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還沒有。”護衛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們得到消息太晚了,或許她已經離開京城了。”
“廢物!”信王一氣之下,将桌子上的茶盞全都掃落到地上,怒吼道,
“再去給本王找!不管她逃到哪裏,一定要給本王找出來!”
“屬下遵命。”護衛慌忙領命離開。
“王爺息怒。”站在一旁的詹先生輕聲地勸慰道,
“如今的當務之急,并不是一定要找到牡丹,而是要證明昨夜香蘭坊鬥毆一事,和王爺并無關系。”
“本來就和本王沒有關系!本王需要證明什麽!”信王怒喊道。
“王爺息怒。”詹先生聲音依然沉穩地勸說道,“王爺是沒有做什麽,但是,香蘭坊鬥毆事件鬧的如此嚴重,牡丹應該和此事脫不開關系。
而又有不少人知道牡丹是王爺的人,所以,恐怕會有些人以爲是王爺授意的。”
“這個賤女人,竟然敢背叛本王!”信王怒氣高漲地拍了一下桌子,又吼道,“所以本王才要找到牡丹,本王要審問出她背後的主子是誰!”
“王爺,咱們要做好找不到牡丹的準備。”詹先生說,
“與其如此被動挨打,不如咱們主動出擊,将牡丹背叛您,有了新主子的懷疑給徹底坐實了,來個禍水東引,反證你是無辜的。”
信王聽到他這番話,終于停下了無能咆哮,重新坐下來問道,
“你仔細說說,這禍水要怎麽引,引到哪裏去?甯王?還是晉王或是惠王?”
“王爺,甯王是不可能了,今早甯王和甯王妃在朝堂上鬧了那麽一出,基本上已經洗清了他們在此事中的嫌疑。”
詹先生摸了摸胡子,一副智珠在握地模樣說道,
“惠王也不是個好的選擇,皇後一直以來都對甯王和甯王妃保持拉攏的态度,惠王也和鎮國公府沒有關系,所以,我們隻能選擇晉王。
而且,将晉王拉下這趟渾水也有不小的好處,那就是能破壞晉王和鎮國公府的關系。
這次,蘇二公子殺了人,即便能保住性命,可也沒了前途,也給鎮國公府招來了禍害。
若是蘇國公知道此事的背後是晉王在搞鬼,即便是蘇子晴嫁給了晉王,蘇國公也恐怕無法全心支持晉王的,而是會偏向王爺這邊。”
“嗯,先生言之有理!”信王聞言,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拍着手道,
“就這麽辦!還是先生足智多謀,能幫助本王。”
“王爺謬贊了。”詹先生微微一躬身,又說道,
“王爺,王妃那邊,你恐怕也要多注意一些了,因爲熹妃娘娘被禁足,皇後已經開始将手伸到王妃身邊了。
又是太醫又是穩婆的,我們也不好拒之門外。可是,王妃的身子狀況,實在是不好叫外人知曉。”
信王聽他說起此事,眉頭再次擰在了一起,“王妃懷的是雙胎一事,真的确定了?”
“八九不離十。”詹先生說道。
“本王怎麽會如此倒黴!”信王氣地直拍桌子,求助地看向詹先生,
“先生覺得該怎麽辦?母妃被降罪,能用哪個太醫和穩婆本王也無法掌控了,皇後恐怕也已經懷疑這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