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連星貢獻了自己的身體作爲研究,右史極爲大度的也給了時桓韫一瓶藥水,并且隻收了十萬兩的銀子,這讓傅青橙差點扭曲得把自己給閃了腰。
或許是傅青橙極度的不待見,時桓韫很有眼色的離開了,傅青橙的臉色才總算是好了一些。
左岸很少見到傅青橙這樣扭曲的表情,當下覺得有趣,把這一幕給畫了下來,卻并沒有過問傅青橙跟時桓韫有什麽過節。
别看右史和左岸兩人不過是在七洲一個小小的别苑,但是天下事,他們皆知,或許是這個神秘組織的存在,讓逍遙門察覺到了一絲危險,那些被滅口的人,都被細查了。
右史在看到其中一個被殺的人的資料裏面,竟然看到了熟悉的資料,正是當初傅青橙遇到他的時候,被追殺的時候情況。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那個臭丫頭的運氣能差成這樣,幸虧是遇到了本座,要不然,怕是都變成了白骨了吧。”
傅青橙此刻也算是了解了,右史大人,就是這麽的惡趣味,不僅愛财,還是個讨厭鬼,最喜歡揭短不說,還喜歡挖苦人,她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爲什麽看着那麽冷清的左岸大人,恨不得弄死右史大人,
要是她身邊有一個這麽讨厭的人,她都恨不得把這人的嘴給永遠封上。
直到傅青橙拿到了右史特意給她的看的資料,她才覺得自己真的是太他媽的冤枉了,比窦娥都還要冤枉。
她當初在安陽府,算是半個小乞丐,但是因爲她之前在山裏有得吃,比一般的災民看起來更加的健康紅潤,誰知道,就是因爲她不像災民,就惹來了殺身之禍。
當日她有些羨慕的看着那梁家千金的馬車以及那名貴的馬匹,就因爲她的眼神專注了一點,就被人認爲是她是探子,故意扮成了災民,盯上了梁家的車隊,所以就有人暗中讓閻樓的人除掉她,
而那個抱着甯可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的人,正是鎮安镖局的副镖頭流川,他是安插在镖局裏面的内鬼。
知道自己被人追殺,最後被坑得落到了右史手裏的緣由,傅青橙此刻隻想要怼天怼地,她比一般的災民吃得好點了,身體養得好點了,這也是她的錯?
不過,傅青橙此刻也是真的有些好奇,那梁家千金的嫁妝車隊裏面到底有什麽,不過就是她看了一眼,就要被當成探子弄死,
但不管是當初的那一支镖師,還是整個車隊的人,以及所有的嫁妝,都沒了,就算是逍遙門的人最擅長查探的人,都沒有辦法查出來了,畢竟這些人都不是簡單的人,要是真的要會毀滅證據,還真沒有人能查到。
傅青橙隻能遺憾不已,但她不是一個會糾結過去的人,這件事情很快就放下了。
就在傅青橙當算要好好感激一下爲她解惑的右史的時候,卻被右史直接趕出去賺錢了,對于右史來說,對他的感激,隻有兩個途徑,要麽成爲他的人,給他賣命,要麽就是去賺錢還給他,其餘的什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些套路,對他沒用。
傅青橙離開之後,右史倚靠在前堂的柱子旁,看着左岸繼續在畫傅青橙的畫像,有些鄙視的看着左岸:“左瞎子,既然你已經确認她就是你的有緣人,幹嘛不把她留下,偏偏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畫畫像,有意思嗎?”
左岸的手上半點都沒有停,筆尖十分流暢的勾勒着,聽到右史的話,并沒有像往常跟右史單獨相處時那麽争鋒相對,或者漠視,而是淡淡的回應:“不是你說的,她不過是個小孩子,提醒本座不要打她主意嗎?”
右史當下臉色就變了,随後變成了憤恨,語氣也變得很是惡劣:“本座難道說錯了?不過看你的樣子,怕是真的對她上心了,本座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麽積極的護着一個人,”
随後又恢複了笑容,一臉不在意:“不過,若是你想留,難道還留不住?還是說,你左瞎子,竟然要學做什麽聖人不成?”
不管是右史的嘲諷,還是憤恨,左岸并沒有放在心上,畫好了最後一筆,仔細的把毛筆放下,然後把畫好的畫像給拿起來,仔細看了一下,确認沒有什麽問題了,才卷好放進一旁的竹筒裏面。
一旁的鬼奴連忙上前送上了幹淨的水給左岸淨手,顯然是做慣了這樣伺候人的事情。
“本座的事情,輪不到你來說,本座想要做什麽,也不用給你交代,你若是沒事,就滾回你自己的地方,七洲不歡迎你,若不是這次你幫了不少忙,本座早就對你不客氣了,滾。”
聽到左岸叫自己滾,右史當下氣得不行,别人是兄弟如手足,他倒好,兄弟如破衣服,直接踩一腳就扔,需要他的時候,壓根不管他是不是馬不停蹄趕來,命都快沒了,不需要他的時候,就讓他滾,就這樣的哥哥,就應該弄死,早弄死早超生。
“哼,你就嘴硬吧,别怪本座沒有提醒你,那臭丫頭邪性得很,明明當初愚笨不堪,任何人都可以踩一腳,誰成想過了一趟鬼門關,就精的跟鬼似的,會的把戲多得很,完全變了一個人,
那黑袍人可是說過的,她是天生異命之人,你應該清楚,她不對勁,你少跟她牽扯,什麽有緣人,要本座看,就是那鬼道士胡扯,你自己好自爲之,
到時候陷進去了,你這一世英名,可就毀于一旦了,你困不住她,她就是個野馬似的,除非你折斷她的翅膀,打斷她的腿,把她留下來,
逍遙門的使命你可别忘了,絕不可爲了一個人,忘掉咱們的責任,你若是爲了她陪着她四海爲家,别怪本座用門規處置了你。”
右史的神情太過嚴肅,顯然是他沒有想到當初左岸竟然真的對傅青橙上心了,雖然左岸沒有承認,但是他是這個世上最了解左岸的人,左岸明顯不對勁,竟然把鬼十二都放在了傅青橙的身邊。
身爲逍遙門的護法,偶爾用點特權,是沒有問題的,他就怕左岸爲了傅青橙這個不對勁的變數不顧逍遙門的規矩。
曾經就有一位逍遙門的門主,爲了心愛之人,差點就葬送了整個逍遙門的基業,後來逍遙門的門規,就多了一條,門主一旦沉溺兒女私情危及到了逍遙門的基業,要承受萬毒攻心之刑。
左岸看了一眼右史,淡淡的說到:“你是不會有處置本座的機會的,逍遙門是義父交到本座手上的,本座絕不會讓義父他老人家蒙羞,九泉之下難安的。”
聽到左岸這樣的回答,右史的心雖然放了一些,但卻沒有完全放下,他已經決定了,要派人跟着傅青橙,隻要盯着傅青橙,不怕左岸做什麽事情,若是左岸不對勁,他就第一個殺了傅青橙,絕不會讓他這個讨厭的哥哥因爲傅青橙犯下蠢事。
傅青橙離開七洲後,想着自己欠下了不少錢,當下就準備往楚國而去,正好她弄到了一張身份文牒,還一個大家小姐的,聽說這位小姐家族有不少錢,最妙的是,這位小姐的生父生母都過世了,有大筆的遺産要繼承。
傅青橙才看到這個大家小姐的信息的時候,差點沒有笑出聲了,這簡直就是老天爺上趕着送錢給她啊,至于這個大家小姐家有許多的極品親戚,這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她就不信,她還鬥不過極品親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