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林嘉遠的聲音比冰鐵還要冰冷,“他是男孩子,整天哭哭啼啼的像什麽樣?你又不是他媽媽,他的事輪不到你操心。”
她的心頓時變得猶如草木灰一般,激不起半分生氣……
他眼内漆黑的濃度越來越濃,他的眼神也宛若鋼針一般,像是要在她的臉上紮下無數個窟窿。
“你自己走,還是我讓人請你?”他聲音冷冽,語氣亦不容置喙。
她整顆心頓時猶如被撕裂了一般疼,這麽多傭人看着呢,羞恥與難堪的情緒在心間不自覺流淌……
她隻好轉身往二樓走去,去她留宿了一晚的房間内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外界都說他們佳偶天成,天作之合,還都以爲他們要結婚了呢,可他剛剛對她的那番絕情态度和要趕她走的話語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傳出去全天下的人還不笑掉大牙?
如果别人知道林嘉遠這樣冷漠無情地待她,那些上流社會的名媛貴婦還能像現在這樣舔着臉巴結她嗎?估計别人嘲笑她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活活淹死……
想到這兒,她心中羞恥的感覺更甚,心中的恨意也更足……
可她不恨林嘉遠,而是将這些賬全記在了白恩熙頭上,她知道如果不是白恩熙挑唆,林嘉遠一定不會這樣對她的,畢竟當初林嘉遠跟白恩熙還沒重逢時,他對她一直挺不錯的,就是自從白恩熙又回到他的世界裏後,他就對她不好了。
這一切都是白恩熙的錯!
夏明月回到房間後坐在床上默默怄了一會兒氣,過了約莫半小時,她才調整好情緒,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可這時,房間的門卻被敲響了——
“進。”夏明月努力讓自己的聲調顯得平靜,說。
即使她背對着房門沒去看,可她也知道進來的一定不會是林嘉遠,這麽多年林嘉遠從來不會在乎她心情如何,更不會在乎他是否傷害了她,她的一切他從來都不放在心上,更别提吵完架後哄她……那簡直是天方夜譚的事。
果然,進來的人是張媽。
“夏小姐,先生她一向脾氣不好,可他也一向心軟不記氣,這您是知道的……剛剛他說的那些話,您别往心裏去,我去讓人爲您熬補血順氣湯,那湯潤肺利咽,還能疏解肝氣補血養顔,您看怎麽樣?”
“不用了,我不想喝。”夏明月冷冷地說,她打開衣櫃開始收拾衣服,準備從這裏離開。
“您就别生氣了,先生他現在已經走了,說不定他下午回來就把這一茬兒事忘了,您哪能真的走呢?”
“嘉遠他走了?”夏明月臉上浮現出一絲愕然,問:“他去哪裏了?”
這會兒距他們剛才發生争執也才過了半個多小時而已,他竟然已經離開了?
“這我不知道,就是我見先生他接了一通電話,說是紐約的門店之類的事,這些生意場上的事我也不懂……”
“哦。”
除了奢侈品珠寶以外,還有奢侈品箱包,奢侈品服飾,這些東西都很暴利,她前不久在新聞上看到說紐約有三家梵詩黎翡珠寶的店面被燒了,林嘉遠這次來美國說不定也會關注一下那件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