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因爲如此,張院長才會有些憂心。
雖然秦煙之前給易千山動過心髒手術,他也見識過她的厲害之處了,但這次開顱手術的難度比易千山的心髒手術難多了,秦煙能做好那場手術,未必就能做好總統先生的開顱手術。
更何況,總統先生的身份何其尊貴,手術過程是容不得有一絲一毫差錯的,秦煙到底年輕,性子還不夠沉穩,要是手術過程中遇到什麽突發情況,會不會一下子慌了神,處理不好……
張院長越想越有些擔心起來。
不過他們已經都将秦煙找來了,現在擔心這些也沒用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
幾分鍾後。
總統的貼身助理白維斯帶着秦煙他們進了一棟白色的小樓。
在進小樓前,白維斯停下腳步,轉過身,對着秦煙客氣的說道:“神醫,非總統先生的貼身工作人員見他都是需要做一遍安檢的,所以這裏需要神醫……”
白維斯的話還沒說完,秦煙便上前一步,接受門口兩個安保人員的檢查。
這些程序,她自然是知道的。
白維斯愣了下,随後微笑道:“謝謝神醫的理解。”
兩個安保人員拿着專門的儀器,對着秦煙從頭到腳仔細的掃了一遍。
重點還掃了下她背着的那個黑色背包。
檢查用了差不多五分鍾的時間,對于秦煙這樣的生面孔,兩個安保人員都檢查得特别仔細。
檢查完,兩個安保人員轉過身,對着白維斯行了個禮後,恭敬道:“白先生,檢查完畢,在這位小姐身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物。”
白維斯點了點頭。
随後,側身站到旁邊,彎腰對着秦煙做了個請的姿勢:“神醫,請。”
這份姿态很禮貌,很客氣,也給予了對方足夠的尊重。
秦煙波瀾不驚的看了白維斯一眼,還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樣,将黑色背包重新挎到肩上後,提步走入了小樓裏。
張院長和陳老他們跟在她後面。
等一行人都走進小樓裏了,白維斯才最後一個走了進去。
房内裝飾得大氣磅礴,奢華之中又透着品位很好的優雅。
一眼就能看出來,房屋的主人是個相當有格調,相當有品位的人。
牆壁上挂着不少名畫,都是有着至少三百年曆史的,秦煙随意掃了眼,正要收回目光時,餘光瞄到一副挂在樓梯轉角處的人物畫時,多停留了幾秒。
随後,覺得挺有趣的勾了勾唇。
“神醫也喜歡那副畫嗎?”陳老見秦煙盯着樓梯口那副畫看,像是挺感興趣的,便跟她介紹了起來,“那副畫是總統先生收集的所有名畫裏,唯一一副來自當代名師的手筆。”
“更準确一些的說,應該是來自和我們同個年代的名師。”
“這個名師叫瀾,和國際上那位鼎鼎有名的音樂大師瀾名字相同,兩人在各自的領域都是非常厲害的人。”
“總統先生非常喜歡瀾的畫,花了大價錢好不容易才拍到了一副。就是你剛才看的那副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