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經的，那慕秋就隻能點頭表示自己的慘了。
“除了我一個人，也沒辦法有第二個人啊。”
“你就沒想過帶一個助理？你現在也算有點名氣了吧？幸虧有人财大氣粗這架飛機隻坐我們，不然你和程哥都要被粉絲包圍起來了……程哥特意去接你的？”
慕秋往後仰，表情無語：“你比我還敢想，我還隻是想想我這和程哥緣分得多好啊，剛好提不動了就碰到程哥了。”
标準微笑和無語，一看就是爲了男演員避嫌的。
關妤啧一聲，也不再多問了。
候機廳外面過道上漸漸有認出他們的粉絲，站在外面又蹦又跳壓低聲音尖叫，機場保安都壓制不住他們的興奮。
人越來越多，圍成一堵牆指着裏面幾個人叽叽喳喳說話，保安高聲喊了幾次安靜都沒辦法。
坐在旁邊的程知讓偏頭和文助理說了句話，然後對着外面的粉絲比了個安靜的動作。
裏面一半的粉絲都捂上嘴不說話了，隻拽着朋友的手激動得不得了。還有其他人要吵鬧，資格比較老的橙汁直接一個女高音，
“沒看見程哥說安靜嗎？！别吵了！”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文助理站起來跑過去，對着最裏面一圈的粉絲好聲勸告，不管是不是橙汁，他都好好解釋，讓大家先走。
“導演說可以上飛機了，”關妤說，“我們先上去等其他人吧。”
程知讓站起來，先彎腰對着慕秋紳士地說了句，“我幫你吧。”
說着大手接過她手裏的行李箱。慕秋餘光看了眼外面的粉絲，還有另外兩個提着行李的助理，連忙彎腰連說兩聲謝謝程哥。
橙汁出乎意料的并沒有任何意見，都沒出聲，隻在程知讓對着她們揮手告别的時候，才特别激動地發出震動一樣的嗡嗡聲。
慕秋跟在程知讓身後，眼神很純粹地，擡頭看着他的後腦勺，肩背，還有低頭側頭和旁邊人說話時的姿勢。
内心的某種想法好像就要破土而出。
…
他們進的是商務艙，地方寬敞，慕秋的行李箱被程知讓舉着放進了上面的行李架，手臂上的肌肉繃起來，把簡單的休閑服都撐出一點弧度。
“擦擦你的口水，程哥的衣服都要被你眼神燒出兩個洞了。”
旁邊關妤涼涼的聲音傳過來。
慕秋抹了把嘴角，假裝真有口水，順着座位往後靠，神情感歎：“太絕了，程哥以一己之力拉高了我選擇配偶的審美水平。”
“這麽說我單身至今，就是因爲看過太多好看的男藝人了嗎？”
“你看過哪些好看的男藝人了？”
前面的舒苒突然轉頭到後面來，加入了話題。
關妤和慕秋都是一愣。
氣氛忽然有點幹，前面的程知讓放好行李箱，坐在了最前面的位置，并不加入她們三個女生的談話，其他三個助理也各自坐好，非常自覺地沒有插話。
慕秋緩慢轉頭看向關妤。
關妤：“………那個，讓我想想，真要說特别好看的男藝人，除了程哥我還真要好好想想，哎，黎陽和淮哥也不錯的，哦，還有蘇宴！”
舒苒就好像沒察覺到氣氛變化一樣，主動抛出下一句話：“除了來我們節目的呢？我之前在拍雜志的時候就見過一個特别好看的剛出道的新人。”
好看的男人總是女性共同感興趣的話題。
關妤開始真情實意接下舒苒的話茬：“真的？誰啊？演過戲了嗎還是和黎陽一樣是愛豆？”
慕秋也默默靠近。
舒苒笑容加深，看起來也興緻勃勃：“新人演員，剛從海城戲劇學院畢業的，聽說之前在學校就被好多導演看上了，他正要和一個比較好的導演合作，是和原著作者，女主角一起拍宣傳照。”
慕秋覺得沒有真實的概念，小聲問：“有多好看？和程哥比呢？”
舒苒神秘搖頭，“雖然娛樂圈盛産好看的人，但能和程哥比的，我可沒見過幾個。”
“有一個，”關妤突然說，眼睛一亮，“在我們鑒美圈，和程哥并稱絕美大叔。”
“………絕美，大叔？”
“不怕渣男玩暧昧，就怕大叔三十歲。非要分一下，那就是這個組合裏，程哥占百分之六十的絕美，另外一位占剩下的絕美加大叔。”
舒苒靈光一閃，“你是說，江陸？”
“對！”
江陸？慕秋有點對不上臉，不過這個名字一聽，就是言情劇标配。
關妤看她表情不像是真實認同的感覺，于是上網給她搜了一張照片。
慕秋接過去手機一看，好家夥，感覺往常對于帥哥的認知都受到了沖擊。
程知讓溫柔内斂，而這個江陸，一看就是花心魅惑版的，嘴角的笑和那雙眼睛合在一起，就跟真人在對着你耳邊呵氣低笑一樣。
不愧是已經過了玩暧昧的渣男期的大叔，撲面而來的就是暧昧感。
關妤在她眼前揮揮手，“咋了，你又看進去了？已經忘了大明湖畔的程哥了嗎？”
慕秋捂住嘴，怕自己的眼淚從嘴角流出來。
“我的眼睛得到了淨化。”
“我看你是整個人都得到了升華，飛機窗口外面都能看到你的靈魂在往上飄了。”
她話音剛落，慕秋還沒來得及反駁，登機口處傳來青春活力年輕人的聲音。
“包機啊節目組？！出手這麽大方？”
“哎，程哥，你們都到了啊？”
黎陽推着行李箱走進來，黑色破洞牛仔褲加白色t恤，腰間還系了件條紋襯衫當裝飾，頭發也整得完全符合一位當紅炸子雞的身份，水冰月發型還帶藍色挑染的。
成功以一己之力拉高了整個飛機裏在坐人士的年輕度和時尚度。
還有所在半球的溫度。
他往上放自己的行李，關妤盯着他破洞褲看，“陽陽崽，破洞褲對關節不好，容易痛風。”
“………”
黎陽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破洞褲，不知道該先吐槽她的稱呼，還是吐槽她這句話。
“還是叫名字吧姐，你這樣我有點害怕。還有，姐，我還年輕，關節挺好的。”
關妤：“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年輕了？”
“你别總逗我，我已經開始緊張了。”
雖然還不到熟知對方的地步，但是沒有鏡頭大家也能開玩笑了。
舒苒看了眼他後面，并沒有多說關于他的話題，反而問起最後一個人：“哎，隻差淮哥了啊，黎陽你碰到淮哥了嗎？”
“碰到了，”黎陽坐在她們隔壁，自覺把前面的位置空出來，“不過淮哥好像和那個，上次那個半煙姐在一起說話，我就沒等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