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觀衆聽到這裏,心裏都動了。
爲了感謝王忠寶,蘇喜兒可是毫不吝啬黃金時間,給和田玉做了一個長時間的廣告。
不僅如此,在接下來的節目間隙中,都會出現短暫廣告。
還不僅如此,和田玉廣告被植入熱播人視連續劇“來自遠方的你”中。
第二天,就有人跑到玉石市場購買“一顆永流傳”的玉石,市場開始旺了起來。
不僅是零售旺了起來,批發也旺了起來。
一直以來,和田玉都是大儀朝重要的玉器輸入地。現在局勢平穩,從和田到休屠再到市區全部都是于奇正管轄範圍之内。沒有了戰争威脅,這條供應通道全部打通。
加上現在大儀朝的玉石商根本就不需要再走從市區到和田這段路,隻需要在玉石市場訂購即可。
安全加上便利,很快玉石集團的存貨就被訂購一空。
目前來說,限制交易的唯一的瓶頸就是道路了。
隻要蘇逍他們的高速通道一打通,預計光是玉石交易,每年上交的賦稅就能足夠全市的财政支出。
辦好這件事之後,王忠寶就去辦護校的事情。
這次王忠寶過聰明了,直接在人視台做了“招生廣告”。
原本計劃的是做三天廣告,但隻做了一個晚上就不得不馬上停止了。
爲什麽?因爲廣告播出的第二天早上,報名處就人滿爲患。
原本這次開班計劃招收五十人,來報名的已經超過了六百人。
目前來說,在市區的女性能做的工作也就是去服裝集團做工人。相比之下,能去醫館做護士,不管是經濟地位和政治地位,都是大幅度的提高。
幾乎所有的年輕女孩子,沒有不想去當護士的。
特别是去軍醫館做護士,一下就能成爲正式軍籍,這可是女孩子能獲得軍籍的唯一途徑。
十裏選一的結果,就是選出來的學生都是年輕偏亮而且聰明的女孩子。
護校的教學場地還沒建起來,何巧手等人就臨時在青二南醫館找了一塊地,直接在空地上教學。
現在最苦的人是蘇逍。
市中心的建設除了一些收尾工作以外,還有房地産開發、藥廠、學校等項目。烏蘭、休屠、白羊三個區的區長天天來吵,說頂不住區内要求房地産開發的壓力了。
蘇逍被催得一個頭兩個大不說,王忠寶還跑過來纏着要他給高速通道項目上加人。
“寶哥,你以爲我是孫猴子,拔出一把毫毛一吹,就能變出人來嗎?”蘇逍忍不住發出抗議。
“哎哎哎,難道是招不到工人嗎?别的地我就不說了,和田區都還有多少勞力?”王忠寶馬上怼了過來。
蘇逍歎了一口氣,說如果這麽簡單就好了。
現在不是說招不到工人,而是沒有合适的管理人員。
舉個例子吧,高速公路的修建一個基層管理最多也就能帶二十多人。如果沒有懂行的人,再多的人也不知道該做什麽啊。
還有,已經基本上完工了的房地産部分,總有一些要收尾的活要幹。
而這些活雖然不多,但都需要有經驗的工匠帶着才能完成。當初從那邊帶來的熟練員工,現在都是一個人當幾個人用。就這樣,都還得掰着指頭去分配。
現在最欠缺的,就是基層管理。
王忠寶眼一瞪:“那你不想辦法,當然是這樣了!”
蘇逍皺着眉說道:“我想辦法?能想什麽辦法?”
王忠寶鄙夷地“切”了一聲後說道:“人家何巧手怎麽做的?你連個女人都不如!”
蘇逍眼睛一亮:“你是說……開辦營造學校?”
王忠寶仰起頭翻了一個白眼。
蘇逍大喜,上前抓住王忠寶的雙手說道:“王局,這事可真得拜托您了。”
主管教育的王忠寶局長當仁不讓,馬上就風風火火地投入到了營校的招生中。
營校就和護校不同了,一下子就開了好幾個班。有設計班、指揮班、木工一班、木工二班、泥水一班、泥水二班、泥水三班、鐵匠一班、鐵匠二班等等。
營校一開班教學後,服裝集團董事長沐兒找了過來。
“寶哥,咱們服裝集團現在也是嚴重缺乏基層管理,你能不能幫我們也辦個服裝學校啊?”沐兒用商量的口氣說道。
說實話,在市裏,如果有一個人開口,其他人都會無條件的配合的話,那就是沐兒了。
王忠寶一口應承下來,并要求營造集團優先把服裝學校建立起來。開設了設計班、裁剪班、縫紉班等等。
沐兒剛走,于氏集團的弟兄就跑了過來:“老大老大,您可不能光管别人的事,咱們自己的事不理啊?”
王忠寶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們不會說要開辦礦校吧?”
手下笑道:“正是正是。”
然後解釋了一大通玉礦那邊基層管理的重要性。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功能。
現在咱們采出來的玉石都是粗石,在加工方面非常落後。如果能培養出一幫精加工的玉工,那麽咱們的利潤可是要翻兩到三番呢。
王忠寶一下就跳了起來:“滾犢子!你們是怕累不是雜家啊?也不想想,這邊的事就把雜家累成狗,再到和田開辦礦校,我兩頭跑,不得累死啊?”
手下說到:“沒讓您兩頭跑,礦校就建在這邊,咱們的學員派到這邊來,學業完成後回去做事啊。”
王忠寶想了想,咱們的玉石隻要采出來就是錢啊,這事得幹。
于是乎,礦校測量班、勘探班、采石班、選石班、開石班、精雕班紛紛開始招生。
昔日最悠閑的王公公,現在成了全市最忙的一個人。
可是還有人不肯放過他,陳伯又找來了。
現在磚窯的生産已經進入了正軌,陳伯的目光投入到可以爲市裏賺取高額利潤的瓷窯上。
瓷窯的生産标準,那就遠遠的超過磚窯了。因此也是需要一大批基層管理。
王忠寶雙手作揖,啞着嗓子說道:“陳伯,您就饒了我吧?我實在是沒精力了。”
陳伯大怒,拐杖在地下重重一頓:“怎麽?你就是欺負我這個糟老頭子是不是?”
王忠寶苦着臉說道:“陳伯,您看您這話說的?怎麽會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