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才不是威震天打賞1萬5千币!老闆英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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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六捂了捂額頭,覺得自己就不該答應萬歲爺帶這個小鬼來見世面。
不過事已至此,楊六琢磨了一下好像也不耽誤事,反而能夠掩人耳目,分散洋人的注意力。
楊六點了點頭,小聲道:“小心一點,速戰速決,出手利索點,别給你舅舅小白起的名聲丢臉。”
“明白,多謝六叔!”小年輕歡快地答道。
瘦高個愣住了,李保羅也愣住了,不明白這個娃娃臉,目測最多也就十四五歲的小鬼在搞什麽。
難道是央求身邊的那個壯漢出手?
也難怪他們會這麽想。
雖然在人群裏隻能看到楊六的腦袋,但這個廣西漢子長得就像馬某爵似的,短粗的脖子一看就不好惹。
然而令他們驚掉下巴的是,那個小孩忽然站了起來。
他那張娃娃臉下面的身體越站越高,越站越高……
等他站直時,居然并不比瘦高個矮上幾分。
并且全身隆起肌肉,簡直就是一個金剛芭比,劃掉,是金剛正太!
“我乃佛山黃飛鴻,練的是富貴綜合搏鬥術,今日便獻醜了!”
小年輕朝着衆人一抱拳,然後撒歡使得奔上了擂台。
衆人傻眼的看着他遠去的身影,腦海中不禁想到了白馬銀槍的趙子龍。
隻不過……
趙子龍不是應該潇灑飄逸的嗎?
這如同奔跑的犀牛的既視感又是怎麽一回事?
180斤的法蘭西大力士同樣蒙了。
“你不要過來啊!”
處于生物的本能,他想要拔腿就跑。
但是肌肉并沒有影響小年輕的靈活性,他跳上擂台,一個左正蹬,一個右鞭腿,一個左刺拳,出招速度又快又猛。
再加上如同關雲長斬顔良似的趁着敵人愣神偷襲,法蘭西大力士是一招都沒有防出去,立刻被打倒在地。
小年輕欺身上前,一屁股坐在他胸口,按住洋人的腦袋便是一頓疾風驟雨般的拳頭,好似武二郎打虎一般。
等到李保羅等人回過神來,掏出腰刀想要上前救洋大人的時候,那洋大人整個腦袋如同被拍爛的西瓜,紅的白的汁液流了一地。
小年輕不講武德,站起來後又是兩腳鞭屍,将洋大人的胸口都踩扁凹了下去,這才跳下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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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夭啦,啊不對,哈利路亞,我的上帝,賤民造反啦,賤民打洋大人啦!洋人大力士被兩百斤的中國暴徒打死啦!”
李保羅抱着懷特的屍身發出慘叫,涕淚俱下,他死老娘可都沒有這般哭過。
而豐大年放在情婦懷裏的手都忘記抽出來了,愣了足足有十秒鍾,這才如憤怒的公獅子般站了起來。
“那個人是亂民,是襲擊教會的亂民,我命令立刻将他逮……”
豐大年的捕字還沒有說出口,便看到自己的護衛官捂着胸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緊接着,德武3年制突擊卡賓槍黑洞洞的槍口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條件反射的,與日本人的腰椎并稱爲人類磨損最嚴重的兩大器官的,法國人的肩關節立刻不由自主地運動起來。
“不錯,你的法式軍禮很不錯!”
持槍的錦衣衛特戰隊員滿意地點點頭,掏出對講機道:“1号目标已被控制,1号目标已被控制,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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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王師登陸前,以特種作戰方式控制主要戰犯,防止其逃出天津,這便是錦衣衛代号爲“惡靈”的斬首行動。
所謂“惡靈”,這既是指要向惡靈一般,替被洋人殘害的嬰兒進行以命抵命的報複,同時也是宣告着一個惡靈,一個朱富貴主義的惡靈已經開始在洋人的頭頂上回蕩。
他們作惡而不必付出代價的好日子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在惡靈行動中,作爲萬歲爺親自認定的一号戰犯,豐大年的抓捕行動由神州區錦衣衛負責人楊六親自指揮,天津錦衣衛百戶柳亦豐配合協助。
“豐大年,我們又見面了。”
這時候,走過來一個擦滿煙灰的男人,露出了兩排白牙。
豐大年倒還沒有認出他,一旁同樣被繳了械,受到喝令抱頭蹲在牆角的曾國荃倒是一眼認出此人,“你……你是天津知縣劉傑!”
“不錯,就是你爹劉傑我!”
這段時間受了一肚子氣,饒是讀聖賢書的劉相公也忍不住爆出粗口,“不過你爹我現在不是什麽狗屁天津知縣了,我是大明國天子親軍,錦衣衛是也!”
“劉傑,你深受皇恩,怎可認賊做父!”曾國荃痛罵道。
“我呸!”
劉傑哈哈大笑道,“古往今來當反賊确實都會被人戳脊梁,可唯獨投我大明,此乃撥亂反正,日月更正,何來認賊作父一說?
不怕告訴你,姓曾的,造他娘旗人的反,毫無道德包袱,真是太爽啦!
你們兄弟原本有機會的,可有機會給你,你特娘地不中用啊!”
劉傑摁着曾國荃的腦袋不停搖晃。
仿佛這個一等伯爵的腦袋就像是一個保熟的大西瓜一樣。
“可……可爲什麽你的飛魚服和他們的不一樣?”曾國荃忍不住問道。
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輔錦也是錦……同工同酬……有機會轉正的……”
劉傑臉色漲紅,說着令人難懂的話,一時之間空氣變得快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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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參與行動的錦衣衛特戰隊員都已經撕掉了僞裝的長衫,露出裏面精美的飛魚服,舉起高音喇叭播放安民告示。
換衣服倒不完全是爲了裝逼,而是爲了向天津百姓宣告,究竟是誰把這些不可一世的洋鬼子統統逮捕的。
而且逮捕還是隻是第一步,攻打洋和尚廟,公審戰犯,這些事情還得等到稍後天子禦駕親征至此才能進行。
這時候,楊六帶着黃飛鴻也趕了過來。
他熟練地将豐大年五花大綁,然後将一塊青磚吊挂在他的脖子上。
然後輕輕一提,受到脖子上重力的作用,豐大年不得不本能地站了起來,并且跟着向前走。
“法蘭西人是吧?走,跟我去碼頭候聖駕吧!”
楊六冷笑着道,“早就聽在阿茲特克的同事們說,法蘭西人超勇的,希望你們接下來的表現不要讓我失望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