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這是什麽意思?”多姆特弟弟妹妹兩系的人臉色猛得一變。
其實最近幾年,因爲身體原因,多姆特就已經淡出了家族資産的經營了,通過連騙帶哄的方式,兩個旁系從多姆特那邊拿到了很多的資源。
經過了幾年的經營,他們幾乎已經将整個馬哈拉斯特家族的産業進行了一個大換血,很多關鍵崗位上的人都已經替換成了他們的人。
照道理說,所有的事情應該做得天衣無縫才對!
但是張朦胧剛剛列舉出來的一樁樁一件件卻完全對上了他們的那些行爲,甚至連他們自己都沒有記得這麽清楚到底挪用了多少的資金。
“家族裏還有張家人的眼線!”
這是他們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
但是他們更沒有想到的是,張朦胧居然在這樣的場合直接把他們做的事情說了出來,那些資産他還沒有拿到手上呢,難道要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就直接扯破臉皮嗎?
“我是什麽意思?”張朦胧冷笑道,“你們以爲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天衣無縫嗎?如果我是多姆特,我現在能直接詐屍從靈柩裏跳出來阿魯巴你們個三天三夜!”
雖然他們不知道阿魯巴是什麽意思,但是他們能想到,這絕對不是什麽好的詞彙。
“主人,我覺得這中間一定有什麽誤會,我們一直都是在爲馬哈拉斯特家族盡心盡力的,而且我們家族的資産的增長率也是逐年提升,這都是我們苦心經營的成果,您不能這麽污蔑我們!”多姆特妹妹的一個兒子說道。
“苦心經營?”張朦胧又笑了,“馬哈拉斯特家族的資産占了整個婆羅國稅收的十分之一,一大部分都是壟斷性的企業,隻要這個國家還沒有倒,就能賺錢,你們和我說這都是你們的功勞?”
張朦胧繼續說道:“你信不信,就算是我聘請一頭豬來管理這些産業,每年的增長幅度都比你們的要多,至少豬不會吃裏扒外!”
“主人,我們”
“或者你們給我解釋一下,你們兩家個人名下的幾百億資産是怎麽出來的??”
他們當然解釋不出來,他們那些資産就是靠着在馬哈拉斯特家族的資産上吸血累積下來的。
“好了,還和他解釋這麽多幹嘛?”
多姆特弟弟的大兒子直接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充滿了不屑,“姓張的,我們馬哈拉斯特給你做了一千多年的奴隸,就算是再大的恩情,到了現在,也應該還清了吧?”
“不就是動用了一些錢,這還不都是我們馬哈拉斯特祖先一代一代積攢下來的财富,和你有什麽關系,你有什麽資格指手畫腳指責我們?”
“沒錯!我們做孫子已經做夠了!”多姆特妹妹的大兒子也同樣站了起來,“我們叫你一聲主人,那是看在馬哈拉斯特家族的祖訓上,你别以爲我們到底有多尊重你,你就是一個仗着祖先榮光的富二代而已,沒有你們張家的祖輩,你什麽都不是!”
“阿薩辛,科迪亞,你們兩個是瘋了嗎?你們居然敢這樣和主人說話?”莫桑第一次露出了馬哈拉斯特家族主母的威嚴。
“阿薩辛,科迪亞,你們太過分了,立刻向主人賠罪道歉!”莫桑的兩個侄子也立刻說道,“按照家族的族規,侮辱主人,要鞭打50下,然後從族譜上除名!”
“哈哈哈,”阿薩辛和科迪亞笑得更加張狂了,“要做孫子你們自己做,我們才不會向一個華夏人低頭,從今以後,我們馬哈拉斯特家族和華夏的張家沒有任何關系,進水不犯河水!”
“嚯?進水不犯河水?”張朦胧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你們兩個是腦子有問題嗎?你們說沒關系就沒關系?”
“其實我這一次來,并不是要收回這些資産的,”張朦胧淡淡地說道,“2萬億美元的資産而已,你們覺得這些東西對我來說很多嗎?我根本不在意這些資産交給誰來打理,而且說實話,馬哈拉斯特家族爲我們張家工作了這麽多年,要這些錢,我也覺得沒什麽過分的。”
多姆特表弟和妹妹兩系的人一下子愣住了,2萬億美元的資産他居然都沒有放在眼裏?這可是他們整個家族一千多年的财富累積啊!
“如果你們好好和我說,無論是你們想要繼續經營馬哈拉斯特家族的資産還是想要一些資金用來自己發展,我都可以滿足你們,就算是你們每家每戶要個10億美元又怎麽樣?我這人别的東西沒有,就是錢多!”
張朦胧加重了音量,“但是你們要用這種方式來占有這些資産,那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我直接去年買了個表,我張朦胧的東西可以給别人,但是絕對不允許别人來搶!”
這個時候,一股叫做後悔的情緒在他們身上蔓延,張朦胧居然從來沒有想過要回這些資産!
隻要他們老老實實一心一意爲張家服務,這些資産依舊是他們的,而且還可以拿得名正言順!
雖然馬哈拉斯特家族資産超過兩萬億,但是他們根本用不了這麽多錢,每年的收益中一小部分就足夠他們錦衣玉食一輩子,哪怕這些資産本質上屬于張家,但是張家從來都沒有幹涉過他們家族的任何事情。
但是臉皮已經撕破了,這個時候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這個節骨眼上,那就隻能一路走到黑了。
“張朦胧,多姆特沒有留下任何的遺囑,按照我們婆羅國的繼承法,他的遺産應該由我們馬哈拉斯特家族的人來繼承,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的!”
“現在馬哈拉斯特家族不歡迎你,請你立刻離開!”
“好啊!很好!”張朦胧連說了好幾個很好,他心中的憤怒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我見過無恥的人,但是還沒有見過你們這麽無恥的,馬哈拉斯特家族有你們這樣的後代,也真是一種悲哀了。”
“洪依,我們走!”張朦胧直接帶着洪依朝着門外走去。
“張先生,我們去哪兒?”洪依好奇地問道。
“去婆羅國的遺囑公證局!”張朦胧說道。
“張先生,當初給多姆特做公證的那個工作人員已經失蹤了,昨天晚上在一個湖泊找到了他的屍體,經過認證,是死于溺水的,而多姆特的遺囑也已經被秘密處理了,我們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我就是希望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啊?”洪依不解,既然他明知道找不到證據,爲什麽還要白走一趟呢?
“你以爲我來婆羅國,隻是爲了單純祭奠多姆特的嗎?”張朦胧笑道,“這些馬哈拉斯特家族的敗類需要付出代價,這些婆羅國的官員,隻要是敢幫助他們的也要付出代價,我們張家的東西可不是這麽好拿的!”
“那您.”
“這一次,我是來找麻煩的,”張朦胧說道,“你要揍一個人,總要有揍他的理由吧?不然人家肯定說你道德敗壞仗勢欺人,我這一次去,就是要他們親自送給我一個揍他們的理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