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也不足爲奇,林嘉遠向來獨占欲極強,他買任何東西都隻要絕無僅有,獨一無二的。
他每輛車子都是全球僅此一輛的,衣服也向來隻穿高定,手表,皮帶都要絕無僅有,奢華無比的,隻是她沒想到他買球杆也這麽講究,果然有錢人就是豪氣。
她正看着這支球杆呢,林嘉遠就忽然将這支高爾夫球杆塞到了她的手裏——
“打,若是打死了,就将屍體拖下去喂狗。”他冷冷地說。
這支球杆在她手裏,有着沉甸甸的重量,而一旁的曲盈盈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被吓得面如土色,曲盈盈眼中汲着的淚水滾落出來,整個人顯得狼狽又倉惶。
“不要啊……林少,我錯了,我都已經招認了,全是夏明月逼我這麽幹的,我是從犯啊我不是主犯……恩熙,你饒了我吧,看在我們曾同是一家公司練習生的份上,你放過我這一回吧……”曲盈盈淚眼婆娑地向她求饒。
白恩熙看了曲盈盈一眼,隻覺得曲盈盈現在完全就是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尤其是曲盈盈這會兒看着她手裏這支球杆的眼神……充滿了驚懼,好像拿在她手裏的不是球杆,而是死神的鐮刀似的。
“你之前不是說我這球童的工作是狗都不幹的工作麽?”白恩熙淡淡瞟她一眼,說。
“我錯了,我是狗……我是狗……”曲盈盈慌不疊扇了自己兩巴掌,以向她賠罪。
白恩熙心中直冷笑,她自然知道曲盈盈怕的不是她,而是林嘉遠,在場的達官顯貴沒有一人不怕林嘉遠,隻要林嘉遠一句話,是寵是辱,是生是死就都是他說了算。
她又看向一旁的夏明月,卻見夏明月一臉的倔強,夏明月眼裏的痛苦與隐忍之色不像是裝的,此時的夏明月就像一隻落魄的花孔雀一般,狼狽卻依然顯得驕傲。
“拿這麽好的球杆打狗,有點太可惜了吧?”白恩熙說,她的語氣聽起來有點漫不經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