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去找女人了嗎？”</p>
某種程度上，聽到這句話芯啓算是見怪不怪了……</p>
“呃！不對！是去找男人了……我的天哪惡……”</p>
“……”</p>
“不對！還是不對！我聞聞……天！是抱過女人的男人！還有兩個……一個四五歲……也許是三四七八歲吧？這年頭早熟晚熟都很……但還是惡……”</p>
“……”某種程度上……芯啓很羨慕九那好到堪稱誇張的鼻子……雖然嘛近身戰沾上對方的體味也并非不常見……好吧，這不是最嚴重的問題，永遠不是，以至于他甚至都沒出現反駁的欲望……</p>
“……‘**’嗎……很好玩嘛你~~~~”</p>
“……要不要你去試試？”</p>
“早就膩啦~~~~”</p>
謊話，即便九的表情規律跟常人不一樣，芯啓依舊聽得出她這一句是謊話……怎麽說，其實就是“目的”，嗯……雖然确實很容易越解釋越混亂……雖然嘛若是在通常情況下即便得此結論他也會嘗試去解釋一下……雖然嘛……</p>
……剛剛那個例子……剛剛那個“越解釋越混亂”的例子……一時間竟帶給了芯啓“沒興趣消除”級别的心理陰影……嗯，“心理陰影”，“沒興趣消除”，可想而知這短短一段時間内芯啓“自我懷疑”的次數到底有多少……</p>
“……有問題？”</p>
雖然九這平常頗讓人暖心的“識趣”這一回反倒更深地“紮”在了芯啓心上……雖然嘛，他也隻是伸出手，舉得頗高看似想“摸頭”……最後卻隻搭在了九肩膀上……就這樣……</p>
“幹得不錯……稍微等我一下……”</p>
“店裏有客人”，嗯……某種程度上這就是芯啓“收手”的原因……是的，僅此而已，要問爲什麽，因爲直到一直工作着近深夜，九都沒看到……芯啓做出其他的“改變”——他隻是磨着自己的木條，時不時收下錢看下“貨物”，僅此而已……當真是僅此而已……直到真真正正的“深夜”，見沒有了客人九剛巧決定關店……芯啓都沒啥特别明顯的“動向”……</p>
“……有什麽問題嗎？”</p>
這回芯啓擡起頭看向了她……嗯，如果不是一整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順帶一提這表情并不是看到她後才出現的，芯啓表情一直沒變，換言之他“擡起頭”之前也一直在“欲言又止”着……簡稱，這家夥一直有什麽東西想說……卻也一直都瞞着她……</p>
“……有什麽東西，直說行嗎？”</p>
“我在想你什麽時候那麽可愛。”</p>
“……啥？？！”</p>
“你知道，我剛剛……見了一個‘匆忙趕來’的男人……知道嗎，我其實聞不出他女兒的氣味，我是根據鞋上的裂紋……呃，‘骨盆的外形’，來勉強判斷……”</p>
“……很重的香水味，差點蓋過去。”</p>
“……在我聞起來可一點兒不重，事實上僅僅是‘剛剛能聞到’……說實話，我當時不無惡意的猜想，但他把腿踢到我面前時我聞出來了那不是男士香水味兒……可怎麽說，哪怕那鞋子就在眼前，我也沒聞到他女兒的味兒……”</p>
“……很惡心耶，這個話題……”</p>
“……是，是很惡心……你起的頭不是嗎？”</p>
“……”某種程度上九無言以對……但怎麽說呢，她并沒有那麽的“不識趣”……</p>
“……想我啦？”</p>
“對……‘以前’，的那個你……”</p>
“我不可能一直停留在過去……”</p>
“所以我從不限制你‘前進’……但我也有‘回憶’的權力……”</p>
“……請便。”</p>
“嘿……‘旁聽’了吧？之前的談話……”</p>
“很跳躍的話題……‘騎摩托車’那個嗎？”</p>
“不賴，不賴……你沒經曆過‘上一次’吧？”</p>
“……你是指‘沖動期’？”</p>
“‘應對我’的話，确實可以用這個詞兒……知道嗎，人其實是很健忘的一種生物……”</p>
“會忘掉曾經受到的‘損失’有多大？”</p>
“是了~~是了~~~~所以人總是會犯同一個錯誤，所以曆史總是無限次數地重演，所以人們永遠都積累不到……‘經驗’……那是‘知識’最本質的載體，但‘人’這種東西呢，願意聽他人的‘一面之詞’都不願意實際操作一下‘積累經驗’……</p>
……準備好了麽？姑娘~~”</p>
“……”有那麽一瞬間，九突然覺得很惡心……“肉麻”，所導緻的惡心……雖然嘛她也算不上特别讨厭……“讨厭”就完了，是的，“感覺到‘不适’”，某種程度上這一場她就“輸”了……稍有點詭異，但不知從何時起，這一套……“理論”，就出現在了她心裏……嗯，雖然仔細想想，如果不是特别在乎芯啓的話，她這時候也确實不至于特别“讨厭”……</p>
……該死……“人”，的腦子裏都有些什麽理論啊……</p>
“但這兩者無關吧？”</p>
“嗯？”</p>
“你剛剛去見的，不是‘火種’的人吧？”</p>
“……很想問你‘怎麽知道的’，但是……所言不差。”</p>
“可是你爲什麽會跟……”</p>
“……”</p>
“會跟……”</p>
“……斷句很妙，但是嘛……并不是‘我将他們聯系了起來’，而是‘這聯系本就存在’……我隻是将它‘發現’，然後提前‘準備’，就像是‘應對自然災害’……小學社會課上不是學過嗎？爲了應對‘下雨’，出門最好在包裏放把傘……而我，也不過是，充當了一回‘天氣預報’……”</p>
“但我不是小學生，而且确實不是所有小學都教這個……也不一定是在社會課上教，再者……</p>
……你爲什麽能那麽确定？‘未來’這種東西……光憑‘人’的大腦可沒法準确預測……”</p>
“但這并沒有那麽的‘準确’。”芯啓……帶着很平靜的微笑……不知爲何他現在似乎顯得非常有耐心，亦或者……“心情很好”：“事實上以前也沒一次‘準确’——也許就‘一會兒’，也許‘持續了很多年’……但怎麽說呢，我隻需要‘看着’，‘祈禱’那隻是‘一會兒’，卻又做足準備，以防是‘很多年’……</p>
……畢竟時至今日，‘天氣預報’這種東西……都不能說是百分百的準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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