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麽名字?”
見科摩伊好像沒有受到任何的創傷,韓修塵深深的看了他兩眼後問了起來。
“科摩伊。”科摩伊身上的光輝慢慢的消失,他握在一起做出禱告姿态的雙手也垂直松了下來,笑着對韓修塵說起了自己的名字。
“我記住你了。”
韓修塵淡淡的說了一聲後,打開鐵門就走了進去。
雖然隻是和科摩伊随手對了一招,但哪怕隻是一招,韓修塵差不多已經敢确定科摩伊是個不容小觑的強者了。
看樣子那個聖堂親自出手,能夠爆發出來的實力遠遠超乎想象。
至少難纏程度不是沈紅妝之前的那些敵人可以堪比的。
所以他有點擔心沈紅妝到底能不能扛得住那個所謂的聖堂的壓力。
而科摩伊在韓修塵進入别墅後也坐進了車子裏面。
剛開始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顯露出來,但是當車子開出這個别墅區後,他的臉上有着一抹不正常的紅暈閃現。
當他嘴角有着一絲鮮血剛剛閃現時,那已經掩嘴裝作咳嗽的他就不易察覺的擦拭掉了那一抹鮮血。
司機并沒有注意到科摩伊的那個細微的舉動,但是科摩伊臉上浮現出的那一抹不正常的紅暈卻是讓他稍稍變得有些提心吊膽起來,緊忙對科摩伊問道:“科摩伊,你沒事吧?”
“沒事。”
科摩伊對司機搖了搖頭,雙眸平靜的看向窗外倒退的風景。
不過沒一會兒,科摩伊就好像有些莫名其妙的開口說了起來:“沈小姐的研究,真的契合這樣的時代?”
司機雖然不知道科摩伊爲什麽會這麽問,但還是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告訴給了他:“華夏的力量體系很特殊,不适合我們西方,而我們的體系也和華夏的那些力量體系不同,所以并做不到融合。
但沈的研究不同,她的研究适應這個世界每一個人,乃至于每一種生物……”
科摩伊在司機這話說出口後,差不多已經明白沈紅妝的研究到底多麽重要了。
也總算明白,爲什麽沈紅妝研究室的那個叛徒已經加入了聖堂,甚至把他所知道的幾乎所有研究都給散發了出去,可聖堂依舊對沈紅妝的研究窺觊不停了。
因爲,沈紅妝是最有希望和能力把這一份研究徹底完善的人。
隻要想辦法控制住了沈紅妝,或者說把握住了沈紅妝現在的所有研究資料,那麽聖堂就能夠想辦法搶先完善她的研究。
把她的成果化爲聖堂的戰利品。
從而聖堂可以依托這一個東西嘗試以前隻敢想想但是不敢做的事情。
想到這裏,科摩伊雙眸閃爍了兩下,好像很随意的對那個司機說道:“你們聖堂的速度要加快一些才行,一個大時代就要來了,而聖堂想要不在大時代中被淘汰,甚至搶先一步,就必須抓住這個機會才行。”
“科摩伊先生的提醒,聖堂會好好考慮的。”
他這話說出,那個司機表情略微變化了一下,随即神情變得無比凝重。
以科摩伊的身份,他既然說出了這番話,那麽就代表是在提醒聖堂。
這麽看來,沈紅妝的研究聖堂必須志在必得才行……
……
下午将近五點鍾,沈紅妝還不曾回來,舒繡就先一步回了家。
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的韓修塵瞥了一眼正在換鞋的舒繡,就直接問道:“繡姐,你知不知道西方一個叫聖堂的勢力?”
那剛剛換好鞋子的舒繡聽到他這話眼睛驟然半眯了起來,下意識的對他詢問道:“難不成窺視紅妝研究的幕後黑手就是那個聖堂?你是怎麽知道的?”
韓修塵雙手枕在腦後,漫不經心的說道:“窺觊她研究的勢力一個在國内一個在國外,不過這些之後再說,你給我說說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個西方的聖堂?”
舒繡嗯了一聲,來到韓修塵的身邊一屁股坐下,一點都不在乎形象的把雙腿搭在茶幾上,然後對韓修塵說了起來:“西方有不少的力量體系,比如教會的神術體系,比如狼人體系,比如吸血鬼體系等等。
而聖堂裏面的成員包含了西方各大修行體系,是西方好些個出名的大家族聯合無數中小型家族組成的勢力。
雖然說這個聖堂被一些知道這個修行圈子存在,或者半個門内漢稱呼爲堪比我們華夏武殿的勢力,但其實遠遠不如。
當然,你也别因爲我這話就覺得聖堂不行,應該綜合對比起來,聖堂在商業上的影響力在國際上屬于頂尖一小撮勢力,而實力在西方也算得上一流水準。”
解釋到這裏,舒繡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腿肚子,臉上露出絲絲笑意的繼續說道:“你說窺觊紅妝研究的有兩個勢力,一個國内一個國外,那麽這個叫聖堂的是不是屬于那個國外勢力?”
韓修塵點了點頭,把剛才自己和科摩伊短暫交手的事情告訴了她,又把自己對科摩伊的實力猜測說了出來。
然後他才好像用着随意的語氣問道:“面對這個叫聖堂的勢力,你們有把握嗎?”
“商業上的手段你不用擔心,你家繡姐這些年别的不多,就是朋友多,想要抗住聖堂的打擊甚至反過來打擊聖堂都算是一件輕松的事情。”
舒繡對韓修塵眨了眨眼睛,随即又猛地話音一轉的說道:“但打打殺殺這種手段我和你媳婦兒可就不在行了,這得你來才行。”
韓修塵嘴角一陣抽搐,都有些不想和舒繡說話了。
這母女兩個就知道撂挑子。
哪怕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她們真的應付不了,可好歹帶自己去見識一下她們的商業交鋒啊。
在沒見到那種無形的刀光劍影之前,他反正就是覺得這母女倆在拿自己當苦力。
還有就是,從剛才和科摩伊短暫的交手來看,這次聖堂來勢洶洶,絕對是早已經準備充足了。
自己在不知道聖堂的底細之前冒然和他們對上,有點吃虧。
當然,僅僅是這樣他還沒擔心什麽。
洋鬼子而已,不管他們走的是西方什麽力量體系,自己都能夠虐他們。
可那個叫至高殿的就讓他頭疼了。
至今爲止,那個至高殿的勢力就在他眼前露過一次面。
誰也不清楚他們在背後憋什麽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