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曾想,她做夢都想讓秦家攀上的這棵高枝,竟然會是秦煙的男朋友。
唐曼以前見過陸時寒,那時候便能猜測到陸時寒身份不凡。
但她再怎麽猜測,也沒能猜到,她以爲的陸家旁支親戚,竟然會是陸家的掌權人。
按照時間推算。
秦煙很久前,就已經在和陸時寒交往了。
而那個時候,正是她各種嫌棄秦煙的時候。
唐曼一想到以前的種種,就覺得心口像是被什麽一下一下的拉扯着,心痛得不行,也難受得不行。
除了心痛難受外,還摻雜着說不出的後悔。
“新聞,什麽新聞?”秦緻遠一頭霧水的看着她,“是和秦煙有關的新聞?還是和她男朋友有關的新聞?”
“都有關系。”唐曼閉了閉眼,聲音無力道,“緻遠,你知道秦煙的男朋友是誰嗎?”
秦緻遠略微思索了下:“之前倒是見過幾個不錯的年輕人和她一起,你看到的是哪個?是那個律師,還是其他人?”
秦緻遠說的律師,是季修北。
還有一個,是陸時寒。
有次秦煙和陸時寒去逛古玩市場,和秦緻遠碰上過,雖然這兩個年輕人他都隻見過一次,但印象都挺深刻的。
尤其是古玩市場見過的那個年輕人,秦緻遠對他印象尤爲深刻。
唐曼沉默了好半晌。
“到底是誰啊?”秦緻遠被她弄得越發好奇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色變了變,“難不成是什麽作奸犯科的人?”
要不然,怎麽會這麽說不出口。
雖說秦煙已經和他們斷絕了關系,從法律層面來說,和他們并無關系了。
但她畢竟還是姓秦,身體裏流淌着的也還是秦家的血脈。
法律層面上沒關系了,血緣關系卻是一直存在的。
真要是找了個什麽作奸犯科的男朋友,那也是很丢他們臉的。
唐曼搖了搖頭,卻還是不吭聲。
秦緻遠有點着急了:“阿曼,既然不是作奸犯科的人,有什麽不能說的?”“是陸時寒。”
唐曼沉默了半天,終于聲音艱澀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秦緻遠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陸時寒?”
唐曼擡起一雙帶着無盡悔意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道:“陸家的掌權人。緻遠,秦煙的男朋友是陸家掌權人陸時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