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香菱他們到伯爵府以後,伊恩果然先是讓管家把府裏面的下文全部召集在一起,把窦香菱介紹給他們認識。
“香菱将是我的妻子,也是未來的伯爵夫人,你們要是敢對她陽奉陰違,不聽使喚,就别怪我家法處置。”
一群傭人不管有沒有小心思,這個時候都低着頭應道:“是。”
接着和窦香菱打招呼:“少夫人,你好。”
“你們好。”窦香菱平時溫溫柔柔的,這個時候也端起了表情,看起來竟然也有了幾分霸氣。
站在一邊的窦澤瑞看到這裏,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他低聲對小蘿莉說:“我就擔心香菱性子太軟,第一次就鎮不住場面,讓伯爵府裏面的傭人覺得她好欺負。”
小蘿莉嘻嘻笑着說:“表哥你别擔心,表姐和姐姐接觸了這麽久,肯定也學到了一點姐姐唬人的皮毛,震震這些下人還是沒問題的。”
窦澤瑞聽後失笑:“你這話雖然沒錯,但是我怎麽更擔心她接下來會被欺負了。”
“怎麽可能!”小蘿莉特别自信:“今天我就幫表姐把那些不懂規矩的人收拾了,以後看他們敢不敢欺負表姐。”
窦澤瑞的擔心很快就成了真。
伊恩還要安排晚宴上的事情,窦澤瑞也去幫忙,窦香菱和小蘿莉就去了伊恩的房子,小蘿莉剛幫窦香菱梳頭發,就聽門外傳來一個下人的聲音:“少夫人,夫人給你送了一些珠寶過來。”
小蘿莉放下梳子,走過去打開門看着門外站着的侍女,問:“珠寶在哪裏?”
“在樓下院子裏面。”
伊恩住的是單獨一棟樓,卧室在二樓。
小蘿莉轉頭問窦香菱:“表姐,你要收嗎?”
窦香菱想了一下,站起來走到門邊,對她說:“我下去看看。”
不管收不收,禮貌還是要有的。
小蘿莉點點頭,兩人就一起朝樓下走去。
傳話那個侍女并沒有跟上去,她等兩人一消失在走廊盡頭的樓道口,就快速走進卧室,直直朝窦香菱今晚要穿的那套禮服邊走去,同時從身上拿出一個藥瓶。
在她走到禮服前的時候,她打開藥瓶,就要把裏面的藥液朝衣服上倒去。
隻是她剛舉起手,手腕就被突然伸過來的手抓住了。
接着傳來嘻嘻的笑聲:“你要做什麽呢?”
侍女吓得臉上瞬間蒼白,她抖着身體想要狡辯,又聽身後傳來嘻嘻笑着的詢問聲:“這個瓶子裏面是什麽東西?”
本來這種笑聲猶如銀鈴般悅耳,但是聽在侍女耳中,差點沒吓破她的膽。
“我……我……”
侍女這時回頭,發現竟然是窦香菱帶來的那個小女孩,膽子突然就大了起來,也不抖了,大聲道:“你快點放開我,這裏面是香薰,倒在衣服上能讓衣服特别的香。”
“是嗎?”小蘿莉從她手裏搶過瓶子,二話不說,直接就朝侍女身上倒。
“啊……你幹什麽?”
“你不是說這是香薰嗎?表姐她不喜歡在衣服上倒這種玩意兒,就直接賞給你了。”
“不……不……”
侍女拼命的想把被小蘿莉抓着的手抽出來,另外一隻手去擋她手裏的瓶子。
隻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這麽小,像是蘿莉一樣的女生,手勁竟然這麽大。
她一掙紮,隻聽到‘啪!’地一聲骨頭斷裂聲,接着一股巨疼從她手腕處直接襲向全身。
“啊!好痛……嗚嗚嗚……”
“還真是脆弱,這樣就不行了,還敢對表姐使壞。”
小蘿莉一臉嫌棄的拉着她朝旁邊一甩。
侍女被甩着跌坐在地上,捂着那隻手“嗚嗚嗚……”的痛苦着,哭了一陣,身體突然扭曲了起來,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更是朝全身撓去,看起來像是身上長了虱子一樣。
“表姐,你看,她給你下的是癢癢藥,這是想讓你在宴會上出醜吧。”
小蘿莉話落,窦香菱就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看着那個不斷在身上撓的侍女,冷漠的問:“誰讓你對我下的藥?”
侍女不說,一直在身上撓。
小蘿莉冷笑道:“姐姐,這人不聽你的你問了也沒用,不如我和她好好玩玩。”
說完她從身上也拿出了一個瓶子。
侍女一見,吓得臉色大變,抖着唇問:“你……你想做什麽?”
“當然是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是收拾人的藥了。”
小蘿莉說着,就把瓶蓋打開了。
“啊……你别過來!你别過來!”
“哼……你害表姐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後果!”
小蘿莉頂着那張蘿莉臉說着最冷酷的話:“這種藥能讓你在半天内全身潰爛,你不是想害表姐嗎?我要讓你以後再也沒有這個害人的本事。”
“不不不……啊啊啊……”
小蘿莉并不是說着玩的,說完就把瓶口對着侍女的身體倒了下去,同時一隻腳踩在她身上,阻止她逃開。
“啊啊啊……”
嘭!
看着直接吓暈過去的侍女,小蘿莉沒趣的收起藥瓶,失望的說:“這麽不經吓,竟然還敢做壞事,我還有那麽多手段沒有使出來呢。”
站在那裏的窦香菱看完小蘿莉收拾人的所有過程,心情複雜。
這時,收起藥瓶的小蘿莉突然轉身對窦香菱露出甜甜的笑,簡直可愛到爆炸,“姐姐,我們可以下去收拾另外的人了。”
兩人本來下了樓,隻是剛走到樓梯中間,小蘿莉就發現那個侍女沒有跟上來,兩人才又返了回來。
窦香菱也猜到了樓下那些人沒有安好心,表情冷了一點,點點頭,兩人就一起朝樓下走去。
站在樓下的幾個侍女等了好一陣,見窦香菱還沒下來,就有人不滿的嘀咕起來:“她竟然讓我們等這麽久!這樣的女人有什麽資格嫁給伊恩少爺。”
“就是,伊恩少爺是什麽身份,她一個國外平民,有什麽資格嫁到伯爵府,成爲未來的伯爵夫人。”
說這話的是兩個年輕侍女,她們是跟着伯爵夫人來的伯爵府,根本就沒把其他人看在眼裏,同時還幻想着成爲這裏的主子。
不過站在她們旁邊的中年女人比她們要沉得住氣一點,就低斥了一聲:“少說兩句,她怎麽說現在還是未來伯爵夫人,别讓她聽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