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比賽還沒結束,誰告訴你們秦煙就輸了?”
一直在看攝像機沒說話的陸時寒忽然出了聲,他擡起頭,目光冷冽的看向顧然。
男人目光冷沉沉的,眼裏裹着寒氣,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夾着刀子。
顧然愣了下,被盯得心裏有點發怵,但臉上還是帶着不服氣的表情:“時寒,你就算再偏袒秦煙,也不能不顧事實吧。”
“你覺得現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有赢的可能嗎。”
蘇硯之看了眼攝像機,沒說話。
其實,他也是這麽覺得的。
秦煙……肯定是輸了。
雖然比賽還沒結束,但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反超沈赦的可能性,幾乎爲零。
除非是有奇迹發生。
但發生奇迹的可能性,幾乎也是零。
但這些話,沈赦可不敢說。
蘇硯之沒再看攝像機,他轉過頭看了眼依然氣定神閑,絲毫也不慌的季修北,胳膊肘輕輕撞了下季修北,壓低聲音道:“你家酒莊那幾瓶五十年前的紅酒可以拿出來了。”
他饞季修北酒莊裏那幾瓶珍藏紅酒,饞了好久了。
那幾瓶酒就跟季修北的命根子一樣,不管他怎麽磨,季修北都不肯拿出來讓他喝上哪怕那麽一口。
這次,可以讓他大出血了。
季修北聞言,什麽也沒說,隻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麽?”蘇硯之又撞了他一下,“你該不會是後悔了吧?想反悔?”
季修北笑而不語的看着他。
“不是吧!”蘇硯之挑眉,“難道你覺得小嫂子還能有翻盤的機會?這一局沈赦穩赢了吧!”
季修北聲音不輕不重的:“比賽還沒結束,輸赢就還沒定,一切都有可能。”
“你還真的這麽認爲?”蘇硯之笑了,“好吧,看來你對小嫂子真的很有信心。現在就剩下最後一圈了,誰輸誰赢馬上就能有結論了。”
“那就等比賽結束,再說喝酒的事情。”
陸時寒眼神極冷的看了顧然一眼,沒有再理她,低下頭繼續認真的看着攝像機裏的實時播放。
顧然看着他這幅冷漠的樣子,咬緊了唇,眼尾泛了紅。
她今天過來,是爲了陸時寒來的。
可卻被他這樣對待。
現在,他的心裏就隻有一個秦煙嗎。
他們這麽多年的情誼,她對他這麽多年的付出,在他眼裏,就什麽也不是嗎。
以前,顧然還能找一些借口去陸家,或者是陸氏找陸時寒,給自己創造和他相處的機會。
可現在,她去公司找他,他壓根就不肯見她。
去陸宅那邊,陸老爺子卻說他搬去外面住了。
她連個見他一面的機會都找不到。
這次還是從沈赦那聽說了他今天會過來賽車,她才特地過來這一趟的。
她從沒有在哪個男人面前這麽委曲求全過,她明明才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最愛他的人,可他爲什麽就不肯多看她一眼,不肯給她一個機會。
“我靠,不是吧!”
顧然還沉浸在怨恨和傷心難過的情緒中,耳邊忽然響起蘇硯之震驚的聲音:“這發生的也太快了,我都沒看清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嫂子怎麽一下子就超過沈赦了。這,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