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張先生?哪個張先生?這是我們華夏的姓氏吧?”
“16世紀我們華夏出現過什麽張姓的著名畫家嗎?”
“張朦胧也姓張,這畫家也姓張,不會是他們家的祖先吧?”
“靠!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
“我怎麽感覺這從剛才開始都時套路啊?不會是他們家爲了嘩衆取寵編出來的故事吧?”
“就是,什麽一共有12張《蒙娜麗是》,什麽緻敬,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揭開了這個謎底,圍觀的人是衆說紛纭,500年前的事情,幾乎已經是不可追溯了,靠着一個人空口無憑,實在是沒有什麽公信力。
“沒有想到我還有這麽牛逼的祖先?”對于自己的家世冰山一角已經有所了解的張朦胧并不懷疑曹嶼山的話,隻是他難以想象,他祖先能賺錢是不假,但是怎麽搞起副業來畫畫了?而且還能讓達芬奇這樣的人如此尊敬,這不科學啊!
“難道又是那個神奇的學校?”左思右想,張朦胧隻能把一切歸結于那個學校上,它既然被稱之爲學校,那應該是會教授一些本領的吧?會不會他這位祖先的繪畫能力就是從那兒學到的?
“幹!”想到這兒,張朦胧就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他花錢都已經花得夠狠了,怎麽還沒有花掉這1000億美元?
不讓捐款就算了,每次花掉一筆錢,第二天就又回到了自己得賬戶裏,好像全世界的企業都是他家的似的。
“嘶!啊!”這結實的木頭疼得張朦胧龇牙咧嘴。
“張朦胧,你發什麽神經呢?”邊上的陸伊瑤看的莫名其妙,剛剛還好好的,怎麽忽然開始自殘了?難道他祖先的事情讓他受了這麽大的刺激?
“沒什麽,就是錢花不出去,心裏着急!”張朦胧吹了吹自己發紅的手。
“是個狼滅,”陸伊瑤頓時無語,“這話要是讓别人聽到,非把你殺了不可!”
“我是真的心煩!”張朦胧一臉無奈,“我已經拼命在花錢了,可還是花得這麽慢,我心态崩了!”
“我心态也崩了!”
“曹先生,那我祖先的畫呢?”
“當然,我們也帶來了!”曹嶼山說道,“不管是華夏的水墨畫,外國的油畫等各種風格題材都有涉獵到,隻是您的祖先并沒有留下太多的作品,而且都留在了自己身邊,否則這世界上又會多出一個無與倫比的畫家呢。”
“也是,都能讓達芬奇這樣的大師給出這樣的評價,想必這境界也是無人可比了。”
“張先生,既然真的有這樣的作品,不如展示出來讓大家看看呗?”
“是啊張總,讓我們瞻仰一下啊!”
有的人抱着期待,有些人則是有些陰陽怪氣,但是所有人都對這一副《蒙娜麗莎》的真迹充滿了好奇。
“那就拿出來吧。”張朦胧吩咐道。
“拿出來!”曹嶼山一揮手,一個精緻無比的箱子就被兩個人擡了上來,相比那些裝在破箱子的名畫,這一隻箱子堪稱豪華!
金屬的外殼,點綴着一塊塊華麗的寶石,光是這個箱子恐怕就已經價值不菲了。
“這尼瑪也太誇張了吧?”
“張先生對于自己的作品比較講究,這個箱子應該是當時最傑出的工藝制作的,在當時的條件下,任何外力都無法打開,就算是現在,低于5000度的高溫也不可能切割開這個箱子。”
“這麽牛逼?”張朦胧對着這個箱子左看右看,“這玩意怎麽也不像是五百多年前的工藝可以做到的啊。”
“張先生,您的祖先幾千年就已經富甲一方了,多出來的時間,他們有的遊曆世界,有的開始研究各種各樣的東西,他們所獲得的成就,現代人都無法企及。”
“算了,不說這些了,先看畫吧。”張朦胧吩咐道。
曹嶼山走到了箱子前面,對着它悄悄打打了幾下,這光滑無比的表面居然出現了一個精緻無比的按鈕,随着一陣“咔嚓咔嚓”的機械聲,箱子的頂部居然開始解體了!
“這這真的tm是500年前的東西?”不要說是其他人了,就算是張朦胧都被這一幕所震驚了,不要說500年前,現代的科技能做出這種東西?
“一定要盡快解開那個學院的秘密!”張朦胧暗暗下決心道。
箱子很大,但是裏面卻隻有幾張畫而已,在一塊保存完好的木闆上,赫然是一張《蒙娜麗莎》!
“真的還有其他的《蒙娜麗莎》!”周圍的人激動不已地圍了上來。
曹嶼山把那一張畫挂了起來,“這一張畫比較特殊,希望各位文明觀看。”
“我的天!這是到底是什麽首發畫出來的?”
“達芬奇的《蒙娜麗莎》我看過,無論是站在畫正面的任何一個角度都可以感覺到那一雙眼睛在注視你,但是我站在這一幅畫的背後!爲什麽可以感覺到一道目光在注視着我?”
“這不科學!”
“你們看,她的嘴角在微笑!真的在動!這怎麽可能!”
“達芬奇的那一張畫雖然也能看到蒙娜麗莎的微笑,但是需要變換不通的視角和焦點,通過各個細節的組合才能看到那笑容,這一張畫我一直都注視着同一個地方,她居然也在笑!”
“匪夷所思,太匪夷所思了!”
現場的觀衆們未必是什麽傑出的畫家,但是鑒賞畫的能力絕對是無可挑剔的,這一幅畫,居然比達芬奇的《蒙娜麗莎》還要神奇!
這種感覺就好像這根本不是一張畫,而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
“這一幅畫是張敬之先生在21歲時候畫的,當時這一張畫隻在歐洲很小的一個圈子裏出現過,見過的人無不驚訝,甚至當時很多的貴族都想要出高價買下它。”
“但是我祖先沒賣?”
“當然,那點錢,敬之先生根本沒有看在眼裏,當時的歐洲處于文藝複興時期,那一張畫展出後,不知道多少畫家想要借鑒參考,甚至包括達芬奇,不過最後,您的敬之先生也隻借給達芬奇三天而已。”
“爲什麽光借給他了?”
“據說當時達芬奇先生在敬之先生住的舍館外求了三天三夜,實在是被煩到不行了,才把畫借給了他。”
“你繼續吹,我堅持得住。”文藝複興三傑之一的達芬奇在自己家祖先門外求了三天三夜,這樣的畫面張朦胧實在是難以想象,這也太騷了吧?
“那個時候的達芬奇先生其實才算是剛剛出道而已,”曹嶼山繼續說道,“後來敬之先生覺得達芬奇有一些天賦,指點了他幾分鍾,那之後才有了這一位藝術巨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