星門嘛,相對消耗的能量,比起第一種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以我們對觀音大士功力的猜測,應該是能做得到的。
根據這種設想,我研究出一種以前隻出現在玄幻神話中的儲物設備。我們的張總裁,将這種設備命名爲雲戒。顧名思義,取網絡概念,就是将物體儲藏到雲空間。網路上的雲空間,是虛拟空間。而這裏的雲空間,其實是異空間。
且看屏幕,我爲大家形象地展示一下這種儲物器的原理。
對了,順便說一下,雲戒是個通用名詞,而儲物器卻不一定必須是戒指形式,也可以是手镯,項鏈,腰帶等形狀。無非嘛,它就是一個鏈接器,鏈接我們的實空間和異度空間的微型星門。”
屏幕上,柏承誠用兩種顔色表示實空間和異度空間。這兩種空間是重合的,但互相不幹擾,就像一個屏幕上同時播放兩場電影一樣。
然後,又出現一個戒指形狀的物體。戒指的外表,跟實空間是一樣的顔色,而戒指内部,則跟異空間是一樣的顔色。
一個實物體出現在戒指旁邊。戒指和實物體的周圍,實空間用顔色的變化來表示空間的波動,随後那個實物體就莫名地被淡化了顔色,變得跟異空間相似。
人們認真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戒指周圍一個小範圍的異空間,又跟遠處的異空間的顔色不一緻,稍微深那麽一點點。
講台上,柏承誠拿出一枚戒指,“這就是這次要拍賣的雲戒,我們現場做做試驗。現場有誰願意上來試一下。
呵呵,肯定不是托兒哈,因爲拍賣之後,要是不能用,買家必然要找我麻煩是不?”
舉手的人不要太多,柏承誠也不還挑選,隻得申明,“因爲收納物體,需要使用念力,所以,功力太低的人,就不要舉手,你們買回去也用不了。”
科格西奇幾人互視了一眼,武聖殿新殿主貝莎卡佩飛身躍上平台,“我來試用可以嗎?”
柏承誠含笑回答,“自然可以。那麽,有誰貢獻給一件物品?”
嗖,一位記者将手中的攝像機抛上平台,“用我這個吧。”
他自然是有小心事的,希望他的攝像機能進入異空間并且拍攝到什麽。
柏承誠示意貝莎卡佩拿着雲戒對準攝像機,然後教她用念力包裹住雲戒和攝像機,然後用念力移動攝像機到雲戒周圍那個顔色稍深一點的異空間。
貝莎卡佩詫異,“這不是屏幕欸,是實物,哪來的異空間?”
柏承誠失笑,“你想象有就行了。”
貝莎卡佩,“太兒戲了吧?”
柏承誠無語,“鏡子後面有空間嗎?沒有,但你用眼睛看,那個空間卻似乎存在。你就當是鏡像空間好了。至于技術上東西,我在這裏一句兩句也說不完。你使用機甲,是不是非得了解機甲的每一個工作原理呢?不用嘛,你隻需要學會駕馭就行對不對?”
貝莎卡佩顯然是裝傻,希望得到更多的東西,但也正如柏承誠所說,具體的制造原理,即使柏承誠願說,也不應該在這個場合,需要的也必然是不短的時間。
貝莎卡佩點點頭,“行,我試試。”
她意念一動。在她的感覺中,那個攝像機還在那裏,根本就沒動。
然而,底下人們卻轟然爆發出不可思議的驚呼,那個攝像機消失了。
全息屏上全程展現了收納過程。攝像機和雲戒都沒動,但攝像機的顔色變了,預示着它已經進入了異空間。
貝莎卡佩正要責問,柏承誠卻道:“收回你的念力,再看看攝像機。”
貝莎卡佩收回念力,傻眼了,本來還在原位置的攝像機呢?她走進攝像機,用腳踢了踢,踢到的自然隻有空氣。她還不服氣,蹲下身用手摸。自然還是摸了寂寞。
貝莎卡佩立即又用念力包裹雲戒,攝像機又出現在她眼前。但用手去摸的話,還是感觸不到。
“怎麽回事?”貝莎卡佩傻傻地問。
柏承誠笑了,“它在異空間,而你的手在實空間,怎麽摸得到嘛。用念力将它移出來試試?”
貝莎卡佩意念一動,全息屏上的顔色出現了變化,底下人們的驚呼又起。在他們眼中,那東西無中生有地出現了。
貝莎再次伸手去摸,這次有真實的觸感,證明物體真實存在。
貝莎來了興緻,又将攝像機收緊異空間,然後飛身而起,跑到十幾米開外試着取出來。再收進去,跑到大門外大街上去取出來。
過了一會,貝莎回到台上,一臉的興奮,“我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雲戒确如柏宗主所言,具備方便的收納功能。
柏宗主,這枚雲戒,就當作我幫你做這次試驗的酬勞好了。”
柏承誠依然一臉的微笑,但言語卻很刻薄,“不好意思,你不值這個價。”伸手拿下貝莎手中的雲戒,輕輕揮了揮手,貝莎就輕飄飄地飛下平台。
别人都捧場式地一笑了之,而貝莎卡佩則心髒緊縮,她終于親身體會了一把柏承誠的深不可測的功力。柏承誠從她手中取走雲戒時,身爲武帝的她,居然全身都無法動彈。柏承誠那一揮手,她身不由己地飛下平台,毫無反抗之力。
柏承誠将雲戒抛給張仁枚,繼續道:“雲戒連通的是實空間和異空間,而星門則是連通實空間中的兩個點。這點就不需要我過多解釋了,星門技術無非就是打通一個人造蟲洞。
本來,我還準備等各國将我們從迪瑪人手裏得到的技術消化一段時間之後,再推出星門聯網計劃,但時不我待呀。既然迪瑪能打通盾牌跟獵戶之間的星門通道,盾牌其他國家呢?
各位,我們都應該有點緊迫感呐。僅僅是盾牌十國之一的哥庭,就讓我們全獵戶合力硬抗了一百多年,再加一個國家伸手的話,我們怎麽辦?
不但是盾牌各國,而且還有來自異星域的威脅也迫在眉睫。我接觸過,天鷹域一個小小的東鷹家族,就打得先對于我們獵戶呀強大無數倍的盾牌各國毫無抵抗之力,他們要是來了獵戶旋臂呢?”
柏承誠說話的過程中,屏幕上應時播放他所說的内容。
柏承誠,“所以,我們獵戶需要加快發展的步伐,不然,在即将到了的文明碰撞大潮中,必将被淹沒淘汰。
魚龍舞基金的張總裁,決定盡快推出太空高速計劃,不但要将獵戶各大主要星球用星門鏈接起來,而且還準備連通盾牌旋臂上一些跟我們能友好相處的國家。
具體建造資金的分攤,各國得到的股份,各國法律的程序等等,待下來之後,有張總裁跟各國代表進行研讨。
我繼續說下一項,那就是張總裁稱呼的傳送陣,即可以安設在地面的微型星門。
要想打通人造蟲洞,在原理上,就必須平衡抵消空間的引力波,電磁波等能量場。大家都清楚,天體附近的能量場,即空間密度要比太空要大得多。于是,越靠近地面,蟲洞就越難以打通。所以我們的大型星門,隻能建造在空間密度平穩且很小的太空位置。
星系内,随着行星的運轉,空間就像彈簧一樣,被随時拉升和壓縮,是不适合建造星門的。至于地面,麻煩不在空間密度随時變化,而是密度太大。所以在地面建造隻能建造微型星門,無法讓大件物體進行傳送。而且,消耗的能量還很高。
從經濟成本上,是不劃算的,但又确實有需要,比如傳送比較貴重的小物件,或者特急物件。如果能解決技術上的難題,甚至可以讓人實現傳送,那就跟玄幻中的傳送陣真的一樣了。
張總裁還有一項大計劃,那就是建造一個新的試試通信網絡,将全世界都納入進來,全世界各國都占有一定股份的實時通信網絡。
我們已經有了神之視角,爲什麽還要建造這麽一個重複的通信網呢?呵呵,原因嘛,在于你們。自從我攻克神之視角,将其據爲己有之後,你們都不忿了。一個個都跳出來,要求按照各國的反壟斷法拆分現在屬于我的神之視角公司,甚至厚顔無恥地要求分享神之視角的股份和管理權限。
你們對以前的神之視角逆來順受,而對已經成了我名下資産的神之視角卻喊打喊殺,爲什麽?因爲我柏承誠好欺負嗎?
來來,誰站出來給我個理由?”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頓時凝固。來新迪拜之前,柏承誠要是敢說這話,站出來的人不熬太多,理由也不要太多。現在,誰敢說柏承誠好欺負?至少,貝莎卡佩是膽寒了。牽頭對抗柏承誠及三道宗的新武聖殿殿主都不敢,誰敢炸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