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佳樂的妻子霍思思今年已經40歲了,自從跟遊佳樂結婚之後,她就做起了全職太太,先是生了女兒,接着又生了兒子。
兩個孩子基本上不用她帶,小的時候由保姆和她媽一起帶,一直到兩個孩子都上了小學後,兩個孩子才交由她自己一個人帶,基本上就是早上送他們去上學,下午接他們放學。
就是節假日的時候,要一直陪着兩個小孩,但也不能說多累,畢竟兩個孩子都大了,不用她多去照顧,隻要督導好他們的功課就行。
平時,孩子去上學後,她要麽就是約人一起去逛街購物、喝茶,要麽就是在家看電視做瑜伽,日子過得非常的輕松惬意。
因此,她今年盡管40歲了,但一直保養的很好,看着最多也就三十五六的樣子。
另外,她一直非常注重自己的飲食和健康,又天天做瑜伽,身材保持得更是很好,再加上還有中上的姿色,隻要稍稍一化妝,走出去,回頭率還是很高的。
就比如她現在所在的這個小區裏,她幾次去參加業主會議的時候,可是有不少男人給她獻殷勤的。
她偶爾去跳廣場舞的時候,也有不少男人圍着她轉,她開始的時候還很享受自己這種待遇,但有幾次遇到過幾個特别油膩的,就讓她很反胃,後來就不怎麽去了。
當然,除了這個原因之外,主要還是她找到了自己心儀的男業主。
這位業主結婚才兩年,年紀也就三十歲,更主要的是,跟她家還是上下樓,對方的家就在她家樓上,有時候乘電梯的時候經常能夠遇到。
認識的時候,她就一眼相中了對方的健壯身材。對方人長得不是很帥,但也不醜,隻能說非常有男人味非常的陽剛。
對方一直都有健身的習慣,幾年健身下來,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很有料的,胸肌、肱二頭肌、粗胳膊粗腿,一看就是很有力的那種男人。
因此,她就開始制造各種跟這位男鄰居的偶遇,樓下樓梯間,電梯裏。
在小區的業主群裏,她單獨找到他彼此加了好友。
大概半年前的一天,她剛巧知道這位男鄰居在家沒上班,而她老婆當然是上班的。
于是,她就微信聯系對方,說是家裏的電腦突然壞了,問他會不會修電腦。
對方很快回複說自己會,并且很快就下樓來幫忙了。
霍思思就這樣将他邀請進了家裏,然後帶他去了主卧室,那裏靠窗的地方就有一台沒怎麽使用的台式電腦。
男鄰居将電腦打開後,發現電腦好像沒什麽問題,霍思思就奇怪地說,之前她怎麽開機都開不了,沒想到他一來就開開了,爲了表示感謝她請他喝汽水。
然後,她轉身的時候,突然腳下一軟,就朝着男鄰居倒了過去,男鄰居理所當然地就伸手抱住了她,并且熱心地将她抱到了床上……
自從認識了這位樓上的男鄰居之後,霍思思感覺原本平淡如水的日子又變得有滋有味起來。
兩人就這樣樓上樓下時不時地聚上一聚,真的很方便也很隐蔽。
無論是男鄰居的老婆還是遊佳樂對此都是毫無所知。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呢?盡管大半年來,他們兩人的奸情别人絲毫沒察覺,但這次遊佳樂突然地回家,還是将他們堵了個正着。
事出突然,讓他們完全沒有一點點防備,他們兩個就被遊佳樂堵在了卧房。
而顯然遊佳樂已經發現了什麽,一隻手居然拎着酒瓶,進卧室試圖拉櫃門找奸夫。
霍思思想想也不想地就第一時間上前拉住了他的手,阻止他拉櫃門。
“我是瘋了。”遊佳樂此時恨不得一酒瓶直接砸在她頭上,但畢竟是自己兩個孩子的媽,更主要的是他現在一切都可以說是她和她老爸給的,他隻能忍住這沖動。
“你這是幹什麽?你是覺得這櫃子裏藏人了嗎?你覺得我偷人了嗎?”
霍思思大聲喊叫起來,一副非常生氣激動的樣子。
遊佳樂再次忍住一酒瓶将她爆頭的沖動,怒聲說道:“門口鞋櫃裏那雙腳臭味的運動鞋是誰的?”
霍思思當即一愣,面色頓時變得相當難看。
遊佳樂見自己一句話問住了她,心中怒火更是升騰起來,他一把甩開她的手,然後立馬就拉開了櫃子的門。
結果,裏面除了衣服之外,并沒有藏人。
霍思思這會兒也回過神來了,在遊佳樂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上去一個巴掌打在遊佳樂的臉上,同時臉色漲紅地對他大聲怒斥道:“遊佳樂,你特麽反了你,竟敢這麽對我,還懷疑我?老娘今天一定饒不了你。”
說着,霍思思又是上去一陣拍打和抓撓,遊佳樂隻能勉強護住頭部,連着退了好幾步,一路退到了牆角。
然後,他再次伸手一把拉開了身旁最裏面的那個櫃子門,微微轉頭一看就看到了裏面正躲着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認識,就是他們家樓上的那個男鄰居。
此時,男鄰居和遊佳樂面面相對,前者一臉的尴尬和窘迫,後者當然是怒火沖天。
“賤貨!”
遊佳樂一個穿心腳将完全呆愣的霍思思踢倒在地,讓她哎呦哎呦地慘叫,跟着遊佳樂一酒瓶就砸在剛剛想從櫃子裏出來的男鄰居頭上。
對方也是受櫃子所困,再加上心慌緊張,一個沒防備就被他一酒瓶爆了頭。
但他常年的健身可不是白練的,身體抗擊打能力很不錯,盡管一酒瓶砸在腦袋上,鮮血迸濺,力道很不小,但他并沒有就此暈過去,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和兇性。
在遊佳樂要砸他第二下之前,身體一個猛撲就将遊佳樂撲倒在地闆,然後一把就奪過還沒破碎的酒瓶,高高舉起,在遊佳樂驚恐的眼神中,以牙還牙,砰地一聲就砸在他腦袋上。
這次這紅酒瓶直接崩碎,遊佳樂慘叫一聲,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你……你幹什麽?你不會打死他了吧?”霍思思驚恐地大叫。
男鄰居也是吓得不輕,他微微哆嗦着手,朝他鼻孔那邊試了試,還好,還有呼吸,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氣。
“沒事,他沒死,暈過去了。”
男鄰居利索地站起身,然後對霍思思一臉嚴肅地說:“我們的事情到此爲止。我必須馬上從這裏搬走了。我勸你也最好先出去躲躲,免得你老公對你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來。若是他能原諒你最好,若是不原諒,我勸你離了。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我想你們不可能再在一起生活了。”
“我可以跟他離婚。那你呢?你願不願意離婚?”
霍思思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男鄰居避開她的熱切眼神,淡淡地說:“我是不可能離婚的。我和我妻子從戀愛到結婚都已經十多年了,我們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一起經曆過各種坎坷才走到一起的。”
霍思思對他這番話當然很不滿,怒聲說:“你不離婚那我怎麽辦?”
男鄰居站起身,微微皺眉,語氣冷漠地說:“你的事情你自己解決。本來今天我就不想過來的,是你非得讓我過來,還說你老公中午有約絕對不會回來。”
男鄰居此時可以說是一肚子的怨氣,原來當初兩人出軌,就是霍思思主動引誘的,而他隻是犯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
這次更是因爲霍思思連着給他發了好幾條微信,催他下來幽會,才被她老公堵了個正着。
反正,一切都是霍思思的錯,兩人出軌的起因是她,事态之所以惡化也是她。
“你現在怨我了,你特麽剛才享受的時候,怎麽不說?我告訴你,你想就這麽甩了我,沒門。我要離婚,你也得離婚,然後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你若是下不了決心,我可以替你下,我可以告訴你老婆我們的事情。”
男鄰居一聽她這話,臉上不由露出厭惡之色,皺眉搖頭說:“你和我的事情,我早就跟我老婆說了。”
霍思思聞言頓時傻眼,大聲說:“這怎麽可能?你騙我?”
男鄰居一臉不屑地說:“這有什麽不可能的。我老婆她本來就有些性冷淡,對那種事情不是很在意。所以,她不介意我去找别的女人,隻要不染上病,不給我們帶來麻煩就行。”
霍思思被震撼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男鄰居不再管她,徑直就要從他的身旁經過。
霍思思終于反應過來,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帶着點哭腔的懇求道:“你老婆都這樣了,你就跟她離婚吧。然後跟我一起生活,我肯定比你老婆做得好。而且我還可以給你生孩子,我沒結紮也沒上環,平時隻是吃避孕藥,你想要孩子很容易的。我知道你想要孩子,對吧?”
男鄰居一把甩開了她的手,語氣冰冷道:“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和我老婆十幾年的感情,豈是你這樣的能比的?阿姨,你腦子是不是糊塗了?”
說完這話,他再不停留,很快就走了出去。
“王八蛋,你會後悔的!”
霍思思朝着門口大聲地叫嚷起來,站在原地呼呼直喘氣,被氣得。
好一會兒後,她才稍稍平複了心情,看了一眼地上還挺屍的老公,暗暗一跺腳後,就馬上去收拾起自己的一些随身物品,然後她也不管地上的老公遊佳樂,用一個旅行袋裝上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後,就立馬拿了車鑰匙下樓開車回娘家。
在她走後的差不多一個小時後,被一酒瓶打暈的遊佳樂終于幽幽醒來,然後就感受到了腦袋被開瓢後的疼痛,痛得他龇牙咧嘴。
“奸夫淫婦!”遊佳樂痛罵出聲,然後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捂着腦袋,腳步有些踉跄的從卧室裏出來,一路走到廚房,伸手就從刀架上抽出一把剁骨刀。
他提着刀沖到自家大門口的時候,突然地停下了腳步,腦子迅速地冷靜下來。
他剛剛沖動的是想拎刀上樓砍了給他戴綠帽的男鄰居,但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工作和事業,自己的對外名聲,以及兩個聰明伶俐的兒女。
所以,他腦子就冷靜下來了。
因爲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麽沖動。
他想了想,馬上就拿出手機報了警,同時叫了救護車。
這裏是高檔小區,幾分鍾後,警察就上門來了,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對警察,遊佳樂沒有什麽可隐瞞的,一五一十都說了,包括老婆出軌,對象就是樓上的男鄰居,這個男鄰居偷他老婆不說,還在奸情被發現後,對他拳腳相加,最後他還被對方用酒瓶打暈在地,昏迷了很久。
所以,遊佳樂正式控告樓上的鄰居故意傷害。
跟着救護車嗚哇嗚哇地終于到了,警察繼續留在現場取證和調查,他先被擔架擡着下樓去醫院了。
他在醫院做了全身檢查,确診了他的腦震蕩。一天兩次被送醫院,這也是沒誰了。
然後,下午兩點多的時候,他得到通知,之前他控告樓上男鄰居故意傷害的罪名不成立,警方不予立案。
遊佳樂得到這消息,當即氣得想拔輸液管。
她馬上給霍思思打去了電話,但馬上發現他已經被拉黑,發微信也果然如此。
遊佳樂見此不由再次暗罵了一聲“賤貨!”
他思索了一陣後,就給自己的一個同學打去了電話。
這是他當年同班同寝室的好哥們,東海省人,十幾年前大學畢業後考公順利考進了某機關單位,如今大小已經是個科長了。
兩人這十幾年來一直都有聯系見面和人情往來,關系當然是非常地好。
遊佳樂也不瞞着自己這位好哥們,将今天一整天的糟心事都給他說了一遍,包括被金欣妍推下湖這事,更不用說現在他老婆和男鄰居給他戴綠帽子不說,還一酒瓶将他砸暈的事情。
老同學聽完遊佳樂的叙述,安慰說:“老遊,若你說的是真的,那你也太慘了。”
遊佳樂隻能苦笑說:“我知道這很丢臉,但你是我爲數不多的好哥們,我肯定不會對你隐瞞。同時,我也希望你能幫忙,讓這對奸夫淫婦受到該有的懲罰。另外,你也幫我打聽一下一家影視公司名叫陳鋒的老闆,就是拍那部《青玉案》電視劇的公司。”
“《青玉案》,陳鋒?你說的該不會是鋒芒影視公司的老闆陳鋒吧?你打聽他幹什麽?”
老同學很是詫異地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