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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次她因爲練琴過度得了腱鞘炎,醫生說要紮封閉針,紮針那天是林嘉遠陪她一起去的,他說如果她感到疼了的話那就掐他,這樣可以緩解疼痛。
那時他們已經交往了,她原以爲以她對他的愛,哪怕紮針時再疼也一定會死扛到底,不舍得掐他一下。
可當醫生把長長的針頭紮進她的手指裏時,她把他的胳膊完全掐慘了!
紮完針後,她的手指疼,他胳膊上也滿是她掐紫掐腫的淤痕,她問他疼不疼,他說不疼。
她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可既然掐都掐過了,索性就說:“因爲我們是情侶,所以當然要有福同享,有疼同當了!回去以後我把我最愛吃的抹茶冰淇淋分你一個,就當補償我今天對你做出的暴行了!”
“有福同享有疼同當?可有的疼就是不能同當。”他輕飄飄瞟她一眼,說。
“什麽疼不能同當啊?”
“比如——你給我生孩子的疼。”
當時她小臉立馬就紅了,要知道她跟他一直是很保守的,哪怕他們當初交往了那麽長時間,也一直是柏拉圖式戀愛,哪敢往歪處想?
“誰要跟你生啊!”當時,她又羞又氣地說道。
……
如今,她站在病房外,回憶着當初跟林嘉遠交往時的一幕幕,隻覺得過去的一切是那樣遙遠,就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事一樣。
現在她跟他已經分手了,哪怕她現在站在離他不遠的病房外,卻不能像病床上的夏明月一樣享受他親手爲她削梨的待遇,想想真令人難過。
白恩熙轉身離開,隻是她沒回林嘉遠讓她住的房子,而是回了公司宿舍。
她是被譽爲“造星夢工廠”的SC集團旗下練習生,如果不是最近新聞上的事,她估計就要拍出道宣傳照了,可就是有了最近的輿論風波,她的出道名額暫定,也不知道這事兒會不會黃……
她回去後洗了澡,洗澡的時候下意識往脖子上一摸,卻發現項鏈不見了!
“我的項鏈呢!”
她在回想起項鏈在她下午在林嘉遠家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擱在他家浴室了,不禁懊惱地捶了下腦袋!
她怎麽那麽蠢?那條白金項鏈可是她媽媽送給她的啊,如今她父母都已經死了,那條項鏈更具有紀念意義,怎麽能随手丢在林嘉遠家呢?
一想到明天還要去林嘉遠家取,她就懊喪無比,她實在是不想再面對林嘉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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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她的男閨蜜南藝允開着他的賓利車,載她去林嘉遠家取項鏈。
南藝允是南氏财閥二少爺,南氏财閥在九大财閥中位列第四,南藝允的哥哥南海正更是與林氏财閥有着錯綜複雜的商業合作關系,雖然南藝允沒有任何經商頭腦,但畫畫倒畫得不錯,所以才沒當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你就把車停這兒好了,我去取了項鏈就回來,很快的。”她對南藝允說。
當年她跟林嘉遠還交往的時候就認識南藝允,林嘉遠一向是個大醋缸,她身邊任何一個異性朋友都要偵查半天,盡管她現在已經跟林嘉遠分手了,可依然不敢帶南藝允去林嘉遠面前挑釁,以免被誤會。
“你去吧,我就在這兒等你……”南藝允說。
她轉身離開,柳庭墅是富人區,綠化做得相當好,此時陽光金燦燦的灑下來,周邊那些名貴植被好像瞬間被煥發了生機。
她依着記憶找到林嘉遠家,穿過寬闊的前庭,她來到屋門前。
“叮咚——”
她從屋外按了鈴,隻是令她感到詫異的是前來開門的并不是林嘉遠,而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