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完全沒想到,自己開局就不利,居然是因爲她認不出沒開花的桃花樹長什麽樣。
自己在這個地方轉悠了兩三次,都沒能把這棵光秃秃的樹給認出來。
氣得她眼前發黑,咬牙切齒問:“這他……這是桃花樹?”
慕秋忍着破口而出的笑,認真道:“對啊,雖然剛移植過來沒開過,葉子也少得可憐,但是你看那樹枝上的紋路,确實是桃樹無疑的。”
“呵,”舒苒冷笑一聲,突然就暴起,“讓開!我現在就要拔了這棵樹!節目組就是坑我!這誰能有那麽多空挨着每棵樹檢查紋路?!”
慕秋連忙拉住她:“别激動别激動,那黎陽還更可憐呢,他不僅失去了一個漂亮女隊友,還到現在都沒找到自己的地點在哪兒呢,他的謎語更難猜。”
黎陽又抹淚:“别說了,心很痛。我的黑黑泥都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有了比較,舒苒就慢慢消停下來,但喘着氣說話還是咬牙切齒的:“這一期就是坑!我一個人單打獨鬥怎麽可能拼得過他們三個人的!?”
“所以我來了啊。”慕秋立馬接上,聲音特意放得柔美動聽又深情。
黎陽直接打了個哆嗦。
舒苒看她一眼:“你想找我結盟?我有什麽價值能讓你利用?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和黎陽結盟也不會和你結盟的。”
慕秋:“…别這樣嘛。”
信用值低就是有這樣的煩惱。
她也不多說别的了,把黎陽和林潋拉到面前來,直接說:
“那你沒戲了,黎陽已經和我結盟了。而且不瞞你說,我猜測這一期是有唱跳環節的,黎陽加林潋就是王炸,你确定不加入我們?”
“唱跳?”
舒苒發光的眼睛看向黎陽,然後再注視着旁邊的林潋,露出驚豔的眼神。
能長成這樣的可不應該是籍籍無名的,所以肯定是剛挖出來的新人,而且背後的公司應該不小,節目組能挖出他來參加這一期節目,估計也是看在他會靠着這張臉大火的份上。
聰明點的都知道,要結盟的話,就得和這種人結。
“怎麽樣?這個陣容是不是很可以?”慕秋問。
“是還可以,”舒苒整理一下面巾,用手擋着太陽,“不過能隻和他們結盟,把你踢出去嗎?”
“………”這樣說真的很讓人傷心啊。
她拿出忍辱負重卧薪嘗膽的偉大品性,忍着心痛努力自薦。
邊走邊說沒多久,所有人都集合到了廣場上。
農家樂裏能有個寬敞的青石闆廣場也是很不錯了,站在這兒眺望遠方,能看到這個地方大半的風景。
十二個人集合,陽光下俊男美女們成堆站着,陽光都一反毒辣,變成了溫和的燦爛。
六位新嘉賓走進了社交場,一聚集就先和每個人握手認識了一遍。
無一例外的,每個人都對林潋的顔值感到驚豔。
倒是六個老嘉賓,遮擋着臉站在後面,話都不怎麽說。
施與淮第n次低頭去看關妤的大紅頭巾,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吐槽一句:“你是關外來的狼外婆嗎?真的太醜了。”
關妤:“……你給我閉嘴!”
舒苒心裏舒暢兩秒:“那是爲了擋住她的臉,你看了她的臉就知道,什麽叫醜到觸目驚心了。”
施與淮緊緊皺着眉,聽她說話的時候不可避免地也看到了她的臉,于是剛得罪了關妤後,又立馬得罪了舒苒:“你也好醜。”
舒苒:“……”
慕秋捂着臉:“淮哥你還是閉嘴吧,我怕你走不出這個廣場。”
黎陽就在旁邊樂呵地笑,程知讓一如既往地像個大家長一樣溫和看着他們吵鬧。
隻不過溫和之外還有針對性的溫柔,隻針對其中一個人。
“喝點水,把面巾解開吧,很熱。”
慕秋自然地接過去,瓶蓋都不用擰,喝了後又把面巾遮擋好。
“解開是不可能解開的,除非舒苒姐和關妤姐一起解開。我不要當最醜的那個。”
關妤聽完把面巾又綁緊一點:“除非找到卸妝的,否則我今天就把這個焊在頭上了。哎哎哎,這位嘉賓,先和我握手吧,慕秋她不需要。”
林潋伸出去的手往回縮,一直忍着的笑終于繃不住了。
“關妤姐,你的頭巾……真的好搞笑。”
“是挺搞笑的,哎喲喂笑起來也這麽好看,聲音還好聽。”她一雙眼睛緊盯着人家不放,跟個癡漢一樣。
導演都看不下去了,舉着喇叭故意咳嗽兩聲。
“歡迎大家來到《不一樣的綜藝》第八期,這次我們來到了瓊涞鄉著名的‘雨後堂前’。
經過前一個小時的自由分組遊戲,大家應該也對這次的嘉賓有所了解了,現在我們再次介紹一下——
程哥的隊友Sajor成員白姝,徐承。
關妤的隊友張黎,楚楚。
淮哥隊友蔣珠馮,慕秋隊友林潋。黎陽,舒苒無隊友。”
大家都鼓掌歡迎。
白姝禦姐範,徐承陽光大男孩,張黎偏型男,蔣珠馮居然是很民國風的妖娆小姐模樣,楚楚長得很甜美。是個大眼萌妹。
至于林潋,不用說了,鏡頭停在他身上的時長就可以說明問題。
這一期果然是顔狗的春天。
“我本來是可以有隊友的,”黎陽看一眼關妤旁邊的那個女生,又說,“導演你這是逼着我和舒苒姐找人結盟啊。”
導演:“你不是已經結盟了嗎?”
“已經結盟了?”關妤隻露出來一雙眼睛,探頭問,“和誰結盟?你是已經料到自己找不到隊友,所以早早地跑去物色盟友了?”
“才不是!”黎陽抖抖衣服,一副驕傲的樣子,“是慕秋特意找到我的好不好,是特意。”
“你居然敢進慕秋的盟,厲害厲害。”
“哎哎哎,你們能不能别提我的信用問題?這樣會讓新來的嘉賓很對我留下不好的印象的。”
“人家早看過之前幾期了,還能不知道你是什麽人?”
他們三個又你一句我一句說起來,沒完沒了的,施與淮就站在他們後面,低頭說一句:“你們真的有點吵。”
程知讓在旁邊輕聲笑。
他們氛圍太融洽,新來的嘉賓根本就擠不進去他們的小團體,隻能老老實實站着聽着,偶爾和旁邊其他嘉賓說一兩句話。
存稿箱和我一起倒了下去,不省人/箱事.jpg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