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兒已經和孫無涯取得了聯系,把和陳不二還有祁家兄弟達成一緻的情況告知了他,把個孫無涯和孔小通驚了個目瞪口呆,這結果也太戲劇性了吧,竟然兵不血刃的就解決了神秘組織在長安堂的勢力。而且還化敵爲友?爲己方憑空增添了一塊地盤和不可小視的實力。
本來孫無涯和孔小通看着楓兒等三人進了長安祁家兄弟處,雖然知道這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佩服楓兒幾個膽略的同時,也不禁的暗自擔心,生怕楓兒他們幾個有個什麽意外,無法向雪晴和豐如意交代,因此他和孔小通秘密調集了如意坊在長安的秘密外圍力量,潛伏在不遠的地方,以防不測時,豁出命來,也要掩護這位小祖宗安全撤退。可是僅僅一天時間,結果卻和預料的大相徑庭。竟然是誰也想不到的結果。這讓他喜出望外。當即和孔小通也搬進了這所大院。
這一日,陳不二通知所有人到議事廳彙合,說是有大事相商,楓兒幾人,和祁家兄弟,還有孫無涯等紛紛往議事廳奔去。
待大家坐定,陳不二說道:“老夫有大事宣布,今天一早,有總門之人特意傳消息過來。神秘勢力門派名稱已定:血河門,總堂位置也已經定下了,就定在古都洛陽。”
“血河門?”楓兒等人問道。
“不錯,果然不出所料,還是以百年邪派中第一人‘血河老祖’命名了此門派。‘血河一出天下驚’已成事實,彭去離的野心終于要得逞了,江湖上浩劫即将到來了。”陳不二說道,“如果說血河門沒成立之前的,江湖上發生的事情隻能算是暴風雪的前奏,如今血河門正式成立,那麽真正的狂風暴雪就要來臨,前面據說此人一直在閉關,所以前面的事情都是蘇百地安排的,蘇百地爲人謹慎,雖說也是元兇,但是他比起彭去離的殘暴和狠辣卻是差了不少。彭去離此人性烈如火,殘暴狠戾,稍有違逆,輕則取人性命,重則滅人滿門,兇殘至極。”
“陳前輩,此人有這麽兇殘嗎?”媚兒問道。
“不錯,此人才是血河門真正的門主,兇殘的很,你看他派來的人,還随信給我們帶來了三張‘幽冥帖’以震懾西北地區不服從血河門的門派和勢力。”陳不二說。
“幽冥帖?這是什麽東西?”楓兒好奇的問。
“不光是幽冥帖,據說還有血河旗。”陳不二說道,“不過,血河旗是總門才有。長安分堂沒有資格擁有血河旗,本來連幽冥帖我們都沒資格發出,但是因爲老夫坐鎮在此,他們還是給了老夫面子,竟然一下給了三張‘幽冥帖’,哈哈,老夫的面子可真大啊。”
“血河旗?又是什麽東西?”楓兒一頭霧水的問。
“‘幽冥帖’和‘血河旗’都分别代表了蘇百地和彭去離本人,猶如兩人親至。接到幽冥帖,如不歸附,三天之内滅門,而接到血河旗一日之内不投降,當晚就滅門。所以就叫‘幽冥帖至三日死,血河旗到一日亡’。由此可見血河門之霸道和野心。”陳不二說道。
“好狂啊,簡直是視天下英雄如無物,看江湖群豪如草芥啊,這‘幽冥帖’和‘血河旗’在江湖中,堪比聖旨般的存在啊!他們還真的看的起自己,還真把自己當成了江湖中的皇帝了?”楓兒不屑的說道。
“楓兒,如果你了解他們真正的實力之後,就不會覺得他們狂了,這兩人的武功據說都已至各自的武學巅峰,楓兒我知道你少年英雄,武功的确不凡,尤其是你的内力非常雄厚,三百多年的内力修爲在二代以後的江湖中堪稱第一。但是如果遇到這兩個人,你還是不可力敵,盡量遠遁。别說你現在的功力,就是你我聯手也不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的敵手,他們的武學功參造化,就是你嶽父鳳栖梧大俠也未必能敵,不管是蘇百地還是彭去離,即便是你師父龍在天親自出手,也許和蘇百地尚能一戰,我估計和現在巅峰狀态的彭去離,還是有點差距的,所以無論何時,見到這兩人,在你們的武功還沒到家的時候,絕對不可戰,隻有逃,千萬記住老夫的話,明白嗎?”陳不二說道。
“前輩,我們記住了。”楓兒等三人齊聲應道。
“前輩面子還真不小,他們竟然一下就給了你三張幽冥帖,在西北難道還有其他抵抗勢力嗎?别說血河門滔天之勢席卷整個江湖,就是祁二爺和三爺的貫通錢莊,在西北盤桓十年,也沒有人敢不給面子,現在給三張幽冥帖是什麽意思?”媚兒心細如發,于是問道。
“老夫估計,這更多是給老夫的面子,一層的意思,是給老夫榮譽,二層,也許真有事兒,也會讓老夫遞送幽冥帖,不過真正執行幽冥令也許老夫都插不上手,據說他們成立了血影堂和幽冥堂,各自都有十二衛,專門負責執行之事。然後由長老或者供奉們配合。”陳不二說道。
“這消息,木河城的雪大俠和豐坊主還不知道,在下覺得應該趕緊将消息傳回,一是告知血河門成立的消息,二是把咱們這邊的情況也告知,省得他們爲幾位小主人擔心。不知道血河門正式開宗立派是定在哪天?”孫無涯問道。
“說是定在五月一号,洛陽牡丹花會開始的那天,一直連續五天的慶典活動,說是自江湖誕生以來的第一大門派誕生,所以必須好好慶賀,血河門震古爍今,古今罕見,據說場面會非常宏大,這次的盛典小不了。”陳不二說道。
“古今以來,江湖第一大派?他們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一群江湖敗類,還把自己當成了天神下凡,想想都是好笑。孫管事,麻煩和我父親和嶽父商量一下,到時我們是不是給他們找點兒麻煩,也别讓他們開的那麽稱心。”楓兒說道。
“是的,少主,我這次回去,一定會把這個情況如實禀告雪大俠和坊主,具體怎麽樣,還等坊主他們定奪。少主必須答應在下,切切不可自己單獨行事,以免有什麽意外,我無法向坊主交代,還請少主務必答應在下,否則在下絕不敢回木河城。”孫無涯說道。
“好的,孫叔叔,我們答應便是。”貝兒說道。
“嗯,那我就放心了,傍晚我就即刻啓程,讓孔兄弟還留在少主處,以便聯絡。”孫無涯說道。
“按照今天送信的說法,因爲金陵城的柳三千花了重金,自己推掉了金陵分堂主一職,推薦‘鐵手無敵’易百煉出任,而易百煉一直不肯同流合污,這次開宗立派之前,也許要拿他開刀立威。這鐵百煉号稱江湖第一鑄造大師,爲人極爲正派,如果不是他在金陵城一直與柳三千相抗,金陵城會更加的污穢不堪。我們是不是要施以援手,救下他們?不過‘煉鐵堂’分幫衆多,我們雖不能全部一一救援到位,但是老夫看來,血河門即使勢力再大,也不能全部聚而殲之,肯定是直接屠殺煉鐵堂總堂,也就是金陵的易府。因此老夫打算帶着楓兒和媚兒還有貝兒三位前去救援,如果沒有特别高手坐鎮,那麽楓兒和媚兒兩人足以應對,老夫暗中保護,如果真有高手,老夫蒙面出現,掩護你們全身而退也不是問題。”陳不二說道。
“啊,前輩您竟然要親自前往?”媚兒問道。
“老夫必須親自前去,一是老夫當年和易百煉之父易鐵是至交,而且老夫這把劍也是易鐵親手鍛造,如今故人之後有難,老夫豈能袖手旁觀?老夫必須親自出手,解救故人之後,以報故人當年之情。”陳不二說道,“有恩不報非君子,更何況沒有當年易鐵老兄親自爲我鑄造了這把花斑隕鐵劍,老夫又怎麽能仗劍縱橫江湖幾十年?當年爲了這把劍,易鐵嘔心瀝血,整整九天九夜才能鑄造而成。這份恩情,老夫豈能不報?”陳不二看來不但是正義滿滿,而且是個極重情義之人。
“前輩本應坐鎮長安,如果前去應援,會不會目标太大?引起血河門的注意?”媚兒擔心的問道。
“長安地處西北,祁家兄弟經營多年,早就是鐵闆一塊,消息很難走漏,另外老夫是悄悄易容前往,相信不會有事,另外金陵之事,是楓兒和你出頭在前面,老夫我暗中相助。所以不會出什麽問題,媚兒姑娘不必擔心,就這麽定吧!”陳不二說道,“我們盡快分頭行事,各自準備去吧,另外祁二爺和三爺放出聲去,說老夫在閉關就行了。”
“好,既然前輩打定了主意,我們就按照前輩的意思辦吧!孫管事你傍晚就啓程,将血河門之事和我們這邊的情況和安排告知木河城,一是讓他們安心,二是金陵之事,如果可以,請他們派三笑大師和一哭道長在山西道接應,因爲我們救到易百煉前輩之後,肯定不能直接北上,那樣離洛陽城血河門總部距離太近,很容易被截殺,所以我們會救到人之後,直接往西,取道山西,然後再北上木河城,所以安排人在山西道接應爲好。”媚兒說道。
“好的,屬下立刻就辦。”
大廳裏的人就此散去,各自準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