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這麽寵愛人家,人家真的不知道怎麽回報你了呢。”
蘇子衿幸福又苦惱地皺了皺眉,随即笑着一拍手道,
“哎呀,臣妾想到了,不如臣妾親手燒制一套瓷器,再建一個磚頭小屋給王爺當生辰禮吧。
瓷器脆弱又奢華,在臣妾看來,就如王爺的寵愛一般,而磚頭小屋樸實無華,但堅不可摧,就如臣妾對王爺的心意。
臣妾就想着将王爺的寵愛鎖在磚頭小屋裏,永遠保存下去!王爺,你說好不好?”
“……嗯,你喜歡就好。”秦君寒嘴角抽抽地應了一聲。
他雖然知道她的真實目的和心思,但是,聽到這番話,都不禁想要贊歎,他的王妃可真有才啊!
這話說的他渾身發麻不已,通體不适,但是,心房何嘗又沒有一絲絲被打動的感覺。
而其他人,“……”
爲何剛才還是一陣疾風驟雨地呵斥和責難,而轉眼間,就變成了甯王妃當衆高調示愛的現場。
哎呦,甯王妃這說的話哦,又是瓷器又是磚頭房的,雖然直白了點,不如詩詞含蓄,也不夠風雅,但是夠真切夠動人啊!
不愧是癡情的,愛幹荒唐事的甯王妃。
他們有被秀到!
晉王和其他人的心情都不同,他是心疼地看着蘇子衿,爲了取悅甯王,她如此這般豁的出去,真是讓人憐惜了。
而這一切,都是爲了他!
可他也有些嫉恨甯王,這本該屬于他的甜言蜜語,都被甯王給聽去了。
蘇佩真是覺得今天倆個女兒都讓他丢臉至極,很想甩袖而去,但又不得不憋着。
而薛高蘭則是仇恨地看着蘇子衿,心裏詛咒着她怎麽不去死啊,這麽的丢人現眼。
“哦,對了,母親,我出嫁時,嫁妝單子上寫了兩個田莊,還有良田和鋪子,我都沒看見相關的地契房契還有管事們的賣身契以及賬本。
之前要麻煩母親代管着,可現在,我想要在田莊建瓷窯和磚窯,變動很大,事情也變的繁多起來,就不麻煩母親了。”
蘇子衿又笑盈盈地看向薛高蘭,
“請問母親,可以将它們都還給我了嗎?畢竟是爲了送給王爺當生辰禮物。我自己親自來管着就好。”
剛被喂狗糧喂的想吐的衆人,又聽蘇子衿話鋒一轉,改爲要田莊鋪子了,都不由沒轉過神來。
大家都是聰明人,多想想也就明白了,蘇子衿是借這個機會專門要嫁妝的啊。
說起來,這鎮國公府家大業大的,良田萬頃都有,莊子鋪子更是不少,蘇子衿那是嫁去甯王府,居然連這點嫁妝都摳搜地不給。
哎呀,這真是沒想到啊!
這事做的,可真是太沒臉面了!
蘇佩聽到又是一件糟心事,還讓國公府如此沒臉,頓時氣地臉色漲紅,狠狠地瞪了一眼薛高蘭。
那眼神,兇狠地恨不能将她給吞了!
薛高蘭被夫君給瞪地心裏發慌發涼,又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被蘇子衿給打了臉,心裏羞憤至極,險些穩不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