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什麽?”木村野樹頓時間愣住了,張朦胧的幾個室友也愣住了。
草姬劍那是傳說中界蓬的三神器之一,和三寸鏡,三寸瓊曲玉同屬于皇室的聖物!
在界蓬很多的民間傳說故事中都流傳着這三件神器的故事,就算是在其他國家也都是聞名遐迩的。
但是迄今爲止,這三件東西根本就沒有在任何的公共場所中展出過,它們是否真的存在,這還是一個相當值得推敲的秘密。
要是沒有,張朦胧這個要求純屬扯淡!
但就算是真的有,這可是人家的國寶!代表着人家國家皇室的榮耀和聖潔,你特麽想要用這種神器來切烤全羊?難道真的不怕傷陰德嗎?
你怎麽不去拿方天畫戟給你自己剃個頭或者拿軒轅劍給你修個指甲呢?
就算是要提出很過分的事情,至少也是要辦得到的吧?
“我是說,接你們的那個什麽草姬劍用一下,我聽說草姬劍鋒利無比,不管是用來切牛羊肉還是用來片三文魚,都應該非常不錯的。”張朦胧說道。
“老張,我覺得你有點飄!”
“你都不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嘴給劃拉了?”
“這種玩意用來幹這些事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一些了?”幾個室友們紛紛小聲地說道,“而且天知道這玩意真的存不存在。”
“就算是神器,也隻不過是工具而已嘛,你們知道我們華夏是大神劍之一的泰阿劍嗎?”張朦胧問道。
“知道啊!”衆人點點頭。
“我聽說那玩意很多年前在一場拍賣會中出現過,被一個神秘的買家買走來,後來這些年就不知所蹤了。”
“那玩意被我爸買走來,”張朦胧說道,“現在放在我們家的一個農場裏砍柴劈樹。”
“我去年買了個表!”
“你這樣不怕遭天譴嗎?”
“我特麽”
“要是被國家文物局知道你幹了這種事,你就等着進去喝茶吧!”孫煜磊說道,作爲一個冷兵器還好者,張朦胧的行爲絕對是他所不齒的。
“不好意思,”張朦胧聳聳肩,“這玩意本來就是屬于我們家的!”
孫煜磊:“???”
“你是幹将莫邪和歐冶子的後代?”三人問道,但是那幾個古代的兵器大師又不姓張。
“不是,不過我一個祖先是他們三個的師傅,這什麽十大神劍都是在我祖先的指導下鍛造出來的,材料也都是我祖先提供的,那不就是我家的東西嗎?”張朦胧說道。
“你得了吧,你去問問愛新覺羅·溥儀,整個紫禁城以前都是他們家的,但是他後來去故宮不還是要買門票?”
“那是因爲大清亡了!”張朦胧笑道,“我們家可不是大清,算了,和你們說你們也不知道。”
張朦胧把頭轉向木村野樹,“木村先生,我想你們應該不會這麽小氣,連個用來切羊排的工具都不舍得借我用吧?”
“這”木村野樹根本做不了主啊!
實際上,不僅草姬劍确實存在,其他兩件神器也存在!
草姬劍是一件相當了不起的兵器,是很多年前從華夏流入界蓬的一件神兵利器,按照華夏古代煉器術的标準,那是一件四級兵器!
一直以來,那都是界蓬皇室的一個标志,它代表着無上的皇權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召喚力。
現在供奉在皇室裏的草姬劍其實隻是一件赝品,真正的草姬劍作爲界蓬忍皇的武器,一直都是留在忍皇的身邊的。
忍皇将它視作最強大的夥伴與至高無上的榮耀,他怎麽願意交出來給張朦胧切羊肉?
“張先生,實話實說,這草姬劍根本就是不存在的,隻是我們界蓬一個古老的傳說而已。”木村野樹趕緊解釋道。
“木村先生,看來你們真的是在欺負我讀書少了?”張朦胧略帶怒氣地說道,“雖然我隻是一個本科生,但是我們家的信息和情報,沒有我知道不了的事情!”
“如果我沒有說錯,你今天穿的内褲應該是粉紅色的!”
“你怎麽知.”木村野樹本能地脫口而出,想要強行控制住自己嘴巴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這是他最大的癖好之一,除了他最親近的人,根本不應該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才對,張朦胧怎麽會知道的?
“張先生,這種話可不要亂說,我可是一個純正的男人,怎麽可能會穿粉紅色的内褲呢?”木村野樹面部不改色地說道。
但是在他剛才的反應面前,一切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好了,别解釋了,我們都相信你,你确實一個純爺們!”
“啧啧啧!防不勝防啊!”
“原來這才是猛男應該喜歡的顔色啊!”
這個時候,木村野樹簡直恨不得找個地洞趕緊鑽下去。
“木村先生,據我所知,這草姬劍就在你們那一位忍皇的身邊,如果你不願意幫我去借,那我就隻能自己打電話了!”
張朦胧直接拿出了手機,然後在手機上操作了起來。
“開玩笑的吧?”木村野樹露出了怪異的神色,要知道,他們這些暗忍的人,一般情況下都是不會使用手機這種通訊工具的。
試想一下,你正在進行一項很嚴密的任務,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或者電磁波幹擾引起了對方的注意,這特麽不是找死嗎?
“我的手機可以找到任何頻段的電磁波,”張朦胧笑道,隻要那個人身邊有聯絡的工具,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張朦胧聯絡不上的人!
暗忍的總部,忍皇正在訓練自己部下的幾個上忍,忽然他的通訊器微微一震,但是這個波段并不是他所認識的任何人。
他稍微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通的通訊。
“在嗎?在幹嘛?草姬劍借我一下!”一個年輕的聲音從通訊器裏傳來。
“你是誰?”忍皇被問得有些懵逼,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先做一個自我介紹嗎?
“哦,我是岡門開烈,你是你是岡門偏左嗎?”
“我是岡田片佐!”忍皇當場破防,直接戴上裏痛苦面具,“你是張朦胧?”
“哈哈哈,不好意思,記錯你名字了,”張朦胧笑道,“我正在你家的别墅裏幹飯,借一下你的草姬劍,我在切烤全羊!”
“張朦胧,你到底把我們界蓬當什麽地方了?”忍皇壓制着心中的憤怒,他知道,現在張朦胧住的地方就是他家家裏人居住的别墅裏,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
現在他居然還敢來找自己要草姬劍,還是用來切羊肉?他是忍皇!他不要面子的嗎?
“不借?”張朦胧笑道,“行啊,不借就不借,我記得你們的總部是在秋稚島上吧,我一會兒就派人來拆遷!”
“你!你怎麽知道?”忍皇啥了,他們的總部,隻有暗忍的人知道,就算是界蓬内閣裏,知道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廢話,我連你聯系方式都知道,還不知道你老家?”張朦胧笑道,“記住了,我隻給你一首歌的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