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目前界蓬國進口最大的主要是紡織品,能源以及機械部件。”洪依查詢了片刻便給出了張朦胧答案。
“又是能源?”張朦胧微微一笑,“看來這還真的是一張萬能牌啊!”
張朦胧大手一揮,“還是老樣子,斷水斷電斷煤氣,等他們整個國家斷電了,等着來求我們吧!”
“張先生,這一招對付青丘國這樣的國家很有效,但是對付界蓬這樣的發達國家,就很困難了。”洪依說道。
“哦?怎麽說?”張朦胧微微一皺眉。
“按照我這邊的數據顯示,界蓬國現在的能源組成中,20%至22%是核電,22%至24%是可再生能源,26%是煤炭和27%是天然氣,您家裏掌握的大部分都是天然氣的原油資源,煤礦的數量并不是很多。”
“啊?我家還有資産盲區?”
“不,應該說您家裏的祖先很有長遠的眼光,煤炭畢竟是污染比較高的能源,不利于長期的發展,所有很久以前,這一部分的資産就被他們排除在外了!”
“靠!他們還挺有可持續發展的眼光的!”張朦胧吐槽了一句。
“不過界蓬這個國家對于煤炭的需求還是非常高的,他們國家99%的煤炭資源都是來自于進口,自産的能力幾乎等于0,僅僅隻是斷了他們的天然氣供應,他們依舊能保持大部分地區的能源正常運轉。”
“但是如果切段了他們的煤炭供應,那麽國家50%以上的電力供應就會失效,那對于他們的打擊是非常嚴重的。”洪依建議道。
“他們的煤炭都是從哪兒進口的?”張朦胧繼續問道。
“界蓬國去年從澳洲進口了煤炭1.78 億短噸,印黑煤炭3200萬短噸,沙俄煤炭2100萬短噸,美利堅煤300萬短噸,對他們來說,從澳洲的進口是最大的。”
“給我一份關于澳洲礦煤礦的資料。”
“好的張先生,我立刻發送到您的郵箱裏。”
不到一分鍾,張朦胧就收到了自己郵箱的信件通知,“好家夥,你們簡直都是百科全書啊!”
張朦胧點開了那一份資料,資料隻有兩頁,但是非常精簡,而且還是張朦胧最感興趣的部分。
澳洲的煤礦主要分布在悉尼煤田,鮑恩煤田和拉特羅布谷煤田,界蓬國從澳洲進口的煤礦主要也是來自于這三個煤田,比例大概是3:5:2。
在這一份文件裏,還有三個煤田老闆的資料。
“奧利弗·克雷洛德,阿瑟·瑞普特,布朗德·尼奧多爾,還真是巧啊!”張朦胧看着這三個名字,頓時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去歐洲參加拍賣會的時候,因爲羅思柴爾特家族的介紹,當時很多富豪都搶着來給張朦胧敬酒,張朦胧當時也留下了很多的名片和聯系方式。
這三位澳洲的煤礦大王,也同樣在這些人中,張朦胧還記得那個奧利弗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幹瘦秃頭,當時他身邊還有一個相當著名的澳洲女星。
“想不到有一天,還真會和這些滿身都是銅臭味的家夥們打交道,”張朦胧一拍腦袋,“完了,那些名片都被我丢了!”
“張先生,我們上周爲您的手機進行了更新,在您的手機裏,有世界上大部分社會金字塔頂層的人的私人聯系方式!”洪依說道。
“還有這種操作?”張朦胧在通訊錄裏輸入了奧利弗的全名,果然,在通訊錄不僅有着他的聯系方式,還有他的一些個人簡介和重要信息。
“當然,也不是每個人的資料都有資格進入到您的手機上的,必須是資産過10億美元以上的富翁和各國的重要官員,當然,您的那些朋友們除外!”
“天呐,門檻這麽高!”邊上的陸伊瑤感歎了一句,“嘻嘻,想不到我也能進入到10億美元身價才有資格進的通訊錄裏。”
“你想多了,你的号碼沒有在我的通訊錄裏!”
“你說什麽?”陸伊瑤一把捏住張朦胧腰間的軟肉。
“疼疼疼!我記在心裏了,要記什麽通訊錄!”張朦胧趕緊開口求饒。
“這還差不多!”
澳洲的昆士蘭州,一棟高聳入雲的建築物裏,一個幹瘦光頭西裝革履地端坐在辦公桌前。
“奧利弗先生,這是今年的出口報表!”奧利弗的美女秘書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去年總開采量1.7億噸,同比增加12%,出口界蓬0.8億噸,同比增加8%,印度0.12億噸,同比增加9.2%,華夏0.3億噸,同比減少63%”
“今年,華夏的進口量明顯減少,界蓬國已經是我們最大的進口國了。”
“明年的訂單如何?”奧利弗臉色并不是那麽好看,同比減少12%,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據了。
“界蓬希望從我們這邊進口2億噸以上的煤炭,印度希望能達到0.5億噸,華夏那邊還沒有消息。”
“上邊的那群人真是白癡,害得我們少賺了多少錢!”奧利弗氣呼呼地說道。
“奧利弗先生,您的電話響了!”女秘書指了指奧利弗正在震動的手機。
“我是奧利弗!”奧利弗拿起手機,因爲心情不好,語氣也很是冷淡。
“奧利弗先生,我是張朦胧!”
“張先生?”奧利弗臉上的表情變得比變臉還要快,“張先生,不好意思,剛才心情不大好,語氣也有些不那麽好。”
奧利弗是個聰明人,迄今爲止,得罪張朦胧的人都倒黴了,他可不想試試自己是不是這個例外。
上一次從歐洲離開的時候,他也隐隐約約聽說主辦方和那些沒有競拍到最後一件壓軸拍賣品的國家不會讓他這麽輕松離開歐洲。
甚至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人透露給他,除非張朦胧手段通天,否則絕對不可能活着離開歐洲。
但是事實證明,張朦胧活得非常滋潤,甚至前不久擊敗了四大車神震驚了賽車界,最離譜的是,還解出了一個什麽困擾百年之久的數學問題。
在奧利弗的心中,張朦胧已經變成了一個很神秘的存在。
“怎麽,奧利弗先生最近遇到了什麽煩心事?”
“哎,算了,不提也罷!”奧利弗歎了一口氣,“都是國家影響形成的一些影響,就算是我頭疼,國家層面沒有改變政策,我也沒辦法。”
“到是張先生,上次一别,兩三個月沒聯系了,怎麽忽然會給我打電話,我想應該不會是來請我喝茶的吧?”
“哈哈哈!”奧利弗這個人相當健談,倒是讓張朦胧有不少好感。
“當然了,不過要是奧利弗先生來華夏做客,我一定請你嘬粉!”張朦胧笑道。
“既然張先生這麽客氣,那我倒是想來華夏玩玩,”奧利弗畢竟也是一個商人,和人說話從來不會離開錢,和張朦胧已經算是說了很多的廢話了。
“張先生,你找我這個生意人,肯定是來談生意的,你的生意,一定是個不小的單子吧?”
“哈哈,我就喜歡奧利弗先生說話這麽直率的人,”張朦胧笑道,“隻不過我這筆生意有點大,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張先生說吧,隻要是煤炭生意,多大的我都吃得下!”奧利弗自信滿滿地說道。
“那我就直說了!”張朦胧開口道,“奧利弗先生,你的鮑恩煤田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