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托先生,我這個人做生意也是以人爲本的,要不你進去換兩件東西?”張朦胧提議道,這錢他賺地還真的有一點不踏實。
“不可能,這怎麽會是棺材?你一定是在胡說!”張朦胧的性格奧托也知道了個七八成,這個華夏人髒套路一大堆,最喜歡的就是惡心人。
說不定他是希望自己放棄這兩件很有價值的東西,故意才這麽說的,張朦胧這種人,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你确定?那可不能反悔!”張朦胧确認道。
“哼!想套路我?不可能!”奧托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他覺得張朦胧一定是不希望他帶走這兩件東西。
剛才張朦胧可是瘋狂坑人的,現在他居然主動提出要讓自己換兩件東西,他有這麽好的心?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否則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行吧,大家都聽見了哦,是奧托先生自己選擇的,可不能怪我!”張朦胧從電腦裏找到了那兩件東西的使用說明,“我給你們示範一下!”
張朦胧走到了那棺材旁邊,直接啓動了按鈕,不得不說,這些文明的東西确實牛逼,幾萬年過去了,居然都沒有電量消耗,就算是南孚電池的聚能環都沒有這麽強啊!
那棺材亮起了五彩的燈光,甚至居然播放起了音樂!
“好家夥,這是什麽陰間音樂啊?”
“聽這音樂就不是什麽陽間人聽的。”
奧托的臉色已經開始有些變了,雖然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音樂,但是這旋律,聽起來就不怎麽吉利的樣子。
“啪!”張朦胧按下的另外一個按鈕,這棺材裏的溫度很快就是開始上升了。
“這是火化功能,它的最高溫度可以達到接近兩萬攝氏度,基本上燒完你就真的隻剩下灰了,”張朦胧解釋道,“這個藍色的按鈕是保鮮功能,基本上可以保持500年左右屍體不腐爛。”
“哦,還有這個功能!”張朦胧又按下了一個彩色的按鈕,“隻要按下這個,就會有大量的火藥和骨灰混合,這棺材可以直接發射道最高500米的空中爆炸,讓你實現人生最後的綻放!”
“好家夥,這要是用來埋葬他親媽,這是親媽炸了啊!”
“挫骨揚灰也不帶這樣的。”
“設計這一款棺材的産品經理絕了!”
看到這些功能,奧托要是再不相信這玩意真的是一台棺材,他就是真的傻逼了。
至于那馬桶,十有八九也是真的馬桶,雖然這是一台披着高科技外衣的馬桶,但這特麽也是個馬桶!
他特麽花了上千億美元,真的從這個倉庫裏背了一台棺材和一台馬桶出來?
最氣的是,張朦胧剛才給過他機會,他居然真的給了自己一個溫馨提示,可是他沒有珍惜!
“滋滋滋”
憤怒讓他身上的電流抑制不住地流淌了出來,直接把那棺材和馬桶變成了兩台廢鐵。
“我們走!”
“我們也走吧!”
該拿的東西也拿了,這一次雖然花了不少錢,但是大部分國家還是有一些收獲的。
至于剩下的東西就都是張朦胧的戰利品,他們可不想看着華夏的運輸機一架一架往這兒飛!
沒爲什麽,就是酸!
“别着急啊!”張朦胧挽留道,“你們看啊,這地下這麽深,大家出去也蠻不容易的,不如我送大家一程把!”
“送我們一程?什麽意思?”
“二狗子,彙報飛船情況!”
【報告主人,飛船受損2.7%,動力系統完好,地熱充電完畢,核反應堆重新點燃,随時可以開始航行!】
“哪兒來的生意?”
“是這飛船上的!張朦胧他控制了這艘飛船!”
在華夏的一場人工智能大賽上,張朦胧創造了一個被叫做二狗子的人工智能,這個人工隻能完成了一台難度極高的手術,後來被全世界的媒體争相報道。
這玩意現在居然連其他文明的飛船都能成功控制?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他是個妖怪嗎?
“準備起飛,檢測一下附近有沒有人。”
“檢測完畢,影響範圍内無人類蹤迹。”
“大家坐穩了!”
“二狗子,飛出去!”
雖然深埋在冰川之下,但是周圍幾百公裏都是冰川,而且并沒有影響到大陸闆塊,周圍的冰山開始崩塌,重力引擎直接将上方的冰山壓碎,飛船以極快的速度上升。
“真的飛起來了!”
感受着不斷加速的飛船,所有的異能者們都酸了,他們一開始的目标就隻是飛船裏的物資,可是誰想到張朦胧更狠,居然連帶着這飛船一起連夜扛走了?
飛船停在了山脈的上空中,反重力系統幾乎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并且靠着光學迷彩漸漸隐匿,就算是他現在開着飛船到各國的首都上面去溜達一圈都沒有任何人會發現。
“好了,各位,這一次的冰山之旅我們就到這兒了,大家可以帶着自己的東西下飛船了,我就不送你們了!”
雖然心中羨慕嫉妒恨,但是他們也隻能一個個帶着東西離開了飛船,當然,沙俄的異能者們除外。
要知道,這飛船可是落在了他們的國境裏,按照現在的不明飛行物國際公約,墜落到哪個國家的東西就算是哪個國家的,照道理說這玩意落在了他們沙俄,就應該是屬于他們沙俄的。
“張先生,這倉庫裏的東西都是靠着您才能拿出來的,您帶走這些收獲無可厚非,但是這飛船落在我們國境,應該是屬于我們的,這樣開走不好吧?”俄瑞夫斯基雖然沒有什麽底氣,但還是必須争取一下。
“這怎麽就不太好了?”張朦胧說道,“要不是我,這你們能進入這飛船嗎?現在我控制了飛船,這就是我的東西了啊!”
“可是它是落在我們境内的,就應該是歸我們沙俄所有。”
“你要是說這個,那我可就不困了!”張朦胧笑道,“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張先生,您那兒的事情辦完了嗎?”洪依關心地問道。
“嗯,辦完了,我問你個事,沙俄有哪一塊土地是我們的嗎?”
“您說的是哪一塊?”
“哦?聽你這意思還真不少?”
“是的,”洪依回答道,“在他們解體的那一段時間,因爲土地資源的界定不清,曾經你的祖父買下了很多的土地,其中大部分都是空曠無人的區域,因爲比較便宜,不過還有一塊土地的價值非常高。”
“在哪兒?”
“就在他們首都的中心區域,幾乎所有重要的政府性質的建築都在那一塊地方,産權是永久性質的,目前他們每年還要付給我們一年17億美元的租金,而且還在逐年增加。”
“行了,我知道了!”
張朦胧放下了電話,一臉笑意地看着俄瑞夫斯基,“俄瑞夫斯基先生,據我所知,你們首都中央的那一塊地皮就是我們家的。”
“按照你這個說法,在你們地上的東西是你們的,那在我的地上的東西應該就是我的了吧?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就要談談那一塊地的問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