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這位是?”祁甯才剛剛從淩雲宗趕回來,還不知道昨天夜裏發生了什麽事情,自然是不認識張朦胧的。
“哦,還沒給你介紹,”祁修趕緊說道,“這是張朦胧兄弟,是我在回皇城的路上結識的生死之交,我的靈根就是張兄弟幫我恢複的。”
“七哥,你的靈根恢複了?祁甯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他們兩個是從小玩到大的,祁修作爲哥哥給了他很多的關心和疼愛,甚至經常會抽出時間指點他的修煉。
祁修的身體恢複,大部分的皇子心中都是不開心的,而祁甯是少數幾個真正爲他感到開心的人。
“太好餓!”祁甯說道,“要是父皇知道了,他一定會非常開心的,說不定還會把我們聖金王朝未來繼承人的身份都交給你呢。”
“你看這是什麽?”祁修笑着拿出來昨天祁莫行交給他的聖皇令。
“聖皇令?父親已經把它交給你了?”祁甯驚呼道,“我就知道,父親這麽多的兒子,别人我都不服,我就服你!”
看得出來,祁甯似乎還是祁修的一個小粉絲。
“這都是托了張兄弟的福,”祁修說道。
“張大哥,我叫祁甯,”祁甯拍拍胸口說道,“你救了我七哥,那就等于救了我,從今天開始,你也是我哥哥!”
“哈哈哈哈好!”張朦胧倒是非常喜歡這個性格直率的祁甯,“既然你都認我當哥哥了,那我也不能白占你這個便宜,這一本《神象震獄勁》就算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了!”
張朦胧伸出手指在祁甯的眉心輕輕一點,一個紫色的雷霆象印就緩緩地進入了他的眉心。
“以氣引神,以神成象,舉手投足,巨象之力,人之一身,八億四千萬微粒組成,如果蘇醒其潛力,每一微小顆粒,都是巨象之力,全部蘇醒,媲美神象,翻江倒海,吼落星辰,摘月吞日,一念之間。”
一句口訣在祁甯的腦海中流轉,同時他的腦海中也浮現出了這一門功法的修煉方式,甚至還有很多和這一門功法配套的武學,每一門武學都可以說是驚天動地舉世無雙。
“這”祁甯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這《神象震獄勁》光是看這幾句口訣就知道到底有多麽強大,他沒有想到張朦胧居然随手就送給他這麽恐怖的東西。
這怎一個闊綽了的?
雖然祁修不知道他送給了祁甯什麽東西,但是按照張朦胧的習慣,洪級以下的功法他根本就拿不出手,估計這又是一門驚世駭俗的超級功法。
“愣着幹嘛?還不謝謝你張大哥!”祁修拍了以下祁甯。
“謝謝張大哥!”祁甯心中已經泛起了千層浪,這一次去淩雲宗遭到了這樣的對待,還不是他不夠強?
等到哪一天自己神功大成,别說一個小小的淩雲宗,天大地大他哪兒去不得?
“好了,一點小禮物而已,不值錢,”張朦胧随口說道。“不過你們說的這個淩雲宗是什麽?”
“我們聖金王朝一共有25個入了品級的宗門,不過幾乎都是一品宗門,這個淩雲總是最大的一個武學宗門,達到了2品宗門的水準,幾乎和我們皇室的實力在伯仲之間。”祁修解釋道。
聖金王朝和這個淩雲宗的關系還要從他們的老祖宗開始說起。
淩雲宗的創建者和聖金王朝的創建者同出自一個遠古宗門,他們算師兄弟的關系。
聖金王朝的老祖宗祁墨找了一片土地肥沃,人傑地靈的地方創建了聖金王朝,王朝在幾百年的時間裏開始迅速壯大發展,很快就成爲了一個一品王朝,正式擁有了自己的名字。
至于淩雲宗的創始人淩葉尋則是繼續留在了原來的宗門裏,他們的宗門高達四品,一個破天境界的武者勉勉強強可以成爲一個外院的長老。
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淩葉爲人剛正不阿并且性子耿直,所以經常容易得罪人,後來在一次宗門内部的争鬥中成爲炮灰被迫帶着一部分自己的弟子出走。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當年和自己同氣連枝的師兄祁墨,随後他帶着自己的弟子來到了聖金王朝。
祁墨看到了自己幾十年不見師弟自然是喜出望外的,當年他的這個師弟也算是天賦異禀,聖金王朝如果有了他的加入,那絕對是如虎添翼的。
于是他從聖金王朝當中分出一片地方交給了淩葉,并且還給予人力物力上的支持,協助他創立了淩雲宗。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兩人時間的合作非常愉快,祁墨治理天下,淩雲宗則是廣收弟子,訓練出了一批又一批的武學人才,其中大部分的人都加入了軍隊幫助聖金王朝強化軍力打天下。
所以用了幾百年的時間,聖金王朝就從一個一品王朝晉級到了二品王朝,淩雲宗也是以相同的速度在進步。
但是這樣的局面随着兩位創始人的仙逝老去而終結,在昊天大陸,不存在張朦胧那個世界的永生,就算是破天境的武者,壽命也不過千年罷了。
他們兩個老去之後,子孫後代在剛開始的時候依舊非常友好,但是随着時間的流逝,局面就不一樣了。
因爲雙方的力量非常接近,他們都認爲是自己支撐起了整個王朝,出現了争執的時候誰也不讓誰,随着沖突的激化和矛盾的升級,雙方的關系變得越來越惡劣。
畢竟是寄人籬下,當年哪怕是祁墨百般推辭,淩葉依舊每年都會給聖金王朝繳納一筆費用,這些都來自于他們淩雲宗在整個聖金王朝的産業。
到了後來,這就成爲了一個習慣,從淩雲宗成立以來,這就是一個千年不變的傳統。
而到了最近幾百年,他們繳納這筆錢越來越拖沓,而現在,居然公然做出這種撕破臉皮的事情。
“要是這個淩葉知道了自己的子孫是這一副德行,估計能之際氣得從墳墓裏爬出來把?”張朦胧打趣道。
當年聖金王朝收留他們,還幫助他們開宗立派,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現在淩雲宗的行爲多多少少算得上有些背信棄義了。
“這件事必須要告訴父親,”祁修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我早就說了,我們皇室和淩雲宗早晚會有一戰,現在他們既然率先動手,那就不要怪我們無情了。”
“你怎麽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張朦胧好奇道。
“張兄弟,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不在皇城裏,讓我有了不少的機會和我們聖金王朝的百姓們接觸,”祁修生氣地說道,“現在的淩雲宗已經變質了,他們仗着自己家大業大,沒少做欺男霸女的事情。”
“走,我們現在就去找父親,”祁修說道,“現在先祖的面子上,我們先禮後兵,問問他們到底爲什麽敢對你動手。”
“你父親現在這樣子,起碼還要調養幾個月,你想氣死他嗎?”張朦胧說道。
“可是.”
“這種小事,我們自己解決就行了,”張朦胧說道,“他們就是皮癢,打一頓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