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姑娘,我讓丫鬟引你去客房休息,你吃一些飯菜,休息一會兒,我再派人送你回去。”
蘇子俊不舍得她就這樣離開,開口挽留道。
“不用了,蘇公子。牡丹身份卑微,不好久留。”牡丹婉拒,然後又親自斟酒,敬了蘇子俊一杯酒。
蘇子俊自然開心地接過來,一飲而盡。
随即,牡丹帶着丫鬟告辭,蘇子俊不舍地看着她的背影離開,心也跟着飄走了大半。
“瞧你這點出息,不過是個妓女,倒是将你的魂給勾沒了。”晉王看着蘇子俊神魂颠倒的樣子,嗤笑道。
蘇子俊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又問晉王,“那殿下喜歡什麽樣的女子?”
“本王啊……”晉王想了想,腦海裏浮現出蘇子衿的俏模樣,“本王喜歡聰明大膽又癡情的。”
“那不就是甯王妃?!”蘇子俊脫口而出。
“你胡說什麽!”晉王被他說的心裏一慌,瞪他一眼,“怎麽能胡扯到甯王妃身上去!”
“王爺恕罪。”蘇子俊忙告罪道,實則暗暗在心裏撇嘴,越是這樣,越是有鬼。
宴會還在繼續,可是牡丹不在,又有一堆煩心事,蘇子俊也沒了耐心,硬熬着等待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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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高蘭在另外一個院子招待女眷們,這男人們還都給點面子不會多談剛才發生的事,可是,這女人們就不會這麽給面子了。
尤其是和薛高蘭關系不好的幾位夫人,更是翻來覆去地提起這事,嘲笑薛高蘭今日丢了大臉面,還諷刺她不會教女兒,爲人摳搜等等。
别說薛高蘭的臉挂不住,就是國公府其他幾房的女眷,還有薛高蘭的娘家人,也都一個個的臉色難看的很。
宴會才過了一半,薛高蘭實在是坐不下去了,直接就說身子不舒服離場了。
沈母看着好友被嘲笑的如此難堪,不禁開口沖說的最是開心的馮夫人道,
“快積點口德吧,誰家沒點上不了台面的事啊,今天你笑的歡,明天指不定哭的就是你。”
“哎呦,沈夫人,我還想提醒你呢,人家的兩個閨女可都成了王妃。你家的明珠可沒有當王妃的好命了。”
馮夫人陰陽怪氣地笑着說道,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趕緊好好地教導她規矩吧,别等到了婆家,就連請安都不懂,還要給你丢人!”
頓時,不少人都想起蘇子衿說蘇子晴睡懶覺不請安的話來,也有好幾個忍不住的笑了。
沈母被她給氣地臉色漲紅,反唇相譏地說道,
“我是不如馮夫人會教育子女,畢竟你家那位可是禮部尚書,最是知道規矩的。
不過,我聽說你家兒子前幾日給一個妓女贖了身還買了宅子,當成外室養着了。”
沈母說的這位養外室的,就是剛才想調戲牡丹的李博文,最是好色了。
大家聞言一驚,随即眼睛變的晶亮,雙眼也豎了起來,等待着吃瓜。
“你,你胡說八道!!”馮夫人更是驚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臉色慘白地指着沈母吼道,“我兒子才沒有養外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