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薄司卿嘛,姜時酒還是很有心得的。
一個吻不夠,那就兩個。
她絲毫不在意唐謙還在眼前,憑借穿着高跟鞋的優勢,輕松擡手勾住薄司卿修長的脖頸,然後主動送上她的紅唇。
薄司卿幾乎是條件反射,把姜時酒纖細的身體摟進懷裏。
他沒有跟姜時酒搶主動權,而是半眯着眼睛一邊享受她的安撫,一邊用餘光去欣賞唐謙痛苦的神情。
呵,誰給他的膽子,敢觊觎他的人?
兩個人站在黑漆漆的陰影中,與站在光影裏的唐謙有着泾渭分明的界限。
他們三個人好像被隔絕在兩個世界裏,而能站在姜時酒身邊的,隻有薄司卿。
刺眼的一幕,紮的唐謙一顆心瞬間鮮血淋漓。
然而他的第一反應,不是震驚于姜時酒居然拿下了被外界一緻認定有多麽高不可攀,讓人根本無法心生出旖旎想法的薄司卿。
——那是對神靈的亵渎。
而是翕動薄唇,想拿薄司卿活不過25歲的傳聞來讓姜時酒清醒。
因爲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實在太過般配,般配到好像他們是獨一無二的一對,根本沒有第三個人配站到他們身邊。
可看到姜時酒手腕那個宣布主權的男士領帶,還有從頭到尾薄司卿跟正常人無異的姿态,和上次在會所酒吧的情形,那些話就像卡在了嗓子眼裏,根本吐不出。
再想想姜時酒剛才詢問的那幾句足以摧毀他一直以來堅定的信念的話,他哪還能再去多說什麽。
更何況,他也不像薄司卿那般,能輕易放下高傲的姿态和自尊。
唐謙帶着滿腔的狼狽和痛苦,失魂落魄的走了。
姜時酒親了薄司卿許久,直到氣息微微急促,才往後退開。
看到他泛着粉的薄唇盡數被口紅遮蓋,還有一部分蔓延出去,形成極爲暧昧靡豔的痕迹,她的心情無疑變得更加愉悅。
她伸出從蔥白的指尖,點點他的唇,用戲谑的語調調侃:“嘴再硬,親起來還不是軟的。”
薄司卿扣着她背的胳膊像受到震蕩似的,倏爾收緊了些。
充滿愛戀的濃稠目光在姜時酒臉上停留片刻,旋即他低下高傲的頭顱,像對高高在上的女王俯首稱臣般,窩在她光滑細膩的頸窩處。
“阿酒,我好喜歡你。”
他近乎癡迷一般,輕聲呢喃着。
喜歡她的吻,喜歡她的懷抱,喜歡她的主動,喜歡她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溺。
姜時酒的心頓時像落了根羽毛一樣,癢癢的,麻麻的。
但她沒有回應他的話:“走吧,該回去了。”
薄司卿卻沒放開:“再抱一會兒。”
他對姜時酒仿佛有着極強的依賴性,又好像有肌膚饑渴症,渴望她随時随地都觸碰他。
姜時酒雖然也想陪薄司卿多待一會兒,但她作爲宴會的主人公,不能消失太久。
所以耐心等了幾分鍾後,便态度強硬的把人偷偷帶去休息室。
把花了的口紅洗掉,重新塗抹上新的,又把薄司卿唇上的口紅印解決了,才再次出現在人前。
晚好呀~
(本章完)