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麽人,攔住我等去路,意欲何爲?恐怕遇到老夫,你們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哈哈哈哈,你們可知道老夫是誰啊?敢擋住我的路?”鐵向北故意驕狂的哈哈的大笑:“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我看你們都是活膩了吧。”
“大漠太保,耀金彎刀?鐵堡主啊,呵呵,你的名頭在江湖上固然不小,但是,恐怕對我沒什麽用,吓唬吓唬江湖後輩尚可,我可并不把你放在心上,你成名已屬不易,何必來趟這渾水?真要動起手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爲首的黑衣人反唇相譏。
“我趟渾水?我早已經在渾水裏了吧,從你們殺了我們兩名手下開始,我們就不死不休了。你如果真是個成名的,摘了面巾,報出名号,老夫金刀之下不殺無名之鬼。”鐵向北一想到自己兩名黑鷹蒼狼之死,頓時怒氣沖天。
“鐵向北,别以爲你那把破刀真的無敵天下,江湖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天下十大,你以爲你自己可以縱橫江湖了嗎,告訴你,比天下十大厲害的人多了去了,可能會刷新你對武學的認知,别說其他人,單單是我,恐怕你也不是對手。”爲首的蒙面人語帶譏諷的說“如果你肯加入我們,我會爲你擔保,以你現在的武功,保證在我們中,起碼能和我一樣混個堂主當當,假如能得的大供奉或者大長老的指點,你的武功肯定會大有長進,如果運氣好,得到門主的指點,你老小子也許也能混個護法當當。”
鐵向北聞言心中也是一驚,暗自說道:自己的名頭沒吓到對方,那就說明此人對自己知根知底,武功也應該不相上下,才是個堂主,上面還有護法,長老,供奉,這是個什麽組織?上面這些人的武功都到了什麽程度?
“哦,看來閣下混的也不怎麽樣啊,才是個堂主啊,我加入你們也可以,如果貴門主肯退位,把門主給我做,我也許會考慮一下。哦,對了,你們是什麽門啊?不會是鬼門吧?哈哈。”鐵向北笑了。
“看來你是不識擡舉了,如果這樣,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我們是什麽門,你還沒資格知道,怎麽樣,我們兩個先熱熱身子?省的你說我以多欺少。”爲首的黑衣人有點惱怒了。
“行了,别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還說什麽怕你們以多欺少,色厲内荏,外強中幹。恐怕你們是沒想到老夫會來吧,否則你們早已經一窩蜂的一擁而上了吧,真能給自己長臉啊。”
鐵向北很鄙視的說道。
“來吧,别吹牛了,放馬過來,老夫先陪你玩玩。”鐵向北揮了揮手。
“那就得罪了!”爆喝聲中,一條人影沖天而起,淩空撲向鐵向北,雙掌空中一錯,罩向鐵向北的頭頂,鐵向北身子一矮,猛地超前一竄,避開了淩空一擊,反身雙掌朝剛落地的爲首蒙面人劈了了過去,黑衣蒙面人,剛落地,根本無法躲閃,隻能硬接,雙掌一翻,迎上了鐵向北劈來的兩掌。
“砰”的一聲,鐵向北身形晃了一晃,氣血一陣翻湧,黑衣人也是晃了一晃,看來兩人真是勢均力敵。
“果然是大漠太保,名不虛傳,功力的确深厚,好,再接我兩掌吧。”黑衣人腳步互爲一點,嗖的一聲沖了過來,雙掌一立,辟出一道勁氣,直奔鐵向北而去。
鐵向北見狀,也不驚慌,雙掌也向前辟出一道勁氣,人也朝前奔去,兩人雙掌還未接實,兩道勁氣也遇上了,瞬間一碰,朝四周卷去,砂石四揚。石子到處飛濺,周邊的人紛紛躲避。說時遲,那時快,四掌已經對在了一起,“轟”的一聲,兩人都是倒退了好幾步,鐵向北口角有絲絲鮮血溢出,雙掌一片黑色,還隐隐往雙臂逼去。黑衣人吐出了一口鮮血,看來兩人内力對拼之下,鐵向北雖然内力稍高一絲,可是中了劇毒。情況絕對不容樂觀。
“鐵叔叔”、“義父!”楓兒和銀狐雙雙驚叫了一聲。
鐵向北擺了擺手,運功逼住了雙掌往上蔓延的黑氣。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魏大當家的,‘屍血神功’果然是江湖絕學,老夫領教了,湘西一派也算是江湖大派了,怎麽也敢當走狗了,你魏大當家的,名列天下十大高手,就這麽甘聽驅使?”鐵向北喘了一口粗氣說道。又慢慢的在運功逼毒。可一時之間,卻不是那麽容易。趕屍一派,武學自稱一家,且無論内功或者兵器上都有屍毒,能名列天下十大宗門,的确有自己的獨到之處。
“鐵兄,你太擡舉我了,鐵兄果然是大漠神鷹,内力深厚,如果鐵兄提前知道是我,也許我的屍毒就傷不了你。至于什麽十大宗門和十大高手,鐵兄,如果你見識了長老和供奉們的武功,你就會知道,咱們所謂的天下十大,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門主我也沒見過,武功恐怕更是聳人聽聞了。”
“魏老大,難道單純的武功絕頂,你就屈服了嗎?江湖中人的‘俠義’二字難道我們就不管不顧了嗎?想你魏通天雖然談不上名門正派,但在江湖中名聲也不差,也并非爲非作歹之人,雖然武功偏向邪惡一類的,但人尚算不正不邪,你們以死去的人練就屍血傀儡,雖非什麽正派所爲,但的确是有違天和,如今你加入了神秘組織,屠戮江湖,掀起一片腥風血雨,隻爲了一統江湖,滿足你們那個所謂的門主,一人的野心私心?至江湖道義于不顧?抛江湖俠義而不管?甘爲鷹犬和走狗?我且爲你不恥。”鐵向北一番話說得義正言辭。
此時,魏通天既然已經被認了出來,已經摘了下了蒙面巾,一張老臉被鐵向北說的通紅。
“鐵兄,不屈服就是被滅門,閻羅殿和仁和堂就是個例子,再說,我們習武之人,遇到高深莫測的武功,能不心向往之?隻要加入,随便指點你一下,都可以突飛猛進,學武之人不正是追求這個嗎?”魏通天悻悻的說。
“江湖兒女,男子漢大丈夫,隻可站着生,不可跪着死。面對強敵,大不了以死相拼,也要維護江湖正義和自己的名節,最多一死了之,怎麽能仰人鼻息,苟延殘喘,如狗一般被人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魏老大,你和我一樣,雖不如雪大俠那樣俠名遠播,但是自問亦正亦邪,也沒做過什麽大奸大惡之事。我奉勸你一句,現在懸崖勒馬,猶未爲晚。别被将來的江湖後輩指着脊梁骨罵,辱沒了一世英名。”鐵向北大義凜然的說道。端的是男子氣概,頂天立地。
此時,楓兒一步向前,寒冰神功運起,握住了鐵向北的雙掌,鐵向北的雙臂頓時結了一層薄冰,将往上蔓延的黑青凍結,使之不能上竄,在鐵向北内力的催動下,正緩緩的被逼出雙掌。
魏通天被鐵向北一番話說的面紅耳赤,臉上真的挂不住了。心裏也有點慚愧。低着頭說:“鐵兄,我的屍毒,不是那麽容易逼出來的,即使逼出來了,餘毒也會在體内,要慢慢調息才能全清。這是一粒解藥,你服用了吧,至于鐵兄的話,我心裏有數,但人各有志,念在我們曾是相識,我今天不再難爲你。但你服藥之後,且不可再強運内力,與我們爲敵,并不是怕了你,而是這解藥,本身也是毒藥,乃是以毒攻毒之理。在兩種毒沒有中和之前,再強運内力,你可能中毒更深,即便将來解了,可能也要損失幾年的功力。”說完,丢給了鐵向北一個白色的小瓶子。
“魏大當家的,我鐵向北謝過了。”接過藥瓶,倒出一粒藥,一口吞下。他不擔心魏通天做手腳,畢竟也是一派宗師。
“魏老大,今天即使我不動手,你恐怕也難以得逞,弄不好會栽在這裏,你信不?”你們千算萬算,也還是計算失誤,就依你吧,今天我就不動手了,你大可試試,也許你們今天就會命喪這山海關外。”鐵向北老江湖了,早就看出來了,魏通天就是這些人的首領,也是武功最高之人,那麽剩下的那群人,就不足爲懼。他很清楚楓兒和銀狐的武功。如果對付這些人,無疑是虎入羊群,沒有人能擋的住,以楓兒的武功,魏通天哪怕全盛之時,也未必能擋的住。而現在魏通天與自己對拼之後,受傷不輕,功力早就大打折扣,絕非楓兒之敵。
“呵呵,鐵兄,你也太看不起我了,你說的是誰?你手下的第一高手?江湖人稱“銀狐”的歐陽媚兒?還是‘快刀’孫無涯?”恕我自言,我還真沒放在心上。”魏通天笑了。的确,他真不知道,别說楓兒,真拼起來,也許一個銀狐他也未必打的過。因爲江湖中就沒人知道銀狐真正的來曆和真實的實力。
“我!說的是我!”楓兒向前踏了一步,魏通天?是吧?偷襲仁和堂,有你手下的人吧,你該死,你知道嗎?但是今天我念在你給了鐵叔叔解藥的份上,我今天不殺你,帶着你的人滾蛋!否則,我讓你們血染山海關!”楓兒在信中知道,偷襲仁和堂有魏通天的手下,恨不得現在立刻殺了魏通天。
“哦?這麽厲害啊!”魏通天哈哈大笑,周邊的黑衣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他們雖然見到了楓兒的身法輕功的确不錯,但是他們覺得如果和魏通天這樣成名已久的宗師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别的。現在說出如此大的話,他們都覺得這個少年怕不是腦袋出了問題。
“除了他,你們今天都得死!”楓兒用冷冷的眼神掃了一衆黑衣人,心下殺機頓起。偷襲自己的父母,都要死。師父教過,佛雖慈悲,但也懲惡揚善。對敵人不可手軟。他已經下定決心,今天除了魏通天,他一個也不會放過。衆多黑衣人被楓兒冷冷的眼神掃過,心下都是一驚。好冷,好冰的眼神,好濃的殺意。
“誰家的少年,真是狂妄!如果我今天不把你放倒,恐怕,真的要被江湖恥笑了,哈哈,老夫縱橫江湖十幾年,還第一次有人說放我一馬,我真是漲見識了。”魏通天怒極反笑,轉頭看了一眼鐵向北。意思在問,要不要手下留情?
鐵向北,一揮手,意思是,你全力而爲,看着辦!
“哦,對了,這少年是‘三絕醫聖’雪晴的兒子,雪楓,你們不正是追殺他的父親嗎?現在他的兒子在你眼前,你盡力而爲吧!”鐵向北,知道以魏通天受傷不輕的情況下,即便是全力而爲,恐怕對于楓兒來說,最多算是個喂招的。所以示意魏通天全力而爲。
魏通天一聽鐵向北這麽說,他也看懂了鐵向北的意思,讓他全力而爲。心下暗道:自己雖然加入了實力超絕的神秘人組織,但是該組織不但沒能一舉全殲仁和堂,雪晴也沒什麽大礙,反而自己這邊還傷了兩個護法。如果今天自己殺了雪晴的兒子,恐怕将來再無回頭路了,但是門令卻難違。打定主意,還是先生擒再說,心下一動,慢慢走向楓兒。
“我說了,今天我可以饒你不死,你盡管放手一搏吧。”自楓兒下山之後,連續和豐如意,歐陽媚兒,以及鐵向北等人交手之後,實戰經驗豐富了很多,對于自己武學的認知領悟了好多,對于自己的内功心法的運用和以及招式的搭配,更加得心應手,他很自信,自己能夠戰勝自己的嶽父和鐵向北,那麽眼前這個受傷不輕的,同爲天下十大的魏通天應該也不是問題,自己的冰火神功非常克制對方的屍氣和屍毒。所以非常自信說,并很潇灑的走到了場中。
“如此狂妄的小娃子,别怪老夫了。”魏通天喊了一句,右掌提足八成功力,帶着些許的黑氣,緩緩的推向了楓兒,楓兒微微一笑,左掌一翻,暗運冰火神功,單發了一掌,寒冰掌,緩緩迎了上去,手掌前行時,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帶着寒冰刺骨之風,終于和魏通天的右掌相接,幾乎沒什麽聲音。但是黑氣全一下翻卷向魏通天,而楓兒掌中的寒冰之氣也卷向了魏通天。
魏通天一個倒翻,翻了出去,氣血震蕩,十分難受,低頭看着自己的屍血之毒逼上了自己的手臂,而自己右掌還結了一層薄冰,于是運功連忙相抗。這才将自己的毒重新收納回來,并化去了手上的冰。心下大駭。什麽鬼?雙方暗藏的掌力一碰,自己的内力全部被逼回不說,還差點凍結自己的内力?這是什麽功力?
鐵向北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一絲欣慰。緩緩的坐了下去,默默的運功調息起來。
一群黑衣人卻沒看明白,自己的首領怎麽就倒翻出去了,也沒感覺到罡氣四溢,他們不懂,兩人是對拼了一把暗勁,一時不明所以。
“看來我是小看你了,接下來,你要小心了,你可以全力以赴,别墜了你雪家的名頭,讓我也真正見識一下雪晴的兒子,究竟有多厲害!”魏通天一張老臉有點挂不住了。
雙掌自丹田處緩緩提起,一時間,雙掌上黑氣萦繞,提足了十成内力,準備一擊奏效。也不想再試探了。接着雙掌往外一分,劈向了楓兒。
楓兒心念父親和母親,有心早點結束這場戰鬥,好迅速南下支援,所以,打算拼着損耗一點内力,也要在這一招内結束他和魏通天的這場戰鬥,于是,運足了十一成冰火神功。左掌冰火掌,右掌霜火掌,迎着魏通天的雙掌而去……
“轟轟轟,”連着三聲巨響,地上出現了一個大坑,四周的砂石全飛了,連山上的積雪都紛紛落了下來,巨響聲中,魏通天的身影如斷線的風筝一般,口中鮮血狂噴,直接倒飛了出去,直接的摔在了山邊。然後勉強的站了起來,臉色蒼白如紙。看着自己凍成冰棍一樣的左臂,掌心一點燒的焦黑,而右臂的衣服都化成了灰燼,手臂一片焦黑,右掌心卻是結了一層厚冰。最要命的是,自己丹田内的屍血功力幾乎被全被凍結,一冰一火兩種外勁在自己體内橫沖直撞,冷人交加,真的難受,“哇”又吐出一口老血。身形直晃,幾乎站不住了。
楓兒對拼之下,也是直接倒飛了出去,空中連續翻滾,卸去了不少力道,落地之後,又退了兩步,總算站穩了。臉色通紅,但卻沒受一點内傷,隻是内力消耗一些。
一群黑衣人全傻了眼,江湖中大名鼎鼎的魏通天,一代宗主,就這麽敗了?還敗的如此慘烈?即便是剛才和鐵向北對拼受了不輕的傷,但也不至于敗的這麽慘吧。而且對方還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年。全部呆了,楞在原地!一時間都忘記去攙扶一下魏通天。
銀狐和孫無涯也同樣驚呆了,雖然他們都和楓兒交過手,但是,真的沒想到楓兒一舉擊敗受傷的天下十大之一的魏通天。後來轉念一想明白了,一是和他們交手時候,留力不少,二是,楓兒經過和幾名高手喂招之後,領悟了那麽多,一時間,修爲大幅上漲。這才知道楓兒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一群黑衣人片刻之後,終于醒悟過來,爲首的第二個黑衣人喝道:“我去抓了豐如意的女兒,你們擋住那少年,另外去幾個去幹掉鐵向北。”
一群黑衣人聞聲而動,紛紛撲向了幾人。
“孫叔叔,你保護好我義父!我來解決這個爲首的。順便保護貝兒妹妹。楓兒弟弟,蝦兵蟹将交給你了!。歐陽媚兒迅速分好了任務。
爲首的第二個黑衣人,剛沖出來,就被歐陽媚兒截住了。貝兒在她身後,也抽出了自己的寶劍。準備迎敵。
此時,楓兒和孫無涯早就和一群黑衣人戰成了一團。
“我說過了,你們都要死!”楓兒說完,單掌劈飛了一個黑衣人,從背後拔出了自己的“霜火”,又沖入了黑衣人群中,“霜火”翻飛之下,又添了一個個的亡魂,“孫叔叔,全力而爲,不必手下留情”。
“好”孫無涯答道。
此刻,歐陽媚兒從兵器認出了第二個爲首的黑衣人,說道:“‘化骨刀’方生才?原來你家主子“修羅血刀”羅非花也投靠了神秘組織,當起來走狗啊。而你也心甘情願的當起來狗腿子,你們主仆可真是一丘之貉,果然是江湖中出名的敗類啊。”
“銀狐,聽說你是鐵向北手下第一高手。我今天就領教一下。”爲首的第二人竟然是羅非花手下,排名第二的高手“化骨刀”方生才。
方生才,将刀一橫,刀身微微泛紅,看來江湖中傳說“修羅門”以童女之血煉刀果然不假。
歐陽媚兒冷冷的看着方生才,心下殺機漸濃,打算直接擊殺這個方生才,先斷羅非花一臂。也爲江湖除害!
倩影一動,瞬間不見了蹤影,方生才一愣,将刀圍着自己舞成了一個車輪,護着自己。
歐陽媚兒,真是動了殺機,“分影百花掌”直接就是第二重的境界“千花百影”。
方生才大驚,剛才不見的歐陽媚兒不但突然出現,而且全場都是歐陽媚兒的影子,一時間手足無措,隻好,将刀對着各個分影一直亂劈。可惜每一刀都是落空的,他跟本找不到哪個才是歐陽媚兒的真身。突然每個分身中,都有掌影劈出,越來越快,一片掌影逐漸凝成了一朵朵的花朵。數不清的花朵,紛紛落向了方生才。方生才,左躲右閃,揮刀迎擊。一時間,狼狽不堪。心下冰涼,都說銀魂是鐵向北手下第一高手,這哪跟哪兒啊,這實力,恐怕鐵向北也不過如此吧,砰砰,又是中了兩掌,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将刀揮的更快了,可惜,他一是輕敵,而是對方上來就是絕學,直接壓制,他自己的刀法根本都沒施展出來,現在完全是挨打的份兒。
在滿場的分影和漫天的花朵中,砰砰砰,身上又中了幾掌,這幾掌比剛才的幾掌重了不知道多少倍,又是連續吐了幾口血,刀終于變得慢了,“轟”一朵掌影凝成的花朵,印在他的前胸,“嗷”的一聲慘呼,方生才被劈飛了出去,“分影百花掌??”空中的方生才驚呼。
“不錯,可惜啊,你知道太晚了。”銀狐嬌笑着說道,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殺入了黑衣人群中。
“砰”的一聲,方生才如斷線的風筝般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邊上的山壁上,内腑盡碎,全身筋骨盡斷,連哼都沒哼出來,直接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